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周婶傻眼了!死丫头那么抠怎么会同意杀羊?关键为了一个木头桩子!难不成这木头桩子有过人之处?心儿是金子做的?等等一闪神就走远了,肯定故意的。
快走,要追上来了!齐珍恨不得拖着萧京跑。
没事!萧京走的不紧不慢甚是悠闲,但奇怪的是周婶儿就是追不到。
每次都差一点点,周婶儿懊恼地拍着发闷的胸脯,长时间不运动突然跑步,心脏好像有些受不了。要不不追了,但真的离得很近,再跑快点!
呼呼
呼,可算停下了,周婶拍着胸脯一阵大喘气。
周婶儿你怎么追来了?齐珍一脸吃惊,你老毛病又犯了?
犯个毛啊,原来心悸这么难受啊,这她算有经验了。你们不是要杀羊吗?野果让给我如何?
我们还有小羊要喂。
一只吃不了多少,时间长了营养流失严重,还不如匀我一些。
可以匀你一半,周婶准备出多少晶核?萧京把筐往地上一方,摆出一副谈生意的模样。
这野果也不值什么钱,怎么还晶核交易了。
周婶,萧京立刻绷起脸,这果子虽不知名,但确实是营养水果,市面上蕴含营养的食材都是按晶核售卖的,这点您应该清楚。而且我们购买的时候也是用晶核结的。您把阿珍当晚辈对待肯定不会用星际币结账让我们吃亏的。您说呢?
哎哟,阿珍,你这男人是个会过的。
萧京一向细心。
我是讽刺他像个女人你难道看不出吗?珍啊,我家没牲畜要果子没用,要不你卖给赵忠家?
婶儿,刚是您要的。齐珍一把抓住周婶的手,我还以为您要买来自己吃,替您捏了把汗。这果子又酸又柴牲畜吃还行,人不行。
哈,周婶用劲儿挣脱开齐珍的手,你叔他们要出来了,咱们回头聊,找你忠叔,他家牲畜多肯定需要。就这样,先走了啊。
可算走了。齐珍蹭了蹭手,下次再遇到就交给你了。还是萧京有法子。
好。
两人乘悬浮车回了小镇,没敢再耽搁匆忙步行回家。然回去的心情跟去时完全不同,脚下全是路,眼里全是路,好似没有尽头。仅一瞬间齐珍就萌发了买车的打算,悬浮车暂且不考虑,就在兽车和能源车之间选。
兽车载物多,适合野外驾驶,但养护一头三级异兽并不容易,且蛮牛还是出了名的大胃王,她真怕把自己给养穷了。还是选能源车,虽然性能载重量等都比不得兽车,但当代步工具适当地拉些食材还是可以的。最主要它不太烧能源石,一块低级的可以连续开六个小时,省着点两天都不用换。
齐珍琢磨了会儿拉着萧京边走边商量。萧京就没有不同意的。
炙热的太阳逐渐偏西,少了些许锋芒,浓稠的朝霞铺满整个天际,势要与之争取一席之地。
荒野的朝霞向来更为灿烂夺目,因为缺少遮挡物,行者的视角更为广阔。然齐珍两个根本无心欣这番美景,他们只想天黑前赶回家美美地睡一觉,缓解一下连日来的疲惫。
啪!院子上空的防护罩剧烈抖动了一会儿。
啪!又是一阵晃动。
快走,有人要闯院子!齐珍心急火燎地拽过萧京,硬是拖着沉重的双脚跑起来。
不急,安
咦!齐珍惊呼了一声,傻气地揉了揉眼睛,她看到了送上门的竹马?原来还可以这样。
只见院门口站着一只大红公鸡!
一只让没什么审美眼光的齐珍都觉得惊艳的公鸡。赤红的羽毛犹如正燃烧的火焰,耀眼夺目,艳丽得不可方物。血染一般的鸡冠霸气如王者归来。尖锐锋利的喙每啄一下,翅膀会不自觉微微打开再合上,像只浴火重生的凤凰,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真俊!齐珍发自内心地感慨,然一瞬间她就想捂脸离开。里面那货是谁家的?太特么丢人了。
一只没了翅膀尾羽打算破罐子破摔的大花,彻底释放了身为鸡的天性,不仅刨土,还把自己埋在土坑里纳凉。得亏隔着防护罩,不然大公鸡得收拾的它连主人都不认识。
咕咕大花把脑袋从土里抬起来,敷衍地抖了抖土,瞅了眼还在执着要救它出水火的某只蠢鸡,百无聊赖地打着瞌睡。它觉这里还行,不用急着离开,也不知他们这次会带什么好的果子回来?要是好的话,一定要悄悄地多藏一些。
等等,这只蠢鸡该不会打这主意吧?跟它抢食!哦哦,大花当即爆了,对着防护罩外的大公鸡一通狂叫。
呱呱大公鸡显然被惹怒了,啄的速度越来越快,防护罩晃动地幅度越来越大,要么摧毁,要么能源石消耗完。
齐珍的预算里可没新的防护罩,而且这款她用的很顺手,不准备换。于是非常有心机地给大公鸡开了一个权限,大公鸡一啄整个身体向前倾进了院子。它有片刻懵逼,正待细想,耳边传来大花撕破嗓子的怒叫‘呱这什么破防护罩!纸糊的吗?早知道这么废它就不去挑衅这瘟神了!呱呱’
大公鸡哪顾得上想别的,满脑子全是将眼前这只蠢到无可救药混吃等死的丑鸡狠狠揍一顿!卧槽!它才离开几天,这家伙就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本来就丑,现在更丑了!要不是这蠢货基因等级高,定先把它下锅,省得丢人现眼。
谁说只有人现实,异兽更甚,人家更加深谙物竞天折适者生存之道。
本身动作就不怎么利索的大花遇上从小欺压它的硬茬子,那是分分钟被秒。一个回合就被压爬下,伸头也是挨啄,缩头也挨啄,脑袋一耷拉,躺平!
瞧那没出息的样子!大红公鸡气,身为它衣食父母的齐珍更气,这货到底哪来的!气归气,自家孩子再没出息也比别家的好,受欺负自然要护着。
齐抓起旁边一根树干,毫不犹豫挥向大公鸡。
大公鸡轻蔑地扫了眼齐珍,轻巧地躲过她的攻击,顺势从大花身上跳下,站一旁梳理自己的羽毛,姿态优雅,神情高贵,好似她这里就是块贱地。
嘿!齐珍很想再轮它一棍,算了都到她院子里,再得意也会成第二个大花,有什么好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