贾当,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秦淮茹实在是想不到,贾当为什么要这样做?棒梗对她这么好,这么疼爱她,为什么呢?
秦淮茹脸色不太好,因为昨晚就休息不好,今天早上还要处理秦京茹跟许大茂的那些事情,她已经不再年轻。
身上很快就有了点疲倦,觉得身不由己。
刚才发泄完,坐下才发现,她的额头还有整个脑袋嗡嗡地胀痛,用手指怎么揉都还是痛。
叹了口气,为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坐在房间里头,想着这件事怎么处理才好。
有点痛恨最近自己在他们身上的关注没以前多了。
也是因为她跟傻柱结婚之后,日子舒坦了,没有很快发现贾当情绪的不对劲。
她要像个好办法,不能伤害两兄妹之间的感情,也不能伤害他们母女间的感情。
要是让婆婆张氏知道,恐怕贾当的好日子到头了。
于是决定等晚上傻柱回来,自己再好好跟他商量。
才休息了那么一会,她的房门被敲响了,起床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婆婆张氏。
张氏睨了她一眼,看到她脸上明显的枕头压痕,有点放心她有听自己的话,休息了会。
不过现在这都不是重点,赶紧进门,反手一把把门关上。
样子急得就好像后面有一头狗追她一样,惊得秦淮茹当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妈,你小心点,门槛这么高,摔倒了可咋办啊?
没事没事,我看着呢。
张氏拍拍胸口,呼呼喘着气,想必她是跑着过来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让她紧张成这个样子。
张氏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才把刚才看到的事情一一道来。
二大妈真的被打了?二大爷干的?
秦淮茹嘴上说着关心的话,心里是黑暗地笑了一声,问的是疑问句,心里清楚这是肯定句。
虽然她那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不是人,可是也总算是孝顺着二大妈的,打老婆也不会打自己的妈妈。
所以就只有二大爷这个遗传了优良传统给两个儿子的男人会干出来的事。
不用怀疑了,就是刘海中干的好事,这个大院谁会欺负二大妈?一早上就看见她畏畏缩缩地在洗衣服,手脚都不麻利,生怕别人看到她脸上的伤。
张氏形容啊,那个脸上的五指印清清楚楚,清晰地印在上面,左脸上肿了好一块。
可想而知当时候有多么地用力。
这可不得了了,身为大院二大爷,居然殴打自己的发妻,我这就去告诉大家,看他还怎么在大院里面嘚瑟。
张氏说着马上站了起来,就想着往外面走,秦淮茹及时地制止了她。
妈,这事也不能从您的口中说出去啊,您不知道刘海中那人什么德性?
张氏想想也觉得是,只是昨晚那么大一个动静,他们居然都没有发现到。
哎,我不就是看不惯刘海中那个伪君子吗?仗着自己的身份地步,欺负我们,这些年,我们家被他们一家子欺负得少吗?
让自己的孙子大庭广众之下挂破鞋,那是对他弱小的心灵造成多么大的影响?
阴影就这样一辈子跟着他,要是他心里承受能力差点,说不定他们都见不到自己的孙子了。
这也因此造成他这些人跟秦淮茹傻柱他们作对,哎,想着就来气。
妈,昨天二大爷是不是也去许大茂那屋里头吃饭了?好像没待多久就回他自己屋里?
张氏回忆,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嗯,秦京茹做好了饭菜端进屋子里,好像过了不久,刘海中气冲冲地从许大茂那里出来,回到他那边,把门关地嘭的一声,还吓了我一跳呢。
他原来还以为是许大茂不欢迎他在他那边做客吃饭呢。
他们两人不是现在在一起做生意吗?关系闹得那么差?
秦淮茹摇了摇头,并不是这个道理,恐怕还发生了其他事。
昨晚在他们那屋里,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一起挤兑京茹,说她是‘不能生蛋的母鸡’,京茹把饭菜一倒,他们还能吃啥?
所以才有人告诉她,秦京茹躲在厨房里头哭的事。
那棒梗呢?昨晚不是在他们屋里头吃饭吗?哎呦,作孽囖,我的孙子昨晚不是饿肚子了吗?
张氏痛呼地拍打了一下大腿,愤恨不平。
我就说不能近许大茂不能近许大茂,凡是亲近他就准是没有好事,连个饭都不给棒梗吃饱,还不如回家里头吃?
张氏认真地看着秦淮茹,像是肯定什么。
以后都不能让棒梗去他们那边吃饭了,说什么都不可以。
秦淮茹没有反对婆婆张氏的话,反而觉得甚是有道理,往常都是看在秦京茹的面子上。
以后还真的是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他们家现在也不是穷得揭不起锅来。
嗯
奇怪,怎么经过昨天一晚上,事情变化这么多?先是他们两夫妻一大早要去医院检查,现在是二大妈被二大爷打了。
呵呵,昨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狗咬狗。
秦淮茹听着,一直都在回忆昨晚棒梗跟他说的那些话,着实也不应该跟自己婆婆说。
毕竟她也知道婆婆张氏大嘴巴,要是让她知道,还真的会宣扬到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
到时候还真的不好跟秦京茹交代,最重要的还是这个从自己的儿子嘴里面透露出来的事情。
现在就算是她,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许大茂真的不能生?
可是经过棒梗昨晚那么一分析,还真的是猜到八九不离十。
这里的问题准是出现在许大茂的身上不可。
妈,他们那些破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还能怎么着?我们住在这里这么多年,还不习惯吗?
说的也是,不过二大妈平时这么维护刘海中,两夫妻虽然二大爷脾气不好,可是也算是没有出过大问题,只是二大妈被打,还真的是让我震惊啊。
二大爷十指不沾阳春水,家里面的一切家务刘海中都不会触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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