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爨氏依旧没有投降,但雄天与伍天锡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们相信,就算爨氏负隅顽抗,过不了多久,这一切就结束了。
雄天和伍天锡商量之后,也没有耽搁时间,大军继续向前,他们必须尽早将此事结束。
毕竟,爨氏只是一个小国而已,没必要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
坦白说,如果不是因为爨氏的特殊地形,根本不需要雄天出场,伍天锡单独领兵,就能横扫了爨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既然爨氏不愿意投降,那就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绝望。
有些事情,不是他们随意能够决定的,既然他们想不开,那就让他们知道,自己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他们只能接受自己的命运。
就这样,雄天和伍天锡,率领大军终于是兵临城下,他们看着前方的这座城池,神色颇为澹然,毕竟这也代表不了什么。
不过,这也意味着,爨氏的末日到了。
“前方便是宁州城了,也不知道如今的爨氏,他们是做何想法,他们难道真的以为,自己能够挡住我们的攻势吗?
简直是痴心妄想,异想天开。
不过既然,他们想要自讨没趣,那就满足他们。”
伍天锡看着前方城池,有些不屑的说道,若是正常情况下,他当然不会轻视敌军。
但是这一路上,根本没有他发挥的余地,他只能看着雄天,在战场上大显神威。毕竟敌军一直坚守城池之中,伍天锡又能怎么样呢?
雄天当然知道伍天锡的想法,但是对此,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伍天锡的力量,和雄天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如果那伍天锡强行攻城,那么伤亡是在所难免的,这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要是雄天不在这里也就罢了,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有所伤亡那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但是,既然雄天在此统领大军,那么能够减少一些损失,也没有任何问题。
毕竟,每一名士卒,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他们有自己的父母妻儿,如果让他们死在战场上,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雄天看了眼伍天锡,笑着说道:
“三哥不必着急,这一战结束之后,应该就尘埃落定了,不管敌军有什么手段,对他们的结局也都无济于事。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挡住我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接下来就速战速决吧。
等我们把宁州城拿下,整个爨氏也就不复存在了,剩下那些地方,自然有三哥你用兵的机会。到时候,少不了三哥大显身手。”
听到这话,伍天锡眼前一亮,他觉得雄天说的没错。等他们彻底覆灭爨氏之后,未必就是完全结束,总有人会跳出来找死。
想到这里,伍天锡不由得笑道:
“好,那就速战速决,早些拿下宁州城。相信这段时间以来,霸天你的威名也传遍了整个爨氏。”
或许在此之前,爨氏之中,很多人都不知道雄天的名号。
但是此刻,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因为他们见识到了雄天的恐怖,他们也看见了雄天大显神威,自然不可能熟视无睹。
随即大军休整片刻,雄天和伍天锡便是直接向城外而去。这一路上他们的消耗并不算大,毕竟他们除了行军,攻城掠地都很轻松。
有雄天在这里,减少了他们太多的麻烦,否则的话,想要拿下爨氏,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因为爨氏的特殊地形,确实易守难攻,会给他们攻城增加许多难度。
而今,他们一路上大获全胜,所向披靡,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宁州城。
这样的战绩古今罕有。
除了雄天,恐怕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到了。
哪怕是李元霸在这里,恐怕也达不到如此战绩,因为李元霸的实力虽然独步天下,除了雄天以外,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与之匹敌了。
但是,李元霸的力量和雄天比起来,差距还是太大了,他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攻破城门,最多只能在城外叫嚣。
如果城中的守军不愿意出战,那么不管李元霸的武力有多强,都没有意义。只能大军强行攻城,这是不可避免的过程。
但是,雄天在这里,事情就简单多了,只要雄天一个人冲锋在前,他举着那面巨大的盾牌,挥舞着玄铁戟,轻而易举就打穿城门。
而后,大军一拥而上,一座城池就被拿下了,效率简直不要太高。
雄天到了城外,他目光凛凛,大声喊道:
“城里的人听着,你们现在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你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若是此刻打开城门投降,尚能网开一面,否则的话,等到我大军攻入城中,就悔之晚矣。”
在城楼上,守军脸色难看的看着雄天,他们自然知道雄天的威名。
他们对于雄天的到来,亦是有所准备,但是,当他们真正看见雄天的时候,那种莫名的恐惧,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在前一段时间,守军或许不会那么惊惧。宁州城的位置很好,他们可以轻易抵挡敌军的进攻,根本没必要太过担心。
然而,此刻众人想法完全不同。
雄天一路上大显神威,所向披靡,不管是任何城池在雄天面前,都不堪一击。
所以,此刻宁州城内的守军,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把握,他们不知道如果敌军进攻,他们又该如何应对,他们当真能够守住城池吗?
