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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5.大卧底许大茂?!(下)
    汤敬修吃饱喝足之后,潘采菊又精心伺候他洗漱了一番,两人之才说说笑笑互相搂抱着回了卧房,躺倒在炕上,轻车熟路的干起了云雨之事。

    事毕,潘采菊搂着汤敬修的脖子,幽怨的说道:“要不是你为了功名利禄,娶了那个胖女人,多等几年的话,我也不会嫁到这里来吃苦受罪了。”

    “对不起,对不起。”汤敬修抚摸着潘采菊嫩滑的后背,愧疚的说道。

    “好在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表哥,和你商量一件事情行吗?”

    “哦,你说,你说。”

    “我想往后每个月给我公公婆婆5块钱养老,可以吗?”

    “这个……有点不太合适吧。”汤敬修故作迟疑的说道。

    “我公公婆婆对我还是不错的,如果我跟你走了,老两口孤苦伶仃的就太可怜了,每个月给个5块钱多少能表达一下我的心意。”潘采菊柔声说道。

    “嗯……好吧,反正我现在的工资挺高的,一个月有一百多,给十块钱都成。”汤敬修故意思考了一会儿,空口白牙的说道。

    “谢谢你,表哥,太谢谢你了,这样我的心里就没什么愧疚了。”潘采菊激动的说道。

    “谢啥,咱们之间不用说谢字。”

    “嗯,那我明天就收拾东西和你走。”

    “其实也不用这么着急,咱们还得在这里住几天,做好你公公婆婆的工作,否则老两口不同意闹到红星电影院去,我这工作就得丢。”汤敬修脸色微变,温和的说道。

    “好,我听你的,对了,你的自行车被人抢了,咱们明天一早是不是得去乡公所报桉?”

    “算了,乡公所只有一个治安员,到时候还得请求各地的基干民兵帮忙,等他们破桉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等回城了我直接去治安所找所长帮忙,他是我的铁哥们。”汤敬修胡诌八扯的搪塞表妹。

    “也行。”潘采菊似懂非懂的点头,随后问道:“那许大茂该怎么处理?”

    “嗯……先冻他一晚上,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明早你再和你公公婆婆出面讹他一大笔钱,否则直接把他扭送到生产队去,告他入室盗窃和非礼你。”汤敬修稍一思索,笑着说道,暗自庆幸许大茂喝醉了没认出自己来,否则就要对他下狠手了。

    “这个好,这个好。”潘采菊忙不迭的点头,随后舔了一下嘴唇,对表哥媚笑着说道:“你还想要吗?我再服侍你一回。”

    “算了,我这几天有些累了,咱们睡觉吧。”汤敬修头皮顿时有些发麻,暗自哀叹心有余而力不足。

    “嗯。”

    两人就此相拥着睡去。

    而他们俩不知道的是,此时离院门口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底下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阴沉着脸在密切关注着院子里的动静,他就是上乡村潘采菊的仇家许大旺,至于两人为什么结仇,到也不复杂。

    潘采菊54年17岁的时候嫁到上乡村来,也过了几天的好日子,那时候她男人家里有10来亩地,一年能打一千六七百斤小麦和两千四五百斤玉米,交了一成五的公粮,

    再加上养猪、养鸡和养鸭什么的,日子过得还算宽裕。再加上她男人很疼惜她,也不怎么让她下地干活,那段时光是她过的最舒心,也是最怀念的。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好景不长,第二年她生下儿子之后她男人就确诊了肺痨,为了筹钱给她男人治病,她也只能咬牙卖地了,最终人还是没救过来,为了让她男人走的风光一些,还得继续卖地,买地的人就是许大旺。

    本来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情,谁也说不上什么,可隔年世事就发生了变化,搞起了合作社,不让私人单干,许大旺感觉吃了大亏,就私下要潘采菊把买地的钱还回来。

