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以后他们两口子什么都不做,凭着这些房产都可以躺平。
“可惜这里离咱们学校有些距离,否则我还真愿意搬到这边来。”踩个自行车都得半个多小时,有那时间做什么都强。
姜逸,“要不我去打听一下,看能不能买辆车?”
现在汽车的交易还没那么便捷,但是找找关系也不是不可行。
华湘云虽然也心动,但是理智还在,“还是算了吧,等咱们从学校毕业出来再说。”
这也太过高调,学校的教授都是踩个自行车,每天来回。他们要是开着汽车上学,那还不知道被怎么议论。
华湘云喜欢听听小八卦,但是却不想成为其中的主角。
“也是,”姜逸沿路走沿路打开灯,“这院落有个大坪,一边已经铺上草地,一边让爷爷他们打理。
就这么几分地,种点蔬菜,也够咱们一家子消耗。”
华湘云之前就参与规划,也过来看过几次,自然清楚,“要不咱们跟两位老人先说一声,让他们先住过来?
到时候我再布置几个阵法,安全上肯定没有问题。”
姜逸却没有那么乐观,“你先提一下吧,不过我看他们暂时不会搬过来,毕竟咱们也不住在这里,两个老人孤零零的在这里,地方大也不是很好。”
特别是两位老人的院子,也整修好,现在搬过去没多久,自己独住,对那房子还正新奇着,怎么可能会离开。
“问一问吧,”华湘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我爷爷奶奶以前就很想要一块地种点东西,咱们这里正好有地方,也可以让他们打发一下时间。”
老爷子倒还好说,每到一个地方,很快就跟人家打成一片。
可是田桂花整天忙碌的家务事,得闲的也不过是跟别个聊聊八卦,日子着实单调了一点。
这里有菜地,那边还有个鱼塘,早早被他们放了很多鱼进去。
两人转了一圈,看着自己的领地,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正厢房。
这边一夜好眠,田宇他们守到大半夜,这才带着不甘回去。
第二天,他们也不去找华湘云,而是堵在玄部,把李艾堵个正着。
“你们找我有什么用,我都带你们去认的地方了。”李爱珍没想到,这些人会这么无赖,居然又找上自己。
“李大师,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你是好人就帮到底,再带我们去找找人吧。”
“那你们可以去学校,”梁玉洁给他们出主意,“如果没有记错,这几天学校都陆续开学,华湘云总跑不脱。”
梁玉洁还记恨着昨天华湘云他们的奚落,不是说自己在学校丢了人吗?现在就看看他们两口子,这一次会不会比她更丢人?
要不是进进出出有那么多人,她都要咧开嘴笑了。
“对呀,你们去学校找,她总跑不掉,”李艾只想赶紧把这些人打发掉,本来她悄咪咪的找上这些人,也是想要挑事,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吴斗米带着颜新玉看到这一群人围着李艾,还以为有什么事,就走过去,想要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却意外发现几个人都很眼熟,这不是之前来找过金部长的那些人吗?
这些人的来历他们都知道,天阵门,也是乌大师以前的同门。
只不过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想要重新回来。
他们的来意,大家都心知肚明,无非是在外面把老底耗光了,想要回来占便宜。
乌晨夕那个人他们打过几次交道,可不是什么软弱之人,这些人的盘算估计要落空。
人家乌大师避出去,只是懒得跟这些人打交道,这些人不会以为人家怕了吧?
“李大师,这是在干嘛?”吴斗米笑着打招呼,“这都是你的熟人?”
李艾翻个白眼,吴斗米这简直就是明知故问,“这不是过来询问乌大师的去处,毕竟人家这大老远的过来寻她,总要见上一面。
可是他去向未定,所以我们正在跟他说呢,其实还有个小徒弟在学校,可以去那里找找。”
都被这些人看到了,她就大大方方的承认,华湘云在京大读书,很多人都知道。
这本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又不是不能说。
吴斗米有些不赞同的看着李艾,转头又跟田宇他们说道,“田门主,你们要是想找乌大师,还是再等等吧。
她那个徒弟不过是个小丫头,能当什么事。
人家孩子在学校好好的读书,你们这么一群人找上门,别吓到了对方。”
不说他不赞同李艾的做法,就华湘云手中的那些符咒,他也只想交好。
再说后辈中的这些徒弟难得出现一个出色的,这也代表着玄界后继有人,可不能让这些人打扰。
“我们只是上门询问一下她师傅的下落,并不会对她怎么样。”田宇笑着说道,“那毕竟也是我师姐的亲传弟子,我们爱护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吓到她?”
那个死丫头,这下子看她还如何避而不见。
在学校好啊,如果他不正面回应,到时候他可以找他们的师长反映。
又客套几句,田宇带着他的人匆匆离开。
被留在原地的吴斗米,一脸不赞同的看着李艾,“这大人的事情,好好的扯上什么孩子。
当时金部长,还有我们都没有提及华湘云,你为什么要把孩子牵扯进来?”
“这乌大师收徒弟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人家同门长辈想去关心了解一下,有什么错?
再说了,你们也没通知我们说这事不能说呀。”
李艾双手一摊,一脸无奈的模样。
吴斗米见此也没办法,点了点头,说道,“本来你们之间只是一点小纠葛,可是你非得把事情闹大,以后乌大师回来两方对上,你以为在金部长那里,你就能占理。”
真不知道这李艾脑袋是怎么长的,为了出一口气,值得吗?
李艾,“吴大师,你这话我就不敢认同,做了什么了?
人家只是打听一下,我可没说什么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