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并且托尼在回到歼察局后，对下属最近的所有活动都进行了审查，没有找到维克托所说的那位神秘的调查员。</P>

    这个结果为此事蒙上了一层更加神秘的面纱，令维克托无比在意。</P>

    这时他突然想到，会不会对方本就是伪装成了歼察局调查员，故意展示给自己看的呢？</P>

    他如鲠在喉，总是想弄清楚其中的问题所在，于是将这件事情通过电报发送给了尚在雷克顿的威廉·马歇尔。</P>

    结果威廉给他的回复更加令维克托吃惊。</P>

    部长返回的电报里说，防剿部已经安排了人专门盯住了几名可疑的进步党人员，对那名神秘的歼察局调查员只字不提。</P>

    这令维克托突然意识到，会不会那名调查员是雷克顿总部派遣过来的？</P>

    威廉对此，很可能心里有数。</P>

    这么一来，白色王冠跟歼察局都将注意力放到了进步党人身上，他们都认为，进步党中存在门阈创口会的人。</P>

    “哎……越来越复杂，扑朔迷离，我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的事情吧！”</P>

    既然无从下手，还被白色王冠给排斥嫌弃，维克托不如先考虑如何将那份肉密传三给转换为蝶。</P>

    目前的他还在认为，真正的复活死人，才是死神的路径规则。</P>

    但这非常困难，只有达南坩埚拥有那样的能力。</P>

    而想要抽身去东部寻找那件神器，就得把总统府的问题给解决了，起码也得等到选举结束。</P>

    所以问题又绕回来了，正如维克托在傍晚散步时，绕回了流浪清道夫的公司大门前。</P>

    今天比上次要安静不少，那些争锋相对的党派支持者换了个地方聚集，街巷总算变得正常起来了。</P>

    维克托瞧着那被贴着查封令的大门，突然有了个闯进去看看的想法。</P>

    既然那名神秘的调查员刻意将这里透露给他，其中肯定有什么缘由。</P>

    他凑到门前，通过玻璃往里面看，发现内部并没有他想象那样大，是家小公司。</P>

    “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保洁公司，有机会拿到总统府的合同？”</P>

    莫不是层层外包下来的吧……白色王冠内，到底是谁在跟这家保洁公司牵线呢？</P>

    就在维克托准备打碎玻璃闯进去看时，突然感觉到后边有人正在盯着自己。</P>

    他假装没发现，通过玻璃上的反射看到了街对面的那个家伙。</P>

    对方鬼鬼祟祟地躲在拐角，虽然戴着鸭舌帽遮住了脸，但他的监视行为还是暴露了出来。</P>

    斯坦福安排的人吗？</P>

    维克托先是怀疑斯坦福在钓鱼，于是没有冒然打碎玻璃。</P>

    可他发现那个监视的家伙身材消瘦且矮小，像个小孩……</P>

    “不对！不是斯坦福！”</P>

    维克托忽然转身，快步走向对面，可那个监视他的人反应非常激烈，转身就开跑。</P>

    维克托被一辆飞驰而过的马车给阻碍了追击，没有看到对方跑去了什么方向。</P>

    他暗骂可惜，结果那辆马车突然停住，车窗被打开，一张长得傻里傻气的脸凑了出来，竟然开口喊出了维克托的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