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明干干的压下一口唾沫,看着眼前的花姐,感觉自己的青春又回来了!
今天花姐的打扮很保守,穿着无袖的短款旗袍,露出白生生的胳臂,跟同样白生生的腿。
旗袍的开叉开的很高,不知道花姐是有意,还是无意,忘记了扣左边的开叉扣。所以稍稍有些动作,就会露出肉色的安全裤。
说是穿了吧!该漏的都漏了!说是没穿吧!却又盖的那么恰到好处。
赵怀明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不由得解开了衬衫上的领扣,装作满脸为难的样子:这个事不好办,毕竟是特种行业许可证,需要研究研究
赵怀明说着,双眼烁烁的盯着花姐,研究两个字咬的很重,她应该能懂。
花姐走到赵怀明的身边,带来一股的香风,嗲嗲说:赵所长,小妹初到贵宝地,早就听说你手眼通天。我知道这事在别人眼中很难办,但在你的手里,不过是小事一件
赵怀明被恭维的笑容满面,装作无意的伸了伸手,恰好握住花姐的手:事我能办,但为什么,要为你,特事特办?
短短一句话,居然顿了四次,这不是语病,而是言语上暗示。
花姐的笑容灿烂,她可是在欢场上浮沉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自然听懂赵怀明话里的意思,笑着说:赵所,你可真会开玩笑!不如今天晚上我作东,安排两个水嫩的小姑娘
要什么小姑娘,我就喜欢你这样有风韵的!赵怀明说着,手就伸进旗袍的下摆里,开始抚摸花姐的大腿。
花姐抓住赵怀明的手:赵所,你没开玩笑吧?我都已经人老珠黄了,您真能看上我?
赵怀明坏笑着,用力掐了掐花姐的大腿:成熟点好,老蚌败火。
花姐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却依然说:既然赵所你都说了,晚上小妹做东,还会带上那两个小姑娘,你可不要变卦。
变什么卦,大不了我一个打三个!赵怀明说着,又用力掐了一下。
花姐往后退了半步: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们晚上见,你也记得洗个澡。
如果刚刚的谈话都是暗示,那么这一句就近乎于明示,赵怀明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澎湃了,望着花姐袅袅离去的背影,嗅着手指上花姐的香味,赵怀明本就澎湃的热血,变得更加澎湃。
今晚是个好天气,可以大开杀戒了!
花姐走出所长室,嘴角浮现出一抹的不屑,然后扭动宛若水蛇般的腰肢,一步步的走到厉元朗的办公室,换上一副温和的笑容,然后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厉指导,我这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看着年轻俊朗的厉元朗,花姐脸上的笑容更多了。
厉元朗看到风情万种的花姐,眉头不由得皱起来,这女人身上的风尘味太浓了!穿的衣服也不正经,不像是良家妇女。
男人见多了,花姐有了一双火眼金睛,虽然厉元朗眉头皱的不大,但花姐却觉察到他的不耐烦。立刻把文件递过去,跟厉元朗保持一定的社交距离。
特种行业许可证?望着文件的抬头,厉元朗把手一摆:这个需要找赵所长签字,他的办公室在最东边。
花姐笑着说:需要所长签字,也需要指导员的批示。
厉元朗可不糊涂,这里现在至少表面上,还要听赵怀明的,他都没有签字,自己肯定不能签字。
按照办事流程,要赵所长先签,然后我再签。厉元朗把文件推了过去,望着花姐的双眼问:还有事情吗?
面对逐客令,花姐感觉到厉元朗的难缠,连忙换了个笑脸说:晚上我备下酒宴,宴请您跟赵所,赵所已经答应出席,还请你务必赏光
晚上我没空,你也不用拿别人压我,只要赵怀明签了字,我也会签的。厉元朗摆了摆手,好似赶苍蝇般:没事,就出去吧!
花姐变脸了,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僵,然后豆大的眼泪往下滚落,虽然在哭却没发出声音,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厉元朗有些皱眉,不悦的说:你什么意思?
花姐带着哭腔说:厉指导,我没得罪你,为什么你见到我跟见到仇人一样。我就是个弱女子,来到土岭乡想做生意,你也好,赵所也好,都是大老爷。我谁也得罪不起,如果有做错的地方,还请你海涵,我一定改。
这番话说出来,让厉元朗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很过分。虽然她身上的风尘味重了一些,终究是个想做生意的小女子,万一是想从良了呢?
厉元朗看了看表说:我不为难你,你也别让我难做。如果赵所邀请了,我会出席。如果你狐假虎威,那我不吃这一套。
厉元朗瞪圆了眼睛,指向了门外,一字一顿说:现在,请你出去!
哭的梨花带雨的花姐,点头哈腰的走出厉元朗的办公室,她并没有擦眼泪,而是捂着嘴,小跑着又回到赵怀明的办公室。
撩拨男人心,可是花姐的看家本领,她知道应该用什么语调,什么表情,去激发男人的呵护欲。
花姐一下钻进赵怀明的怀里,故意用膝盖摩擦赵怀明的大腿,带着哭腔说:怀明人家初来乍到,想要跟你们处好关系,便邀请厉元朗晚上吃饭没想到他凶我
赵怀明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温玉满怀,再加上香水一熏,直接就有了反应,双手搭在花姐的腰上,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剥了。
小厉这个人太年轻,还不成熟,我会批评他的。赵怀明说着,把花姐往怀里抱了抱,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晚上你也要叫上他,给人家出出气。花姐娇滴滴的说着,还故意去蹭赵怀明。
赵怀明大包大揽:没问题,晚上我带着他,让他向你道歉。
那我们晚上见,记得洗澡哦!花姐见目的达成了,便不在这里停留,扭动着水蛇腰走了。
赵怀明拧开茶杯,重重的喝下一杯茶水: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晚上老子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