    潘采菊哪是好相与的,做买卖就是这样,有挣钱的也有亏本的,而且她家已经穷的叮当响,也没有钱还。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许大旺知道潘采菊家的实际情况,见她长的颇有几分姿色,又风韵十足,就主动向她提出买地的钱不要了,想和她做一对长久的地下夫妻,而且还可以帮衬着她养家湖口。

    潘采菊听完这些要求后怒极反笑,当场拿了洗衣服的棒槌把他打出了家门。

    许大旺从此把潘采菊恨上了,一有空闲就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想拿住她的把柄整她一下,也存了要挟她成就好事的想法。

    潘采菊的公公婆婆非常能干,再加上每个月有汤敬修送来的5块钱和10斤棒子面,她的日子也不算太难过,长久以来在外人面前保持住了洁身自好的形象。

    和她有染的汤敬修每月只过来一次,都是大白天,而且名义上还是她的表哥,两人事情又做的滴水不漏,就没人发现这其中的秘密,许大旺也一样。

    自从发现族里的堂弟许大茂和潘采菊勾搭上之后,许大旺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吃过晚饭之后就会去潘采菊家附近熘达一圈,今天居然在她家院门口发现了一辆很新的自行车,就知道堂弟没走,也想和潘寡妇来点有的没的。

    暗想自己往后还有求堂弟,不想当面和他撕破脸,就躲到离潘采菊家院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蹲守,等了许久也没见厨房里的灯熄灭,暗自纳闷这两人到底在干什么,总不会是在厨房里干那事吧?这么冷的天能受到了吗?

    等了一小会儿就想近前看个究竟,刚想迈开大腿就看见汤敬修鬼鬼祟祟的来敲门,潘采菊欢快的开门和他耳语,稍一琢磨就知道堂弟今晚遭了这对狗男女的道了,这是很明显的杀羊牯啊。

    暂时无计可施,只得继续蹲守下去,等看到厨房里的灯不久之后熄了,卧房里的灯亮了一会儿又熄了,稍一思索,就明白这对狗男女是干那事睡觉去了。

    许大旺卷了一根土烟点着了,勐吸了一口开始琢磨怎么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抽完之后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堂弟救出来,这往后对自己也有莫大的好处。

    打定主意之后许大旺匆匆忙忙的跑回家拿了脸盆和短木棒,故意绕到村东头使劲的敲了起来,边敲边使劲的大喊:“抓卧底了!去潘寡妇家抓卧底了。”

    这时候的人们还没有睡熟,平时睡的晚的人们才刚刚上床,被惊醒之后一听到抓卧底,立刻精神大震,迅速从炕上跳了起来,再仔细一听是到潘寡妇家抓卧底,八卦之心开始熊熊燃烧,困意全无,

    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穿好衣服之后纷纷从家里拿了趁手的兵器:锄头、扁担、铁耙、铁锹、菜刀、长柄大铁勺……有那胆子大的半大孩子也拿上了洗衣服的棒槌、镰刀、柴火等等跑去看热闹。

    最先到达现场的是巡逻的基干民兵,迅速取下身上背着的56半,占领潘采菊家附近的制高点。

    一会儿生产队的干部也到了,一起站在潘采菊家门口商量对策。

    没过多久,着急抓卧底和看热闹的人们就把潘采菊家围的水泄不通,议论纷纷。

    汤敬修经过特殊训练,平时的警惕性很高,只是这两个月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今天跑到了表妹家就彻底放松了下来,又喝了不少酒干了那事,就睡的很死。

    潘采菊今天心情愉快,久旷之身又得到了满足,睡的也很沉,等许大旺敲脸盆大喊的声音在附近响起,这才被惊醒了,顿时慌了神,这要是被抓了个现行,那还有好,赶忙推醒睡在身旁的表哥。

    汤敬修很快被推醒了,他终究不是一般人,听见外面那么大的动静,迅速冷静了下来,沉声说道:“先穿好衣服,咱们有许大茂这个替死鬼,不怕。”

    “好。”潘采菊受表哥影响,也跟着冷静了下来,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起衣服来。

    一会儿两人就穿戴整齐了,汤敬修瞥了一眼表妹身上的衣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心中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把自己衣服上的口袋撕到一半的程度,又拽掉两颗纽扣。

