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楼接待室内,陈玄悠闲地品尝着杯子中的茶水,看向青花,露出满意之色:“你专门学过茶艺?”
陈玄自幼在昆仑山上长大,常年跟着师傅师叔们,便也学会了品茶之道。
见陈玄询问,青花便点头道:“我父母都是茶商,我从小耳濡目染,学会了一点茶艺。”
提及此事,青花眼中浮现出一抹悲伤之色。
这时,一名手下匆忙走了进来,焦急道:“花总,不好了,东厂的人来了,一名身穿黑衣的锦衣卫一刀砍了阿力的脑袋!”
“哐当!”
青花手腕一抖,手里的茶壶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洒在白皙的大腿上。
听闻来人竟然是东厂的魏大人,青花吓得花容失色。
魏大人可是东厂的核心成员,动手的黑衣锦衣卫更是东厂内一等一的高手,珍宝楼只怕是难逃一劫。
这位陈先生虽然很强,可在东厂面前,他就算再强,又算得上什么?
感受到青花对东厂的忌惮,陈玄淡然一笑,说道:“是不是后悔做我的丫鬟了?”
“先生误会了!”
青花直视着陈玄,坦言道:“青花既然已经是先生的丫鬟,自然要与先生祸福与共,青花之所以如此,不过是顾虑珍宝楼其他人员,他们逼近跟了我这么多年。”
“而且,这珍宝楼是父母走后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青花如实道:“以东厂的行事作风,他们不仅会毁了珍宝楼,还会杀掉其他人,还望先生理解。”
闻言,陈玄微微点头:“你有这番心思,倒也符合跟随我的条件。”
陈玄放下茶杯,缓缓起身,青花便跟在了身后,指着右侧说道:“先生,从密道走,我们能很快离开青州。”
然而,陈玄看都没有看一眼,便朝着走向门外。
望着陈玄的背影,青花疑惑道:“先生,我们应该走这边!”
陈玄没有作声,直接走出珍宝楼大门。
珍宝楼前,一名身穿虎纹锦衣卫的俊美男子坐在太师椅上,正低着头涂抹着指甲油,让陈玄不由微微一愣。
见出来之人不过是一个年轻人,身穿黑色锦衣的中年男子当即站了出来,厉声呵斥道:“小子,陈玄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动手拆了珍宝楼,杀掉所有人。”
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气势朝着陈玄碾压而来。
陈玄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根本不受任何影响。
他直视着对方,清冷道:“既然你要杀光珍宝楼所有人,那我只能将你们全都杀光。”
此言一出,魏鹏带来的四名黑衣死士当即将手搭在了腰间的佩刀之上,冰冷地凝视着陈玄。
见陈玄如此狂妄,为首黑色锦衣中杀意毕现,直接拔出腰间佩刀,一道寒光向陈玄的脖子闪电般袭来。
若被斩中,必将人头落地。
随着黑色中年男子出刀,内堂里的青花顿时露出骇然之色,惊呼道:“先生小心!”
刀光袭来之际,陈玄一张脸古井无波,缓缓伸出一只手,抓向袭来的刀光。
“小子,你找死!”
见陈玄竟然想要徒手捉刀,黑衣中年大怒:“不知天高地厚,老子便先斩了你一条手臂!”
黑衣中年手上发力,长刀瞬息之间便来到了陈玄身前。
感受到长刀蕴含的杀意,珍宝楼众人吓得面色如灰。
青花更是将头扭到了一边。
可下一秒,黑衣中年的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死死地凝视着眼前的陈玄。
只见陈玄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握住锋锐的刀刃。
无论黑衣中年如何发力,手中长刀难进分毫。
看到单手抓住长刀的陈玄,青花众人眼珠子都快掉在了地上。m.166xs.cc
黑衣中年这一刀,便是装甲坦克都能一分为二,却被陈玄握在了手中。
东厂四名死士也不由露出一丝震惊,完全没有想到陈玄会徒手接下这一刀。
这时,就连一直低头不语的魏大人也抬起了头,正眼看向陈玄,露出一丝少有的诧异:“难怪能杀我东厂锦衣卫,有点意思!”
黑衣中年想要抽刀,奈何手中长刀被陈玄夹住后,无论他释放出多少真气,长刀依旧纹丝不动。
陈玄清冷刀:“都说东厂的刀锋锐无匹,倒是有些言过其词了!”
话音落下,陈玄手指发力。
下一秒,便见铮亮的刀身出现一道道裂纹。
随着陈玄松手,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长刀瞬间碎裂,化作一块块碎铁散落在地上。
黑衣中年看着手中仅有的刀柄,眼中浮现出畏惧之色,本能地就要后退。
见势,陈玄淡然一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接我一招!”
陈玄刚好修炼到炼气九层,正好借这个机会感受感受炼气九层的力量,当即施展出撼山拳中的猛虎下山,一拳轰向黑衣中年。
“砰!”
一声巨响,整个空气都被震得呼呼作响,让人振聋发聩。
拳影一出,便带着猛虎下山的气势扑向黑衣人中年。
面对这凶猛的一拳,黑衣中年避犹不及,只得将双手架在身前防御。
可他完全低估了陈玄这一拳的力量,随着拳头落在他身上,挡在身前的双臂瞬间折断,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出去。
“砰!”
一拳之下,黑衣中年猛地喷出一口血水,只觉得五脏六腑剧烈翻滚,七筋八脉相继寸断。
黑衣中年落地,死死地凝视着陈玄,一口气没有喘息过来,便一命呜呼。
陈玄杀掉黑衣中年,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随即将目光落在太师椅上的魏鹏身上:“你就是东厂的魏大人?”
此话一出,魏鹏身后的四名死士当即拔刀,却被魏鹏给阻止了。
只见魏鹏打量着陈玄,嘴角浮现出一抹浅笑,随即发出银铃般的爹声:“倒是生得俊朗,如果你愿意归顺于我,我可以保你不死!”
“加入东厂?”陈玄凝视着魏鹏。
“不错,只要你愿意加入东厂,侍奉在我左右,我能让赵家都不能动你!”魏鹏轻柔地说着,眉宇间显露出怪异的风情万种。
陈玄只觉恶心:“你一个死太监,有什么资格让我臣服于你!”
“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魏鹏捏住一个兰花指,指向陈玄:“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