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领着歼察局探员闯入了楼里，他们发现这栋楼中所有住户全都死了。</P>

    当他找到维克托跟里安隆时，满脸都是不可置信。</P>

    “你们为什么在这里？”托尼震惊地问。</P>

    据他所言，当他破开门后，维克托与里安隆就原地消失了，而其余人完全没受到影响，也没有看到那所谓的浑浊之物涌出。</P>

    惊讶之余，托尼还是命令调查员闯进公寓楼内，仔细搜查。</P>

    然而，他们没有遭到任何抵抗，楼中所有疯狂的居民全都死了，直到托尼带人上到四楼，在这个房间中央发现了消失的两名防剿部精英探员。</P>

    ……</P>

    半个钟头后，现场被控制了起来，警察退了，把这里完全交给了歼察局处理。</P>

    托尼掀开皮克曼脸上的手帕，看着那可怕的脸孔，顿时露出难受的表情。</P>

    旁边有探员说，他找到死者的眼珠子了，还有一把小刀，以房间内景象来判断，皮克曼应该是自己把自己的眼珠子给挖掉的。</P>

    “太可怕了……”托尼朝维克托说道，后者独自坐在一张木凳子上，眸中的惊惧没有散去。</P>

    又有调查员在房间里发现了某种白色粉末，经过鉴别，确认那是违禁品——欢愉蜜汁。</P>

    “这家伙，抹这玩意儿抹嗨了吧？”那名发现违禁物品的调查员调侃道。</P>

    结果话刚说完，就被托尼给臭骂了一顿，让他别瞎猜。</P>

    明眼人都知道，今天的事情跟欢愉蜜汁没关系，绝对是无形之术引发的灾劫。</P>

    里安隆站在窗台前，眺望远方，没有加入调查人员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托尼拉了根木凳过来，坐在维克托旁边，本来想安抚他的情绪，结果维克托却开口说话了。</P>

    “我看到那幅画了，皮克曼画的，就是它造成了这栋楼内所有人都变成了疯子。”</P>

    听完，托尼疑惑地瞧着空白的画纸。</P>

    “画在哪儿呢？”</P>

    “你们看不见的……”维克托严肃地说，“不然，你们同样会面临危险。”</P>

    “额……”托尼撇了下嘴，“好吧，我不懂，不过我知道，一般这种情况就是致死性，我见过致死性发作的先见者死亡。只是很诡异，普通人只要别去尝试神秘莫测的仪式，很难遭到致死性的诅咒。”</P>

    “所以我才说，是皮克曼的画引起的。”维克托转过脸来，看向托尼，“而且，那幅画就是帽子大师谜语的答案。”</P>

    “哦？什么答案？”里安隆这时也从窗户边上退了回来，站到维克托面前。</P>

    维克托深吸口气，解释道：“在来之前，我们不是猜测米茜跟格伦是同一个人吗？”</P>

    “是的，或许是易容术什么的，我听人说，瓦伦丹人就擅长这门艺术。”里安隆微微点头。</P>

    维克托却摇头：“很接近，但他们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只是共用了一具身体。”</P>

    里安隆与托尼同时皱起了眉。</P>

    只听维克托接着解释：“那段谜语的意思，不是说米茜或者格伦会化妆改变身份，而是说，他们俩在同一时间，只有一个人会醒着，然后控制那副躯体。”</P>

    “哦？可这跟他们俩是同一个人有区别吗？也许是……人格分裂？”托尼调侃道。</P>

    维克托继续否认。</P>

    “不，确实有区别，皮克曼的那幅画里，就有千万张脸彼此纠缠融合，对，融合，由外而内，不是由内而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