对此,没有人知道答桉。
他们不知道自己最终的结局是什么,不过他们可以确定的是,现在爨氏国王以及那些大臣,都已经撤离了宁州城。
留下了一部分的守军,在城中防守。
这些守军,他们并不知道爨氏国王的计划,他们只是一个诱饵,为的就是让雄天等人相信,如今的爨氏已经别无选择。
他们只能逃往更远的地方,以求一线生机。
如此一来,雄天才会追上去,落入陷阱之中。到时候,他们就能趁机将雄天击败,到时候爨氏才有一线生机,而不会彻底覆灭。
在城外,雄天看着城中守军,他们并未给出回应,那么答桉也就不需要多问了。
每一座城池之外,雄天都会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自己做出选择。
如果他们有自知之明的话,最好的选择就是直接投降,那样可以避免更多的伤亡。
但是既然他们想不开,他们想要和雄天为敌,试一试雄天的水平,那就让他们好好见识一下一个人的力量,究竟可以强大到什么程度。
不要以为,依靠一座城池就能挡住雄天。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的雄天,他的实力早已超出世人想象。
雄天看着宁州城。
这座城池,作为爨氏的都城,看起来确实比雄天之前攻破的城池,都要更加宏伟。
但是,这并没有太多作用,毕竟当初的大兴城,作为大隋最坚固,最壮观的一座城池,在雄天面前,依旧是不堪一击,轻而易举就被攻破了。
此刻,也不会有任何的差别。
雄天让大军留在后方,他手中拿着盾牌,举着玄铁戟,骑着呼雷豹,便是策马向前而去。
正如他方才和伍天锡说的一样,没必要让这场战斗耽搁太久,既然做好了决定,那就速战速决,尽快结束这场战斗。
城楼上的守军,当他们看见雄天靠近的时候,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但是他们不能退却,因为他们的家人还在城池之中,他们咬紧牙关,将准备好的各种器械,一股脑的向着城外丢去。
他们想要以此来阻拦雄天。
但是,他们还是高估了自己。
这一次,他们终于亲眼目睹,看见了城外的那个人,究竟是多么恐怖。
之前他们虽然听说过一些消息,这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也想象不到。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如此强大?
但是此刻,他们看见,雄天手中举着一面盾牌,他们所造成的一切攻势,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对雄天造成半点影响。
雄天就这样一路杀过来了,他轻而一举的到了城池之外,来到了宁州城的城门位置。
这一刻,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屏气凝神,他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们自然知道,在传回来的消息之中,雄天是怎么攻破城池的。
那些逃回来的溃兵,他们口中的描述都是那样说:当那个人杀到城门之外,原本坚不可摧的城门在此人面前,竟然是那么的脆弱。
被他轻轻一敲,就四分五裂,破开一个大洞。
紧接着,敌军直接从城门冲了进来,他们所布置的一切防守,好像都只是一个笑话,敌人的强大,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不是他们能够应对的。
正如他们想象的那样,雄天确实是这样做的。
当雄天杀到城门位置的时候,他举起玄铁戟,狠狠的向前砸了过去。
玄铁戟几千斤的重量,加上雄天本身的滔天巨力,那巨大的冲击,令整座城池都为之颤抖,城楼上的守军,他们感受到城墙的震动,莫名惶恐。
那种恐惧,而且颤栗的感觉,瞬间从他们心底涌现。下一刻,城门破碎,夹杂着巨大的响声,让在场的所有守军,都变得惊慌失措。
他们心中,只有同一个念头。
这就是雄霸天的恐怖吗?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做,事实上,他们有人明白,自己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难道,他们要下去和敌军拼死一战,平白无故的送出自己的性命吗?
当这一切,早就已经注定好了的时候,他们心中,无疑失去了斗志。
他们根本不敢反抗,他们明白,不管自己做什么,其实也都无关紧要了。
毕竟,他们的反抗,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
当雄天打破城门之后,后方的兵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冲了过来。
这个流程,他们已经很熟悉了,毕竟他们跟随雄天,一路上攻城略地都是这个过程。
只要雄天打破城门,他们就杀进城中,接收俘虏,城中的那些守军,恐怕已经胆战心惊,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了。
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任谁看见了,雄天这样的实力,都会陷入绝望。
包括伍天锡,也都拿着兵器,策马向前而来。
城中守军,确实没有过多反抗。
敌军的强大,远超他们想象,当雄天以及大军杀进宁州城的时候,他们直接选择了投降。
对于这些守军来说,他们现在确实没有反抗的必要了,毕竟现在,爨氏国王和那些大臣全都跑了,就留下他们这些替罪羊在这里等死。
那他们战死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又能给谁看呢?倒不如苟且偷生。
雄天此行的目的,毫无疑问就是爨氏国王。
因为,只要能够拿下爨氏国王,以及爨氏那些权贵,这一切都将结束。
可是,雄天也没有想到,他这才刚抵达宁州城,爨氏国王他们,竟然全都跑了。
这个消息,是雄天从俘虏口中得知的,当他得知消息的时候,也是满面错愕,有些难以置信。
他还真的没有想到,爨氏国王这些人,竟然有如此决心,他们真的是想要抗争到底吗?
明知道自己实力如此强大,竟然还想要跑路,真以为逃得了一时,逃得了一世吗?
就算此刻,他们跑去其他地方,他们重整旗鼓,难道就应对得了自己的恐怖实力吗?
这根本不可能,也没有任何的希望。
但他们依旧这样做了,雄天也不得不佩服,这爨氏国王,还真是有恒心啊,只不过他这样做,不过是自找麻烦而已。
包括伍天锡,亦是无言道:
“这爨氏国王,当真自以为是,难道这么久了,他还不知道两边差距吗?
哪怕他此刻逃离,去其他城池,也不过是耽误一点时间罢了。难道说,他还想要扭转局势,获得最后的胜利吗,那当真是痴人说梦。”
雄天微微点头,道:
“三哥所言极是,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既然爨氏国王选择这样做,说不定他真的想到了什么应对之法,这才如此冥顽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