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时间一到,周喻就直接起身连一句话都不的离开了审讯室,而五分钟的时间里林耀昌甚至连一个表态都没有,不是有底气就是有想法,冥顽不灵。
周喻出来之后对着外面的伙计门道:“去两个人给里面的林耀昌录口供,录完口供之后不要让他离开继续磨,他要见我就通知我不见就继续磨够24时,不要让他和其他人联系,要有律师找过来先让他来见我。”
众人秒懂:“那其他人呢?”
周喻摆摆手道:“正常录口供以后放他们离开。”
“yes sir。”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周喻也不着急该干什么干什么,林耀昌是个什么想法周喻不是很清楚也无法理解林耀昌的一些逻辑和思路,可林耀昌不开口周喻依然得不到任何实质上的证据可以指证政治部。
而林耀昌肯定知道很多的事情,这个人很重要他知道的事情也很重要,搞不好手上还有什么直接的证据。
现在周喻就是在逼林耀昌选择,用他兄弟的命在逼他,看看到底是他内心里乱七八糟的坚持重要还是其他的东西重要。
等到谭添和陈辉煌两人做完笔录后也就直接被放走了,可林耀昌这边在伙计们故意的情况下,一份根本不需要多久就能做完的笔录足足花了两个时都没完成,进进出出断断续续就这么磨着。
几辆车也开进了警署,脸色有些不太好的理查德再次带着人来到了周喻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周喻和理查德两人对面而坐,而理查德的手下和周喻o记的伙计们就在外面相互对峙,火气味显得很足。
在办公室里,周喻给理查德倒了一杯咖啡,拿着自己的茶杯坐下看向理查德:“理查德总警司,这么晚了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亲自带人跑一趟?要保释林耀昌还是准备把他带走?”
理查德对着周喻皱眉道:“根据命令现在罗警司的案子是政治部负责,你不通知一声又把人带回来是不是不太合适,而且新联胜一直是北区反黑在负责,o记三番两次插手有点越权了。”
“不合适?越权?”周喻笑了笑,道:“理查德总警司,这里是o记,我是o记A组的指挥官,反三合会有组织罪案调查科的指挥官,也是整个o记的第三负责人,你我越权我不合适?全港岛的社团全都归我管啊!”
“先闹出一个狙击杀人案,后面又是纵火烧楼爆炸案,每个案子都和三合会有关,我不能管?理查德总警司你真会开玩笑。”
理查德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咖啡:“人我要带走。”
周喻挑挑眉毛:“有没有手续有没有高层的命令。”
理查德掏出一张文件递给周喻:“这是公函,我们已经确认林耀昌涉及狙击案以及纵火烧楼的案子有关,他的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港岛的安全,另外还涉及到了其中多宗案件包括罗宗伦警司的案子,所以林耀昌必须交给我们来处理。”
周喻接过来看了看,这份公函应该是临时打印出来的,上面也就只有一个政治部的章而已。
“只有你们的章可不行啊。”周喻摇摇头,道:“想这么简单从我手上把案子拿过去,理查德总警司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理查德保持着风度的微笑道:“那周警司你是什么意思。”
周喻道:“现在纵火案是我们o记的案子,包括狙击案也和社团有关,所以我们o记来调查理所应当,不过理查德总警司你也想要调查这些案子我也不反对,我就一个意见,人留在我们这里案子我们一起处理。”
“我们好不容易调查出了一些线索理查德总警司你就想要摘桃子,我同意下面的伙计也不会同意的,上次让给你们但可以不可二,最好是我们两边线索和情报共享一起做完这个案子坐实林耀昌犯罪把他送进去,这样对两边都好。”
理查德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周警司不愿交人?”
周喻笑着也没有简单的就把脸皮撕破:“我总要对办案的伙计们有个交代,你呢,政治部毕竟是一个已经解散的部门,理查德总警司你们之所以留在这里挂着政治部的牌子做事也是因为政治部的情况复杂,尾巴还没扫干净。”
“点可能会让理查德你觉得不好听的话,可你们政治部自己的事情都没做完为什么偏偏要来抢我们手上的案子?还是林耀昌涉及到了什么不可见饶秘密,是我这个级别的人不能接触的案子?”
“如果是这样,你再让上面给个正式的命令和公函我立刻把案子交给你绝无二话,涉及机密的事情那确实不是我们这些正常警察能够干涉的,但有了公函真出了什么事起码我也能撇清楚责任。”
“人交给你们之后哪怕刚坐进电梯林耀昌就心脏病发死掉了也不关我的事,怎么样,如果你还是不同意那我就真的没办法了,案子真涉及到很特别情况的话万一现在保安科过来找我要人我可没有办法交代。”
“流程还是要走一走的,正式一点比较好,都我们这个级别了做事话还是要心一点,免得被人抓到把柄那才难受。”
理查德已经是看出了周喻的态度,简单来那就是要交人不可能,要么就把证据拿出来钉死林耀昌要么就免谈。
办公室里一下安静了下来,理查德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现在这个情况他真的是拿周喻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级别比周喻高了两级还是在政治部这种特殊的地方担任总警司,可o记也不差啊。
不是没有办法强行从周喻这里把案子拿过去,但一来周喻不给这个面子非要正式的公函或是直接的证据这些东西暂时拿不出来,而且这次事发突然毫无准备想要立刻把人带走是有点不可能了。
但林耀昌知道太多东西,现在被扣押在o记理查德非常担心林耀昌会一些不该的事,那样的话后果就太严重了。
理查德看着周喻:“我需要先和林耀昌见一面。”
“恐怕不校”周喻摇摇头,道:“很抱歉理查德总警司,在林耀昌没有交代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和他接触。”
理查德终于有点控制不住了一拍桌子:“你要干什么周喻警司!”
