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顾舟影点点头，配合地应着，声音里有些不可控的宠溺。

    古鲸梦莞尔一笑，将脑袋转了回去，再次看向那位服务员，来两杯人血吧。

    服务员有些莫名地看着两人，满脑子问号，犹豫地扯起微笑，问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听不太懂，女士您说的是什么？

    古鲸梦冲服务员笑笑，又指了指他身后，就是那个啊。

    服务员再次转头看了一眼，定了定心神，脸上挂起灿烂的笑容，原来您说的是红酒啊，稍等。

    服务员说着，就从一旁拿出两个红酒杯，放到吧台上，直接拿过最近的一瓶红酒，打开，倒了一些到两个红酒杯里。

    倒完后，服务员放下那瓶红酒，将两个装了红酒的酒杯端到古鲸梦和顾舟影面前，微笑，女士，您要的红酒。

    两人没动，古鲸梦看着服务员做完了这一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说，你都不问问我们要什么红酒吗？

    服务员表情一僵，还是挂着微笑看着古鲸梦，暂时没出声。

    还是说这里只有一种红酒？古鲸梦问着服务员，视线在他身后的柜台又转了一圈。

    啧。古鲸梦摇了摇头，我看你这里红酒还挺多的嘛。

    服务员调整了下状态，换上一脸歉意，好像有些不安地对古鲸梦说道：不好意思女士，您刚刚指向的是我身后那个红酒杯，我以为您是需要同样的红酒。

    哦。古鲸梦淡淡应了一声，装作不悦地垂下眼帘，将面前的红酒杯轻轻向前推了推，我不想喝这个。

    古鲸梦不爽地撇撇嘴，而后看了顾舟影一眼，将他面前的红酒杯也给向前推了一下。

    我不喝，你也不准喝。古鲸梦撒娇般对顾舟影说着，嘴巴依旧撇着，小手一叉。

    顾舟影内心发笑，眼中宠溺更甚，趁势伸出手，摸了摸古鲸梦的脑袋，又揉了揉。

    嗯，听你的。顾舟影听话地应下，一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古鲸梦。

    古鲸梦悄悄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将椅子往他身边拉了拉，凑得更近了些。

    这画面，像极了一对恩爱的小情侣。

    服务员看着两人，牵强地扯起微笑，女士，你不喜欢喝这个，那我给你换一杯？

    古鲸梦听见服务员的声音，再次看向他，要钱吗？

    服务员还没回答，系统的机械音倒是在古鲸梦脑海里响起了，给她震了个突然。

    古鲸梦内心有些无语，但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般，见着那位服务员一愣过后，笑得更标准了。

    不需要的女士。服务员笑着，刚要问什么，嘎呀——一声，酒吧门再次被推开了。

    古鲸梦迅速转头，警惕地看过去，左手已经摸上了表盘。

    一位穿着艳红紧身连衣裙，踩着红高跟，抹了个大浓妆，满脸冷漠的女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