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渺渺收拾完碗筷刚从屋子里出来伸了个懒腰,就瞥见宋无邵抱着一踏书本朝家里走来
,立马迎上前替他分担两本
拿过书时,宋无邵的指尖轻轻划过许渺渺的手,让男人神情一顿。
怎么了?看着呆愣在原地的男人,许渺渺出声询问着。
宋无邵缓过神来嘴上说着无事,可脸颊的通红却暴露了他。
很热吗?许渺渺心底纳闷,怎么这宋无邵的脸说红就红啊。
来不及思索,许渺渺跟上男人的脚步来到屋内。
宋无邵按照以前的习惯将自己的书全部整理好,看着灯光下的女人出神。
女人低着头,手中忙碌着绣着自己的手绢,或许是因为不太不熟练,女人的眉头一直紧紧皱着,不曾松开一瞬。
最近,你还好吗?宋无邵刚问出声就顿了顿又开口解释:刚回村子听见一些不好的话,所以就问问。
许渺渺听见声音,疑惑的抬起脑袋眉头紧皱不曾松开一瞬:谁在你跟前还嚼舌根了?
自己明明是被冤枉的,什么灾星的传闻,哪不成宋无邵很介意这个?
不是,我宋无邵盯着女人良久,我担心你的话语就是停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无奈的摇摇头,低声开口:算了,没事。
见男人没说什么,许渺渺也没有在意,拿着手帕做到二宝跟前:二宝你看这是娘亲给你绣的手绢。
哇,好可爱的小老鼠。二宝看着十分欣喜可语气还是有些纳闷:娘亲,为什么要在手绢上绣一只老鼠啊。
什么老鼠。许渺渺羞红了脸,将手帕抢过来嘀咕到:这明明是兔子。
不过只要是娘亲绣的,不管什么二宝都喜欢!女孩咧着嘴笑嘻嘻的看着许渺渺。
许渺渺心中划过暖流,摸了摸二宝的脑袋:还是二宝最好了。
看着二人的身影,宋无邵没忍住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能将兔子秀成老鼠也就只有她了。
母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宋无邵撇了一眼地上掉落的老鼠手帕,眼中闪烁这异样的光芒。
渺渺走了,该去收棉花了。顾远娘在门口喊着许渺渺。
来了,六娘。许渺渺立即回应,可还是在床边翻找一番,自己的手帕呢?明明记得就放在这里了啊。
顾远娘见半天还等不到许渺渺,进屋就看见她爬在地上找东找西:渺渺,什么东西丢了?
我的手帕,一个兔额老鼠的。想了半天,许渺渺还是觉得说老鼠找到的可能性比较大。
别找了。顾远娘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许渺渺的手:等回来我给你绣一个就是。
好吧。许渺渺有些失落的说到,虽然那个手帕真的很丑,可好歹是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丢了还是有些可惜,不过想想六娘精湛的绣工,许渺渺又有些满足。
渺渺,这棉花快要收完了吧。
顾远娘看着拿着一框框棉花的许渺渺出声提问,这几日他们都在这里收棉花,人多动作也快,原本冒着白头的棉花被收拾的很快。
许渺渺站起身看着棉花地,若有所思的对着顾远娘点点头:对,六娘,明日就能收完了。
回去的路上,一块石子挡在路前差点将许渺渺绊倒,还好絮果眼疾手快将她拉住。
许渺渺缓过神来,对着絮果说了一句谢谢。
渺渺,你在想什么,连这小石子都能将你绊倒?
顾远娘看着呆呆的许渺渺出声提问。
六娘,我在想我们明天要不要回一趟酒楼?
听见这话,顾远娘低着头也沉思起来。
当然要了!
说着,宋未薇朝着屋外走来,帮着他们卸下背篓。
那酒楼本就是我们的,我们不去岂不是没有天理了。
未薇!顾远娘呵斥一声,宋无邵不满的撇撇嘴。
这事还得渺渺来定。顾远娘张口说到。
去!许渺渺一锤定音:当然要去,未薇说的对,那酒楼本就是我们的,我们得去。
三人说干就干,当晚就收拾好了东西,等着第二日一早就前往酒楼。
许渺渺驾着牛车刚刚来到集市,认识的人就朝她问好。
许大夫来了。
许渺渺热情的回应着:早上好。
几日不曾来过的地方堆积了不少的灰尘,絮果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许娘子在吗?
许渺渺正在收拾东西,就瞧见青楼的张妈妈敲门。
我在呢。许渺渺立即迎上前:张妈妈,怎么了?
哎呦。女人挥了挥自己手上的手绢开口说道:就前些日子威胁你的那个大官走啦,你们可以好好做生意了。
真的?一旁的宋未薇听见这话,激动的撂下手上的鸡毛掸子就跑过来询问。
张妈妈点点头,看着她们开口:当然是真的,说是吃不惯这里的米,瘟疫又好了,他当然早早回去领功啦。
太好了太好了。
宋未薇欣喜的拉着顾远娘转圈圈,顾远娘无奈一笑。
张妈妈,以后若还有什么大事,你还得告诉我一声啊。
说着,许渺渺拿出一个荷包塞给女人。
女人撇了一眼,将荷包收下:那多不好意思啊。
对了。刚准备离开的张妈妈想起什么又立马走到许渺渺跟前开口:之前那个白县令不是走了吗,来了一个新的县令,叫胡冲,听说啊是个不好惹的,刚一来就急着将县令府啊修饰一番,花了不少钱呢。
胡冲?许渺渺若有所思,原书中没有提起这么回事啊,难道又是因为自己改变了?
那张妈妈,之前那位白县令呢?许渺渺开口询问,这白县令是她碰到的第一个勤恳为民的好官,许渺渺希望他有一个好下场。
你说他啊。张妈妈思索一番开口说道:好像是去了都城,做了什么大官了。
许渺渺嘴角微微一笑和面前的人告别,只要那个白县令没什么事情,她也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