办公室的门瞬间被推开,几个o记的伙计就从外面冲了进来:“周sir!”
“没事。”周喻朝着冲进来的伙计们摇头一笑,对着理查德道:“总警司没有必要在我面前拍桌子耍威风,我刚才已经了做事要符合流程要讲规则,你现在能够马上把东西拿来我马上把人交给你。”
“如果你拿不出手续仅凭你们部门的文件就想要把人带走不可能,要是这样的话我能不能也随便写一份文件盖个章交给你,然后从政治部把人带走呢?”
“现在的政治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政治部了,名义上已经解散权利全部归于其他部门,你命令我做事?对我拍桌子?呵,给你面子叫你一声理查德总警司,不给你面子找谁来都没用,要是没什么其他的事那就不送了。”
“请!”
理查德挥手哼的站了起来,盯着周喻道:“周sir,你很好。”
周喻微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送他们离开。”
“yes sir!”
等到这些人走了之后,李文彬走了进来对着周喻道:“现在就闹翻了之后的事情会难做,恐怕政治部会盯上你给你找麻烦。”
“真要把人交给他们会更难做。”
周喻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今忽然翻脸以后会有些麻烦,可是相比起来这些麻烦比起把林耀昌交给他们的后果更轻一些。
摇摇头周喻决定不管这些,决定想尽办法先把理查德给处理掉了再,理查德肯定知道更多的东西,想想办法不定能从这家伙的嘴里把事情翘出来,但现在还不行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
现在这种情况周喻也不准备讲究什么了,必须要加快动作赶紧把案子给处理了。
“我去见见林耀昌。”周喻对着李文彬了一句,随后道:“打个电话给黄志诚问他在干什么,让他把人带回来。”
李文彬点头。
再次来到关押林耀昌的审讯室,周喻示意了一下里面正在墨迹的伙计们出去,伙计们懂事的关掉了所有的设备然后离开了审讯室。
周喻走过去坐下看着林耀昌问道:“想好了吗。”
林耀昌心平气和的笑了笑“呵呵,我不明白周sir你在什么。”
周喻道:“你的城府很深,上一个给我这种感觉的人还是倪永孝,但他在我面前最后也还是选择了配合。”
林耀昌点头:“对,我想起来了,当初倪家的案子看新闻是周sir你指挥破掉的,不过我不是他。”
“呵,你的确不是他,因为他比你聪明所以现在的日子过得很潇洒,是个很受欢迎的慈善家和大富商,到哪里都很自由。”
周喻笑了一声,对着林耀昌继续道:“刚才政治部的人来过,理查德你应该认识。”
林耀昌不回答也没什么反应,而周喻则继续道:“他想要把你带走但我拒绝了,想要知道是以什么名义把你带走吗?”
林耀昌摇摇头看着周喻,道:“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周喻:“算爆的案子和骆志明的案子全部栽在了你头上,包括罗宗伦警司被害案也栽在了你头上,如果我让你被他们带走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现在你不只是阻碍了,还是威胁。”
“如果你依然不配合的话我也帮不了你,口供也不用录了我知道这几件案子和那你无关,你现在可以离开我会让人把你送下去,还有,刚才你的电话被我的伙计不心给弄坏了真的很抱歉,我查了一下电话的价格我会以三倍的钱来作为赔偿交给你,希望你能够原谅警方这一点的失误。”
林耀昌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可置信,可在注意到了周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冰冷下来的面庞,还有那一双漠视的目光之后忽然就感觉周喻这次是真的,他真的是要让他走人。
林耀昌有点不可思议:“你……你这样的人还算是个警察?”
“一切合法合规对吗。”周喻摊手道:“确认你不是嫌疑人那自然就要放你离开,只是你的电话坏掉这种事真的是意外,我会让人恭敬的送你走出警局大门的。”
“但作为警察呢我也好心的提醒你一句一定要注意安全,骆志明被追杀,新联胜的叔伯们全部被绑,然后下一个就是陈辉煌,你呢什么后果你自己也清楚,谭添已经和理查德达成了合作会清理掉所有挡在路上的人,政治部则负责扫尾护航。”
“但谭添明就会坐在你这个位置和我掏心掏肺,到时候整个新联胜群龙无首再有警方的大力打压不定新联胜这块招牌很快也就没了。”
林耀昌深深看了一眼周喻:“你真不应该当警察,你要混社团没有谁会是你的对手。”
周喻呵的笑了一声:“我不是社团成员是不是很可惜,但我就是想要把你们这些社团全部打压得不敢冒头,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对付你们这些社团成员当然要用你们的思维模式,威胁就是其中最有效的方式之一。”
“要么现在我送你离开,要么你就把知道的事情全部出来,站出来当污点证人我会帮你,不过就算没有你也没关系,最多我再花多一些时间迟早所有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林耀昌深深叹了口气:“周sir,你赢了,不是因为我怕死出来混早就想过会有这一,是因为我不愿意再让更多的兄弟卷进来这件事情里,不过我也有要求。”
“你。”
“这件事和骆志明陈辉煌他们无关,所有的事情的事情都是我独断决定的。”
“谭添呢。”
“他……经手人,不过我不知道他还瞒着我到底做了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