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想……”</P>
佐伊的反应有些奇怪。</P>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密传是被某人给予,可却无法确定对方的名字跟样貌。</P>
“你没见过那个人?”维克托皱紧眉头。</P>
佐伊抿着嘴,摇晃起脑袋:“不,不是……我有些想不起来了,他当时的脸非常模糊。”</P>
这位少女的心可真大,竟然对一个陌生人产生了不该有的信任。</P>
不过,虽然她记不起那人的名字跟外貌,可也不是一无所获。</P>
“我记得他说过什么……万物有缝隙什么的……”</P>
“是万物皆有裂隙?”维克托提醒道。</P>
佐伊立刻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就是这个!”</P>
果然是门阈创口会的人……</P>
维克托心里有了底,但他却没有完全信任少女的供词。</P>
立场转变是一样的,那个组织的人会信任一名市井的小偷,并给她安排如此重要的任务吗?</P>
维克托把这个问题摆在台面上,问她:“你是通过清洁公司才进入白色王冠的吗?”</P>
佐伊对此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是……”</P>
维克托追着问:“米瑞亚·莉莉丝,你认识她?”</P>
“谁?”</P>
佐伊一脸懵逼的样子,倒还不像是说谎。</P>
维克托马上明白了,多半那个女人没有对佐伊透露自己的身份跟姓名。</P>
“好吧,那换个说法,你是被一位女士安排进入那家清洁公司的?”</P>
佐伊继续肯定地点头。</P>
“你知道那位女士跟给你密传的家伙是什么关系吗?”</P>
“我猜……他们是同伙?”</P>
“我也知道他们是同伙,但我想了解的是,他们俩谁是安排你偷窃总统计划的主使?”</P>
佐伊沉默片刻,很肯定地回答:“是第一个男人,他让我去偷取总统先生的钥匙,然后再去那个房间里拿走里面的东西。”</P>
这段口供让维克托敏锐地发现了奇怪的点,于是接着问:“斯坦福的钥匙也是你拿走的?”</P>
“谁是斯坦福?”佐伊再度表现出了无知的神态。</P>
“斯坦福·范徳·赛尔,他是黑檀塔的安保警卫部长。”维克托严肃地说道,随后发出疑问,“你不认识斯坦福?”</P>
“不……从未听说过这个人。”</P>
“除了总统外,你还有没有从一个光头男人的身上偷窃东西?”</P>
“没……没有……”</P>
“可打开那扇门需要两把钥匙,总统先生那里只有一把,另外一把你从什么地方拿到的?”</P>
“我……我不知道,当我抵达那扇门前时,发现钥匙的一半已经在门上了……”</P>
维克托双手撑着桌面站起来,凝视佐伊的眼睛。</P>
“你在动手的时候,没有看到别的人在那房间里吗?”</P>
“没……没有……”佐伊被他的举动给吓了一跳。</P>
“后来呢?你进入秘宿里将东西给取出来了?”</P>
“秘宿?”佐伊仿佛第一次听见这个名词般,充满惊讶。</P>
维克托越是审问她,发现问题越多,他有种陷入了圈套,被幕后黑手给误导的既视感。</P>
“你没有进入秘宿,怎么能偷走总统的演讲计划?”他质问少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