    潘采菊看着表哥的举动,十分不解。

    汤敬修又对着表妹的衣服如法炮制,边动手边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嘘,别说话。”

    潘采菊连连点头。

    做好这一切两人轻轻的打开房门低着头悄悄的走进了柴房,这会儿许大茂也被院外的喊叫声惊醒了,借着外面微弱的灯光,

    惊恐的看着越走越近的汤敬修,拼命的摇头,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声,到现在许大茂哪还不知道汤敬修已经越狱了,以为他是来取自己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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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敬修看着许大茂狼狈的样子点点头,神秘的一笑,右手握成拳头朝他后脑勺重重的一击,许大茂闷哼一声,登时晕了过去,又朝他鼻子上一击,刹时鲜血直流。

    汤敬修伸手从许大茂鼻梁下接了点鲜血随意的抹在自己的脸上和衣服上,又从地下抹了点泥土照此办理,完事之后斜躺在许大茂身侧,故意喘着粗气,对表妹微笑着小声说道:“去开门吧。”

    “诶。”潘采菊愕然点头,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表哥如此狠辣和诡诈。

    潘采菊刚走出柴房,院子的木门就被踹开了,随后冲进来两个打着手电筒的民兵,大喊:“不许动,举起手来,缴枪不杀。”他们俩身后又跟着两个端着56式的民兵,嘴里同样大喊。

    “别激动,是我,自己人。”潘采菊冷静的说道。

    随后一道手电筒的灯光打在她脸上,为头的民兵仔细看了一眼,点点头,温和的说道:“是潘姐啊,卧底呢?”

    “刚才我表哥在我家柴房里抓了一个翻墙进来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潘采菊眼珠子一转,温和的说道。

    “是吗?快,咱们过去看看。”为头的民兵右手一挥,大声说道。

    “好。”

    院外的生产队干部和部分积极社员迅速跟了进来,有机灵的人去拉亮潘采菊家的电灯。

    为头的民兵领着三个同事进了柴房,拿起手电筒往里面一照,先发现了随意的穿着看守所制服被五花大绑的许大茂,上前仔细的查看了一番,

    又伸手从他鼻子底子沾了点鲜血,捋了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疑惑的问道:“这不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许大茂吗?他怎么穿成这样?又怎么在这?”

    “没错,就是他,好奇怪啊。”他身后的同事纷纷点头。

    为头的民兵又挪了挪手电筒的灯光,仔细的照了一下躺在许大茂身侧的人,多看了两眼,惊奇的说道:“这不是红星电影院的汤干部吗?您怎么在这?”

    “哦,我今天给表妹送了点钱和棒子面过来,顺便想同她公公婆婆商量一下,带她和儿子到城里玩两天,天晚了就暂时在这里住一宿。”汤敬修故意喘了两口大气,神情自若的说道。

    “是吗?那许大茂是您逮住的?”为头的民兵点点头,问道。

    “没错,我起来上厕所,见他鬼鬼祟祟的翻墙进来,就跑过去和他撕打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制服了他。”汤敬修语焉不详的说道。

    “是吗?你身手挺好的嘛。”

    “嗨,参加过工厂的民兵训练,考核时拿过第一。”

    “厉害厉害,你们两个把许大茂抬出去,你把汤干部扶出去。”

    “好。”

    一会儿生产队长看见许大茂被人抬了出来,心下大惊,看着为头的民兵队长,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汤干部说许大茂爬墙进来想做贼,是他制服了许大茂。”为头民兵照实说道。

    “是吗?”生产队长听了压根儿不信,他终究是许大茂的远房堂叔,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许大茂是什么样的心性他很清楚,根本就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队长,您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为头民兵和生产队长也有同样的感觉,用手电筒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许大茂的穿着,这才发现了异常,附在他耳旁小声说道。

    “咝……好像很少见,而且也不合身啊。”生产队长会意的点头。

    “没错,这是看守所的制服。”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