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磁性带着威胁的话传入耳中。
林染顿时不敢动了,扭头看向他的侧脸,她不耐:你就不怕猝死吗?
陆启懒懒的哼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林染:
想到什么,陆启的掌心放在她肚子上,摸着胃的位置,轻轻揉着:还疼吗?
林染腹部被温热包裹,她表情有点不自然:不疼了。
以后不许再去推销酒了。
陆启皱眉说道。
林染听着,心底一阵火气,没好气怼道:我不去推销,你养我啊?
陆启直言道:我养你。
黝黑眸子直勾勾看着她。
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林染,相信我,我能养的起你。他指腹温柔勾起她耳边发丝,帮她别到耳根后面。
林染一堵,她挪开视线:不需要,我不用你养,我自己能养自己。
陆启低声叹气:你总是这么倔。
那我问你,我跟你现在是什么关系,嗯?
林染没说话:我不知道。
陆启望着她,揽着她腰肢的手臂忽然缩紧几分,他勾起她的下巴:这是第三次了吧,林染。
你不对我负责,那我对你负责。
他的视线太过强烈,林染看着他,心底就越慌,她道:我说过我不想谈恋爱。
陆启:我也说过我们可以当。
林染:
神他妈。
明明网上提起这个词都恶心死了,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这还是个神圣的称呼似的那么理所当然?
陆启薄唇勾起邪笑,问她:也不错,怎么样?
林染:
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只能有一个。
那就是我。
陆启抬着下巴,倨傲的说道。
林染听的脸红耳燥,索性直接闭眼装死。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见她又要睡,陆启搂着她腰间的手恶作剧似的糅一把。
林染猛地睁开眼睛,怒了:陆启!
好不好?陆启温柔的看着她:说完你再睡。
嗯?
怎么样?
他一字一句的磨着她。
林染脑仁都是疼的,可转念一想,他活儿挺好,就当生活消遣了。
良久,她轻轻的应道:嗯。
第二天早上,林染睡醒的时候,身上的人已经不在了。
揉了揉眼睛,她抬头看向墙壁的钟表,才七点十五,他这么早就起来了?
穿上拖鞋,她从卧室出来,楼梯是螺旋形的,刚从上面走下来,就闻到浓郁的香味,好像是在熬什么汤。
陆启正在沙发上看英国的新闻晨报,见她下来了,他看过去,薄唇勾起弧度: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会儿。
林染摇了摇头:不睡了。
你在看什么?
听着标准的英文,陆启道:是英国的新闻,我早上有时间的话都会听,顺便复习一下英语听力。
能在国外留学到双硕士,他的英文水平肯定特别高,甚至比母语还要高。
陆启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头:还难受吗?
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林染有点不太自然,她道:还好。
就是腿还有点软。
想到什么,她皱着眉头:你每天出门身上还带那个吗?
什么?
林染红唇吐出三个哀怨的字。
避孕套。
陆启愣了下,而后轻笑起来:没有,昨天去找你的时候,特意买的。
指腹捏着她的小脸:当时我就在想,要是你真敢顶着胃疼也要去兼职,我必须得好好惩罚你一下。
怒气上头了,就在路边买的。
林染淡淡:哦。
所以他为什么生气。
担心她吗,还是吃醋?
或许只是男人的占有欲而已。
香味越来越浓郁,她朝着厨房的方向看去:你在炖汤吗?
陆启:嗯,炖了鸡汤。
鸡汤养胃,给你补补身子。
那我先去洗漱了。林染转身上楼,去楼上卫生间,下意识去拿抽屉里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才突然想起他给她准备了。
台面上粉蓝杯子格外显眼,很明显是情侣杯,就连牙膏牙刷也是同款。
他还给她买洗面奶了。
香奈儿的。
化妆品也买了一堆,在旁边透明化妆盒里整齐摆放着,口红粉底液应有尽有,都是没开封的新的。
上次来这里还是没有的
林染心情复杂。
陆启的鸡汤炖的特别鲜,浮层几乎没有什么油,还放了红枣枸杞和人参。
主食他准备的是葱油饼,买的现成的那种,放进烤盘烤几分钟就行了。
还有白灼菜心和椒盐虾仁。
林染喝着鸡汤,热乎乎的鸡汤散发着甜丝丝的味道,喝着胃里暖暖的。
好喝吗?男人看过来,嗓音温柔的问她,视线落在她不施粉黛的脸颊,目光深邃柔和。
林染点头:很好喝。
她好奇的问他:你几岁学的做饭?
陆启勾唇道:大学,我大学也读的青岛大学,这里也算是我的母校了。
也是青岛大学?林染诧异了下。
对。
当时我追求独立,就自己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从一个完全不会做菜的小白变成跟着食谱学着做菜的厨子,还好学会做饭了,不然出国读书的时候就难熬了,外面的饭菜终究没有中餐更好吃。
陆启说着,夹了个虾仁到她的盘子里:你呢,你会做饭吗?
林染道:会,不过可能没有你做的好吃。
她平时一个人,基本上都是对付一口就过去了,没必要花一两个小时熬汤做饭。
没事,以后做饭交给我。
陆启宠溺道:我做,你负责吃就行。
林染听的心头一颤,她眼睫毛轻颤着,埋头喝汤,莫名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
忽然,眼前出现一张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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