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该回去了,临走前,他和陆屿泽凝嫣两口子聊了一晚上。
他说要回去炼丹药,还要炼好后给他们送一些过来。
皇上坚信自己掌握了长生不老的秘诀,所以心情很愉悦地走了。
陆屿泽和凝嫣二人站在城门楼上方,看着皇上车队越走越远。
凝嫣:“王爷,你说回去后,会不会有太医告诉他,这就是一个补肾壮阳的方子。”
陆屿泽:“不会,太医院那些懦夫,一个个都没什么真本事。他们才不会冒着惹怒皇上的危险仗义直言呢!而且这件事两个太医已经盖棺定论了,他们可是太医院的院判,他们都拍着脑门说这个方子妙,谁还敢说它不好。再加上,皇上是不会告诉众人他有长生不老药的,他只想让自己长寿,他还怕别人把方子偷走呢,所以皇上回去后一定会悄无声息地自制丹药,然后自己偷偷摸摸地吃药。”
凝嫣:“那他万一没有长生不老,那他会不会怀疑咱们?”
陆屿泽:“不会,你上面不是写了吗?想要长生不老,最关键是要保持心情愉悦。而且这个方子又没有被验证过,谁知道这到底能不能长生不老呢!盒子是他眼瞅着挖起来的,咱们又没有调换,他凭什么怀疑咱们?”
凝嫣闻言忍不住勾起嘴角说道:“对啊,要不是咱们埋一个宝藏进去,他肯定会因此五内郁结心火难消,没准活不过明年就噶了,有了这个方子,他这心情一好,肯定就能活个大岁数。”
陆屿泽闻言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你这小娘子嘴怎么这么毒呢?”
凝嫣闻言忍不住勾起嘴角笑道:“妾身说得可都是大实话。”
陆屿泽看了一眼远去的队伍,然后对着凝嫣笑道:“好了,送走了这个大瘟神,咱们终于又能过几天消停日子了。”
凝嫣:“哎呀,盖山庄花了五十万两黄金,结果转手又白得六十万两黄金,说起来咱们也不亏。”
陆屿泽:“怎么没亏,有好几件宝贝都给了他了,再加上这二十天的吃喝玩乐,哪一样不是银子?”
凝嫣这么一想,心里瞬间平衡了。
陆屿泽带着凝嫣一起去了温泉山庄住了半个月,两个人每天除了泡温泉,就是一起骑马,小日子简直惬意的不得了。
边境上,承泰日日站在城门往对面看,最近准葛尔那些蛮子又开始找事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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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暨南这般有一点儿风吹草动,他们便觉得在针对他们,为了显示他们不是好惹的,他们会拿着长矛不停地在临界点走动。
他们不越界,承泰自然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有时候他为了逗他们,还会故意冲着天空打一枪。
他手里有一个铁皮手枪,这是他的专属武器,也是他最伟大的发明。
准葛尔每每见状,都会又惊又怒同时又害怕的瞪他一眼,然后再灰溜溜地离开。
另一边的诺依扎,并不知道暨南这边是承泰在看守。她知道自己部族太弱,也知道暨南有多强悍。
所以她一直在强调他们一定要克制,只要对面不打过来,他们绝对不能先动手。
“公主,今日暨南那边的首领又坐在边境旁开始喝茶了。”
诺依扎皱着眉头说道:“他喜欢喝就让他喝,咱们只管看热闹便是了。”
旁边的总统领闻言忍不住了。冷哼一声说道:“公主不能一直这样妇人之仁,邬贼显然是在故意挑衅我们,我们就应该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如果咱们总是这样任他挑衅,总有一天,他们会拿着武器踏平我们准葛尔。”
诺依扎闻言忍不住斜了他一眼说道:“统领大人想要怎么反击他们?无非就是拿着武器在自己边境喊几声,有用吗?人家害怕我们了吗?”
总统领大人瞪着她说道:“谁说我只是想吓唬他们,我是真的要打他们的。”
诺依扎:“对面架着两个大炮筒,以本公主的了解,这些东西威力都巨大,只怕到时咱们还没过去,就被人家炸得面目全非了。.”
总统领闻言忍不住突然扎心道:“公主总是长他们志气,灭自己威风。是不是因为你生了邬囯的种,所以整个人就已经成了邬囯人了。”
诺依扎闻言脸色一白,紧接着,她突然挥起大刀划过了他的脖颈。
她掌握的力度刚刚好,刀刃划开了总统领的皮肉,却没有伤及总统领的性命。
总统领突然觉得自己脖子刺痛了一下午,紧接着他脖子便开始呼呼流血了。
总统令捂着脖子,龇牙咧嘴地喊道:“公主,您这样欺负将领,就不怕寒了……”
总统领话音未落,诺依扎便又重新拿起了刀柄,总统领见状赶忙住嘴不说话了。
诺依扎看着他咬着牙问道:“以后若敢在本公主面前,再提一次本公主的孩子,本公主就要了你的命。”
总统领闻言下意识浑身颤抖了一下,接着他便赶忙捂着脖子走了。
这个总统领一直不喜欢她的怀柔政策,总想打一场大战自己证明,也是为了把她从边境赶走。
他一个大男人最烦的就是被一个女人压一头,若不是她公主,只怕此时他早把她打跑了。
总统领回到自己营帐,在看到镜子里的伤口后,他气得一把把镜子扫到了地上。此刻他心里简直要气炸了。
诺依扎也知道总统领不服她,但是这里以前一直是他在镇守,若是现在直接把他赶走了,那么那些官兵肯定会不服她,到时候军心就散了。
诺依扎最烦别人说她生了一个邬囯贼,说她可以,但是不能说她的儿子。她的儿子就是她的命,谁也不能欺负他。
现在她倒不怎么想那个男人了,许是分开久了,她也已经习惯没他的日子了。
之前暨南边境那边还算安生,谁知从两个月前开始,暨南那边频频挑衅她们。
她主张怀柔政策,然而总统领却总嫌她太怂了。其实总统领也不敢反抗,只是有诺依扎拦着,他也就乐得轻松了。
他是又怂又好脸面,关键自己还不承认,如此一来,她等于是唱了黑脸,而人家则唱受人敬佩的白脸。
承泰坐在这边边境边上,然后旁边放了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放了水果和点心。
承泰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对面的官兵:“这帮鬼儿子,明明没有胆子,还故作强大。老子早晚得狠狠收拾他们一顿。”
军师闻言忍不住提醒道:“二公子,王爷说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挑起事端。”
承泰:“那他们欠揍,咱们就得一直忍着吗?”
军师闻言表情不自然地说道:“边境打架相看两厌是常事,二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承泰闻言忍不住冷哼一声说道:“老子不管,反正他们敢挑衅本公子,本公子就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承泰想打仗,也是有自己的私心在。他总想看看能不能把某人逼出来。
军师知道说不过他,所以只能在一边附和着。
承泰拿着花生,然后一边吃着一边来到了临界点。片刻后,他突然往对面吐了一口瓜子皮。
那几个士兵,瞬间瞪大了眼睛,这种明晃晃的挑衅,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