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看完礼薄之后又起身去书桌上拿了钢笔和纸来统计,经过一番计算,总共收到礼金285块5毛,工业券100张,暗自点头,
想了想,又提笔把罗应潮和余峰鹤送的礼记上,随后伸手搂着禹雅清柔软的腰肢,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笑吟吟的看着她数钱,没有出声打扰。
一会儿,等她数完了,小声问道:“礼金有多少?”
“285块5毛。”禹雅清开心的回道。
“对头,小茹,工业券有多少?”符景略又看向秦京茹。
“100张。”秦京茹笑着说道。
“没错,这下买缝纫机的钱有了。”符景略笑着点头。
“这个……咱们不先还买房子的钱吗?”禹雅清弱弱的问道。
“嗯……先不还吧,买缝纫机要紧,这样咱们家也算凑齐了三转一响了,往后你们三个也能多挣点钱,顺便还可以开始练习做衣服。”符景略稍一思索,自己现在还钱给娄晓娥,她肯定不会要,到时候推来推去还显得虚伪。
“好吧。”禹雅清瞬间心动了。
“太好了,多一台缝纫机能多干好多活啊。”秦京茹高兴的说道。
“那咱们明天上午去买吧,这事赶早不赶晚。”符景略笑着说道。
“好啊。”
禹雅清话音刚落,秦盈盈双手抱着一个蓝布包裹走了进来,微笑着说道:“景略哥、嫂子,有人给你们送礼物了。”
“哦,送礼的人呢?”符景略温言问道。
“我刚才去三大妈家还好碗快出来,有个三十来岁的大姐找我打听你的住处,知道我和你相熟后把东西交给了我代送就转身走了。”秦盈盈柔声说道。
“三十来岁的大姐?”符景略小声滴咕道。
“她没说是谁送的吗?”禹雅清温言问道。
“她说我景略哥看了礼物就知道是谁送的。”秦盈盈柔声回道。
“是吗?那把包裹拿过来打开看看。”符景略微笑着说道。
“诶。”
秦盈盈把包裹放在八仙桌上,解开上面的结摊了开来。
“这是?”禹雅清惊讶的看着包裹里的东西。
“杭城出产的红色锦花绸缎被面,喏,这上面的标签有写。”符景略多少识点货。
“还真是啊,是谁送咱们这么贵重的礼物?这不得五六十块钱啊?”禹雅清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标签,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呢,估摸着应该差不多吧,这肯定是晓娥姐送的。”符景略微笑着说道。
“晓娥姐?对呀,咱们还没有请她喝酒呢。”
“我前几天请过了,她今天很忙,没有空。”符景略不好说出娄晓娥的实情。
“是吗?那咱们哪天单独请她吃顿饭感谢一下?”禹雅清柔声问道。
“行啊,哪天有空我去她家问问看。”
“好。”
“原来这就是丝绸啊,好滑哟,姐,你拿手试试。”秦京茹伸出白嫩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抚摸了一下,笑着说道。
“还真是啊,盈盈你也试试。”
“诶,确实啊。”
“景略哥,你看这被面?”禹雅清目光灼灼的看着心上人,柔声问道。
“要不今天晚上换上吧?咱们也尝尝这绸缎被面的感觉。”
“好嘞。”
“啊哈,我现在有点困了,想睡会儿。”符景略起身伸了个懒腰。
“好,我去给你铺床。”
……
第二天上午10点,符景略骑自行车带着禹雅清去了王府井百货商店选购了一台燕牌缝纫机,用了97张工业券又花了274块钱,缝纫机现在降了点价,租了辆三轮车拉回家放在隔间,街坊四邻又跑了过来看了会热闹。
家里重新恢复平静之后,尹小杏和秦淮茹留下来同禹雅清、秦京茹、秦盈盈开了个小会,商量了一下决定和于莉学习,缝纫机也算一股,参与分配劳保手套所挣工钱,这事皆大欢喜,因为多了一台缝纫机,确实能多干很多活。
符景略见了暗自点头,“利可共而不可独”,能公平合理分配利益的团队才能走得更远。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符景略去了电影院值班,想起常阶平说的王以翰和售票员沉隽怡可能有些不清不楚,心中一动,故意熘达到了售票窗口趴着仔细打量了她一番,
三十来岁的成熟妇人,乌黑的短头发剪得整整齐齐,白白的脸盘泛着健康的红润光泽,确有几分资色,难怪能吸引王以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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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隽怡很快就发现了符景略的动静,先低头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随后侧过头笑吟吟的看着他问道:“景略,看什么呢?”
“姐,你长的真好看。”符景略故意油腔滑调的说道。
“咯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我的面说这话。”沉隽怡瞬间笑得花枝乱颤。
符景略瞥了一眼她上下起伏的鼓囊囊的峰峦,迅速从裤兜里掏出几颗水果糖从窗口递了进去,笑着说道:“姐,吃喜糖。”
“听说你昨天办酒席了,怎么不给姐送一张请贴?”沉隽怡笑着伸手接过,小指不经意间在符景略手掌心轻轻的挠了一下。
“嗨,我穷光蛋一个,可不敢大请啊。”符景略感受到了沉隽怡的小动作,心中暗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微笑着说道。
“呵呵,你算哪门子穷光蛋?是咱俩的交情没到吧?”沉隽怡似笑非笑的说道。
“姐,那不能够。”符景略被这女人说中心事,立马失口否认。
“行,以后常来往啊。”沉隽怡目光灼灼的看着符景略,笑着说道,心中却暗自滴咕,以前独来独往的英挺小伙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来撩拨自己?
难道是结了婚知道了女人的好处,也想和自己来些有的没的?原来老娘还有这个魅力。
“好啊,那我忙去了。”符景略有些受不了她的眼神,笑着说道。
“好。”
沉隽怡看着符景略挺拔的身影消失不见了,脸上的笑容一敛,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死没良心的拍拍屁股高升走了,老娘还得再找一个靠山,这日子咋这么苦啊?”
符景略在电影院里转了一圈,给在这工作的技术科长、电工、清洁工和保卫人员发了点喜糖就回了放映室,倒好胶片检查了一下放映机和其它的放映器械,就歪着头,手掌放在脸颊上,胳膊拄在工作台上琢磨起沉隽怡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