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吗？”</P>

    托尼虽然不懂卜算子的能力，但他能观察到维克托的表情，于是有点急躁。</P>

    但马上，有人在他身后大声呼喊他的名字。</P>

    “托尼局长，您果然在这里！”</P>

    那两名歼察局人员走了过来，托尼在看到他们后，脸色变得非常难看。</P>

    “阁下，我们有事情要向您汇报。”</P>

    调查员直接说明来意，托尼咳嗽了两声，瞧了维克托一眼，然后对这两位下属说道：“防剿部的同僚觉得在赛马场可以找到线索，所以我陪他过来调查情况。”</P>

    把锅甩给维克托后，他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继续说：“这里太吵了，我们去外边谈。”</P>

    维克托倒不介意帮他背这口锅，反正自己不归歼察局管，只要托尼别忘了将阿道夫的通缉令给撤了，其他都好办。</P>

    他留在赛马场等托尼，暗自琢磨“赤口”这个卦象的问题。</P>

    “这个卦象每次出现，都会跟无形之术所造成的灾祸相关，难道这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意外吗？”</P>

    虽然有这样的担心，可等了半天，意外的灾祸并没有到来。</P>

    今日的比赛平稳落幕，而在此之前，托尼就赶了回来，通知了维克托一件事情。</P>

    “百灵鸟找到了！”托尼严肃道。</P>

    维克托顿时就感到惊讶万分。</P>

    “真的？”</P>

    “是的，我拜托了万佬苑进行配合，将他们接触过的所有艺名叫百灵鸟的人都给找出来。”</P>

    “等等！”维克托听出了古怪，“你说‘所有’？难道不止抓了一个？”</P>

    托尼耸了耸肩，然后两人就离开了赛马场，赶回歼察局，在审讯室里发现了那五名“百灵鸟”……</P>

    经过审问，这帮人里有马戏团演员，百货公司推销员，火车站售票员，甚至还有艺术家跟生物研究者……</P>

    三男两女，挤在里面抱怨不停，叽叽喳喳的。</P>

    很明显，没有一个是维克托想要找的人，向他们问话都是在浪费时间。</P>

    维克托对托尼的这个计划感到无语：“我觉得，这么干没有任何意义，很明显那个家伙已经改名，销声匿迹了。”</P>

    托尼倒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对方既然在过去曾用过百灵鸟这个艺名，那么总还有人会记得他，除非他把过去的熟人都给杀了。</P>

    “但今天是没有结果了，还是快把他们都放了吧，免得有人起诉歼察局。”</P>

    维克托说完便站起来，但这时托尼又把他给叫住，朝他道：“先别急，之前我们去档案室调查的事情，有了新的结果。”</P>

    哦？</P>

    维克托重新坐回来：“知道是谁抹除的那些记录了？”</P>

    托尼摇了摇头：“不，不知道，不过13号探员当初担保的那名线人的信息倒是查出来了。”</P>

    维克托翘起了眉：“哦是吗？别告诉我，那名线人正是格伦，或者米茜……”</P>

    托尼否认说：“不是他俩，而是另外一位女士，那可是个名人。”</P>

    “名人？也是万佬苑的名流？”维克托好奇。</P>

    托尼否认三连：“也不是，是一位小有名气的女士，作家，兼画家。”</P>

    听托尼的意思，艾洛德担保的这位女士，跟格伦的案子没有任何关联……</P>

    对方应该是位先见者，只是不知道是哪条路径或者性相，艾洛德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将其安插在山弗朗的？</P>

    托尼继续解释，他找到的线索是当初对防剿部电报的抄录备份，和原始档案没有放在一起，起先他没想起来罢了。</P>

    “至于是谁涂掉的访问记录，还是不清楚，不过……那位管理员好像记得，有名跟‘雪豹’长得很像的调查员，曾来过歼察局，时间也就是在大剧院的那起事故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