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这次入赘的婚礼办的隆重。
新娘子这边由随行车队接到教堂去,参加婚礼的人也会全部都移步去那边,而陆承容作为新郎官早就在教堂等着。
教堂。
“之前我嘱咐你们说的那些话,都记清楚了没有?”
角落里,陆承容看着来自淮北村的两个村民说道。
为首的村长笑嘻嘻道:“陆少爷你尽管放心,为了办成你这件事儿,我们晚上都在背你交给我们的那些内容。”
旁边一个胖胖的村民也附和,“可不是,一会儿陆少爷你就看俺们表演咧,绝不忘记你让俺们出场的时间!”
今天是非常特殊且重要的日子。
是他结婚,同时也是他今后的一个重要跳板!
只要一会儿白老爷子当众宣布会将白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交给他,陆承容就会杀白老爷子一个措手不及,将白老大当年的风流韵事公布出来。
这样一来,今天来参加婚礼的人都会知道,白家竟然还有这样不堪的黑历史。
白老爷子就会被所有的人指指点点,今后他接管白家才会名正言顺!
他已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陆承容又交代了一番,随即插着口袋朝着不远处的教堂走了过去。
今天是陆家和白家联姻的日子,陆承容入赘虽然不好听,可对于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陆老爷子陆郑秋来说算的上什么?
他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
陆郑秋今天带了何萋萋,还有陆家比较重要的一些亲戚过来,这些人都是他特地从湘港请过来的。
陆承宵走私的事情闹得地沸沸扬扬,所以说都不是摆到明面上的事,可难道他们这些人都不知道了?
事情爆发之后,蒲总集团肯定会受到影响,陆郑秋及时推出了替罪羊,还稳稳抓住了白家这门婚事。
那些想看蒲宗集团倒霉的人不会得逞,相反他们还会嫉妒白家与陆家联姻,今后会给陆氏集团在京城带来的巨大好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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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承容。”
何萋萋陪着陆郑秋从教堂里面走了出来,喊住了正要朝着里面走去的陆承容,父子二人见面,陆承容笑容温驯。
“爸爸。”
陆郑秋看着陆承容的表情慈祥,“今天可是你结婚的日子,千万不要出任何的差错。”
“爸爸放心,我一定不会让爸爸失望。”
何萋萋听了这话,心里面确实觉得十分不屑,要不是自己儿子突然出了那种事情,这种好事怎么可能会轮得到三房生的小贱种!
她想想就不甘心!
可是当着今天这么多宾客的面,何萋萋是代表陆家来的,在外面眼里,她就是陆承容的母亲,陆郑秋出发前也警告过她,今天绝对不可以在婚礼上给陆承容任何难堪!
何萋萋当然也只能忍着恶心嘱咐陆承容:“好孩子,你现在成家立业,我这个当妈的也就能安心了,结婚之后你可要好好对白小姐,她是任性了些,不过我想日久生情,你们能培养出感情的。”
陆承容笑容温顺:“谢谢妈,我会的。”
何萋萋微微一笑,随即陪着陆郑秋去其他的地方与宾客寒暄,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当然也是陆家巩固人脉的好时候。
一个小时后。
载着新娘的婚车到达教堂,结婚的仪式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当中。
西式的婚礼是白荣念以前自己亲口与白老爷子说过的,她要披着婚纱在教堂中缓缓走向她要伴随一生的那个人,然后在誓词中,宣布要和那个人共度余生。
宾客到位,婚礼开始。
陆承容作为新郎,早就已经站在耶稣的雕像下面,教堂里的悠扬的音乐声也缓缓响了起来,伴随着唱师班们洪亮的嗓音。
所有人都在等待新娘的到来。
白荣念还坐在车上没有下来,手中捧着那束鲜花,眼神却在焦急地东张西望。
周琳曼不会欺骗她吧?
说好今天会想办法不让她嫁给陆承容,眼看着婚礼都要开始了,人怎么还没出现?
陈军霆打开车门,“大小姐,大家都在等你,你要是不方便,要不然我背你下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
不管周琳曼今天来不来,这场婚礼都必须进行!
白荣念咬了咬牙,电光火石间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抓着陈军霆的手下了婚车,看着在自己面前那长长的红毯顺延到教堂门口。
于她而言,在那种神圣又庄严的地方,竟然要让她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她反感不已,心里逃跑的想法也在蠢蠢欲动。
“大小姐。”陈军霆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压低声音道:“你可千万不能忘了我今天是怎么跟你说的,不管平时你怎么任性都好,今天这种场合要是出了意外,丢人的是你爷爷,是整个白家,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把责任担在自己的肩膀上。”
白荣念一瞬间觉得无助至极,“知道了。”
正当陈军霆牵着白荣念的手准备进入教堂,忽然,两个衣着朴素,肤色黝黑,乡下打扮的男人出现在白荣念的视线中,他们鬼鬼祟祟的靠在教堂门口,好像是在等什么一样。
“三叔,你看那边!”
白荣念指着那两人,陈军霆眼神一瞥,多年训练出来的警觉,自然也意识到什么,对着不远处的护卫们使了个眼色。
随即穿着黑色西装的护卫们,纷纷冲到了教堂的大门口。
“你们干啥子啊!”
“杀人咧!杀人咧!”
一片安静,都等着新娘子入内的教堂,与外面嘈杂喧哗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纷纷朝着外面看去。
陆承容自然也不例外,他熟悉村长和他带来的那个阿旺的声音,明明嘱咐过要等婚礼仪式结束,等白老爷子亲口许诺将白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交到他的手上才可以跳出来说白老大的事情。
现在是怎么回事?被抓了?
“别打我们,我们是来找人的!”
“谁知道今天是白家大小姐的婚礼!”
……
陈军霆把鬼鬼祟祟躲在教堂门口的两个人抓了起来。
只是令他觉得奇怪的是,这两个人仿佛之前已经被人给教训过,鼻青脸肿的,就连袖子也被撕碎了一截。
教堂里面的人不知道,冲突看到这二人的惨状,以及被护卫们抓着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理所当然都认为是陈军霆让人做的。
陈军霆也懒得解释,锋利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男人脸上,“说,你们鬼鬼祟祟跑到这里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