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渺渺听到这些话,还有些云里雾里的,因为这件事情一直是在宋无邵在做,所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到底也是不知情的,不过听着这两人嘴里说的这两句话,应该就是上次人被抓走了,打了板子之后还没有送过来。
许渺渺震惊之余,稳住了心神,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个妇人,没有吭声,妇人见他一直不开口,更是惨兮兮的开始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敲打自己的大腿,可怜巴巴的开口说道:我这是遭了什么罪,竟然遇到这种事情,我家本靠着我相公一个人在这里忙前忙后的,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们家的人起步早都要饿死了,如今这人们该打也打了,该罚也罚了,可是却还不把人给我们送回来,这到底是怎么样,到底是死是活总得给个交代吧,许娘子,你也不能丈着你自己的相公,是在白线之中做官的,就随意欺凌我们王家村的百姓。
是啊,虽说我们损坏了你家的房屋是不对,可是都已经处罚过了,是不是就应该将人还回来了呀,你们家人扣着不还是什么意思呢。
许渺渺听见这话没有吭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反倒是看着面前的两个夫人,这才开口说道:恐怕是有什么误会吧,虽说抓走他们的确实是宋无邵不错,虽说也是我的相公,可到底也是在白县之中为官的,随意损害他人财物,还将我家的房子一把火烧了,这可是重罪呀,莫说是关几天,哪怕是流放,都是有可能的,只是或许现在还没有商讨下来,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找上我了,难道非要给你们安一个流放的罪名?你们才肯罢休吗?
两人听见许渺渺说这话像是被吓了一跳,立即对了对眼神。
李梅却是深吸一口气,看着许渺渺立即开口说道:小娘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家相公你也是知道的,曾经对你也是帮助良多,不管什么时候都想见面,站在你那边的,你就替我们求求情也好呀,反正那就是你家的房子,只要你不追究了,那怎么可能会有别人在追究呢?
就是呀,就是呀。一旁的大嗓嫂开口说道:许娘子,你干脆就直接说那个房子你不要了,已经说过要捐给村子里了,这样你来我们就算将你家的房子烧掉了,那也不会有什么罪吗?顶多就是意外失火了,就算是这个罪名,关两天也应该放出来。
二人想到,说完这话,美滋滋的对视一下,许渺渺却不以为然,勾了勾唇角,开口说道:如今你们已经将我赶出了王家村,甚至不惜折辱我,我又为何去替你们作证,再说了,你们随意烧毁了我们的房屋,这是件事实,我又凭什么帮你们。
说罢,许渺渺看着面前的二人。
二人听见许渺渺这话,也是愣了神,像是没想到许渺渺会这么说而已,许渺渺在他们面前从来都是和善的,仁慈的,像是好令人拿捏的一副场面,可是如今抗拒了,他们当然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二人更像是耍起了无赖,眼见求着许渺渺无用,开始威胁起来,开口说道。
许娘子,你像我们那些土地治坏了,我们可都没有找你的事儿呢,怎么王村长向着你?我们这些百姓可都是知道的,要不是因为你回来了,你回来了,那些土地怎可能平白无故的遭受这些事情,你让我们王家村的人少了这一年的收成,本来寒冬就可以度过了,莫说是烧了你家的房子,就算让你们一家人给我们那些土地赔罪,都是理所应当的,现在我们来找你,就是想给你个台阶下,只要你把事情这么说了,我们也可以好好的相处着,将这当做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可是你偏不,我可就不要怪我们翻脸无情了,你就要怪我们相公了,烧了你家房屋里面事情,那我可就要怪你们在我们的土地随意治理坏的事情!
许渺渺听见这话,呵呵一笑,像是不屑于他们争论这些人争论,总想着拿些别的东西就能威胁自己了,看着两人,许渺渺不紧不慢挥了挥手,一旁的小厮就立即向凳子拿了过来,许渺渺立即在凳子上缓缓坐下,看着面前的二人开口说道:你没有先搞清楚,让我治地的是胡县令把药给你们的,是王村长最后药里下了毒,写的是刘瘸子,这再怎么说都是你们王家村的事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顶多胡县令说我两句医术不精,可又凭什么将这些事情全都怪罪到我身上?
说罢,许渺渺便起了身,一旁的小厮也立即见状,将椅子收了下去,看着面前那两人,许渺渺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在耳边轻轻的低语开口说道:你们可不要忘记了,当初就是因为有我,你们王家村才能开下去,这田地是没有我的话,你们哪来的这田地,哪来的这赖以生存的东西啊?
许渺渺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些激动,不过她早已经看透了王家村的人心,不想再与他们多争夺,站起了身,开口说道:不管两位娘子想要在这里呆多久,都请便吧。
许渺渺指了指一旁的垫子,只是看着一旁的小厮不紧不慢的吩咐道:只是若要是再有人堵着我们家的丫鬟女使,不让他们出门去的话,那我许渺渺也还不是轻易好招惹的,你就将他们拎到官府去,我倒要听听我们家是犯了什么大错,竟然可以让别人来堵门,再怎么说这里也好歹是宋大相公的家啊。
许渺渺说罢,便转身离去,一旁的小厮也是瞪了一眼,立马将板凳收了起来,将门又再度关上了,看见再度关上的门,两个女人也是突然犯难,李娟顿时有点迟疑,看着一旁的大嗓嫂开口问道:他态度都这样了,我们难道还要去求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