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也是被胁迫的,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眼镜男赶紧求饶道。
他将眼镜男放在地上,环顾众人,瞪着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以后……再有人……来我门上,这……这就是下场。”
话音刚落,陈明一脚踩在眼镜男的腿上。
“咔嚓”的声音传来,骨头已经断裂。
而那二三十人,个个面露惧色,一步步朝着身后走去。
有些胆小的人,双腿都在颤抖,甚至于倒在地上,被人扶着。
陈明环视四周,犀利的眼睛散发出一缕寒光,他望着众人,低沉道:“滚。”
一声令下,宛如死神赦免一般,所有人赶紧离开了院子。
一时间,尘土飞扬,又归于平静。
“明子,你看你脏的,赶紧去洗澡吧。”
陈明钻入茅房,清洗自己的身子,张彩花早已准备好换洗的衣服。
洗漱过后,四人坐在院子里,闲聊了起来。
陈明这才得知,这些人全部是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而那个眼镜男,正是东山乡,赵家的一个经理。
在赵家的威逼利诱之下,这些人才前来闹事。
听到这里,陈明眼中露出一抹杀意。
算时间,也快到了。
……
“赵总,少爷已经昏迷三天了,中医西医都不管用,这可咋办呢?”
赵家别墅里头,一位老者焦急的说道,宽阔的卧室里,赵德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
赵明儒紧皱着眉头,这三天以来,这附近大大小小的医生,他全部请了个遍,可是没人一人,能够看出是什么情况。
只是赵德龙的脉搏越来越微弱,呼吸也渐渐变得困难。
医生断言,活不过三日。
“妈的,前几天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出了这种事。”
赵明儒将手上的珠串扔在了地上,碎裂成一颗一颗,满屋子滚落。
“王老来了没?”
“马上就到。”
“好,随我去迎接王老。”
赵明儒走向卧室,又取了一串珠子戴在手上,脸上又挂着,那儒雅的笑容。
……
药材的种子大批量的种了下去,足足六十亩地,种满了各种各样珍贵的药材。
在万物之灵阵的加持下,原本一年生的植物,现在只需要一月,甚至于更短的时间。
陈明带着众人,一直忙碌到天黑,天色将晚,这才回家休息。
“叮铃铃”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哪位?”
“陈兄弟,我是王守礼。”王守礼恭敬的说道:“我这儿有一个疑难杂症,实在无能为力,还请陈兄弟相救。”
“谁?”陈明淡淡的问道。
“这人就在你们东山乡,是赵家的赵德龙,身染疾病,已经昏迷……”
“不治。”
陈明挂断电话,眸子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种子,终于是发芽了。
王守礼连续几个电话打了过来,陈明不厌其烦,这才接起。
“陈兄弟,这赵家与我有恩,还请陈兄弟施以援手。我这儿还有一些珍藏的药材种子,如果陈兄弟不嫌弃,就一起送给你了。”
“我可……可以答应,让……赵……赵明儒,亲……亲自来。”
东山乡距离东平村也不算远,不过十多公里,山路难行。
清晨,天光大亮,太阳还未升起。
“哐哐哐”
一阵敲门声惊醒了熟睡中的张彩花,她朝着门口问道:“谁呀?”
“赵家赵明儒,特来请陈先生救命。”
“哦,他睡觉呢,睡醒了说啊。”
张彩花说罢,再无任何声音,她低头看着眨巴眼睛的陈明,勾了下他的鼻子,说道:“你可真坏。”
夏天的清晨略有一丝凉意,赵明儒批着外套,已经足足等了两个小时。
时间越久,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
“这特么什么人,这么大派头,我就不信凉城县就没有医生了,实在不行,我们去省城。”
“别说了,安心等着。”
赵明儒瞪了眼自己的秘书,冷声说道。
不多时,“吱吖”一声,门终于打开了,张彩花走出来,说道:“你们找明子吗?进来吧。”
“陈先生,还请前往寒舍一续。”
赵明儒看着陈明,脸上笑意浓郁,丝毫不为这么早,又等了两个小时而产生一丝不悦。
“钱。”
“请陈先生开价。”
陈明伸出三根手指,秘书惊呼道:“什么?三万,就是王守礼,也不过这个价,你算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陈明一道寒光射来,秘书差点坐到在地。望着那双眼睛,内心不由得涌出一抹恐惧,
赵明儒递上带来的礼品,说道:“三十万就三十万,只要能治好德龙的病,我赵家,就是倾家荡产,都会凑够。”
陈明看着二人演戏,不禁露出一抹不屑之意,轻声道:“三百万。”
“你特么是疯了吧,你脑子有病吗?你怎么不去抢钱呢?有人生没人……”
“嘭”
秘书话没说完,便是一招“平沙落雁”式,倒在了地上。
反观陈明,依旧低着头看着地上的蚂蚁,说道:“贵?滚。”
“不贵不贵,三百万就三百万,还请陈先生挪步。”赵明儒依旧是那副微笑的样子,眼神真诚而善良。【1】
【6】
【6】
【小】
【说】
“走。”
看着陈明空手而去,赵明儒终究是没问出口。
特么行医治病,也不带个药箱。
车子一路颠簸,半个小时,车子停在了东山乡赵家的别墅门口。
王守礼立在门口,车子一停,赶紧打开了车门:“陈兄弟,好久不见呀。”
“好。”
被如此忽视,王守礼没有半分不悦,可看呆了旁边众人。
这是谁?这是本省都能排的上名号的神医,却对旁边这人如此恭敬,那旁边这人究竟谁。
在众人的一片疑惑中,几人来到楼上。
赵德龙躺在床上,气息微弱,身形枯瘦如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