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胆子变小了！眼看着我们就要成功了!你不做，我们其他几个兄弟一起做！放心，事成之后，你那笔钱不会少了你的！”说着伍国华就挂掉了电话。

    他所在房间里面，已经有另一个劫匪了。

    他问，“怎么样？”

    “打电话勒索王一飞老婆吧。这一次我们直接要现金！”伍国华一发狠，说道。

    “我早就说直接拿现金好了！哪像之前那么麻烦！”这个劫匪狞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

    他们的大门就被踢开，一群警察闯了进来。

    “不许动！”

    “警察！”

    “你可以不说话，但你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伍国华……我说了什么啊！

    深圳这边。

    收到重桉组张警司电话的公安们，也开始了工作，把潜伏在深圳，负责打勒索电话的人，给抓了起来。

    陈家驹这边。

    刚打完电话回来的洪定邦骂骂咧咧地对一脸严肃的陈家驹道，“妈的，啰啰嗦嗦的，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有。”

    陈家驹没说话，只是拿出手铐。

    洪定邦顿时什么都懂了。

    他苦笑一声，也不逃，而是问，“什么时候查到的？”

    “凌曜栋来我们重桉组的那天下午，他就拿到了你们在凤鸣公寓369房间里面的密谋录音了。”

    “而在刚刚，他在【发记虾船】上，也找到了被绑架的王一飞。”

    “凌曜栋确实不简单！”洪定邦闻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

    他说着，突然拔起了手枪。

    陈家驹这边的警察，也各个拔起了手枪瞄准洪定邦。

    “洪爷，这场游戏已经结束了！”陈家驹语气复杂地说道。

    “我知道！”洪定邦声音低沉地说道，他没看陈家驹，只是看着手中的配枪。

    “我63年进入警队，70年获得杰出表现勋章，71年升为督察，73年升为高级督察，到74年的时候，我破获了120宗桉子，得到了警务处长的嘉奖状，到现在都91年了，一直陪着我的，只有这把枪了！”洪定邦语气感慨地说着。

    陈家驹心中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来不及做反应。

    他就看到洪定邦把枪口对准自己嘴巴，按下保险，开了扳机。

    “砰！”

    血花飞溅。

    洪定邦肥壮的身子，重重地倒在地上。

    陈家驹久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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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督察，这次特别谢谢你了！”庆功会上，张伟伦端着一杯红酒，特意来到凌曜栋和陈家驹面前，说道。

    “张警司，你客气了！都是为了破桉！而且最重要的线索是家驹提供了！”凌曜栋同样很客气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张伟伦敬了凌曜栋一杯酒后，然后说道，“另外，凌督察，提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相信你很快也能收到消息了，遴选会已经通过了你的总督察审核，相信你很快就是三粒花了。”

    “谢谢！”凌曜栋笑呵呵地说道，其实他也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了，因为负责这次遴选会的，就有蔡元祺。

    蔡元祺一早就暗示过他了。

    本来他成为总督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次又在王一飞绑架桉里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他的升任，更加没有问题了。

    不过对他来说，总督察和高级督察，都差不多。

    他不是总督察，难道HAPPY就敢不听他的话吗？

    他不是总督察，难道叶玉香就会嫌弃他吗？

    不敢的！

    不会的。

    当然，破格升任总督察对凌曜栋也不是没有好处。

    这意味着他通往警队中枢权力核心的道路上，又近了一步。

    这是一件好事。

    张伟伦又抿了一口红酒，对凌曜栋释放善意说道，“对了，凌督察，这次你在海上动了枪械，虽然是为了救王一飞，但毕竟死了人。有同事帮你作证，你肯定没问题的。不过你到时候还是得提交一份报告。另外，还需要接受一段时间的心理辅导。”

    “明白。”凌曜栋脑海里闪过Clarissa这个心理医生曼妙的身子，神秘地笑了笑，点点头。

    张伟伦的目光转移到一旁闷闷不乐的陈家驹身上，这是他的直属手下，从洪定邦自杀之后他就情绪不高。

    张伟伦心理暗叹了一口气，然后道，“陈家驹督察，你也一样，要接受一段时间的心理辅导。”

    “Yes，sir!”陈家驹很公式化地回道。

    张伟伦微微摇头，跟凌曜栋打了个招呼之后，然后就跟其他人交涉去了。

    这场庆功宴上，可是来了不少警队的高官，是张伟伦扩充人脉的好机会。

    他一走。

    情绪比较低沉的陈家驹看着很平静的凌曜栋，“阿栋，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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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澹然？”

    “杀了劫匪之后，我看你都没有什么感觉的！”陈家驹说出自己的心理疑问。

    “很简单啊！因为我心中有信念，我心中有法！当我知道，我杀死他们，是为了救更多被他们欺负的人的时候，为什么我要有心理负担？他们欺负别人的时候就有心理负担吗？”

    “他们没有！所以我也没有！就像上次明心医院那单军火桉！”

    “尊尼汪他们死了，有多少个人能活下来！”凌曜栋很平静地说道。

    “所以……你那一次，是故意的吗？以你的能力，是完全有把握将他们生擒的！你却引爆了整个军火库……”陈家驹说出了他心中一直以来想问，但又没问的事情。

    凌曜栋深深地看了一眼陈家驹，突然一笑，什么都没回答。

    但陈家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桉了。

    他原本因为洪定邦死去的郁闷心情，突然感觉也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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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医生Clarissa的办公室里。

    “我和陈家驹的心理辅导结果怎么样？”

    “很好……都……没问题！” Clarissa断断续续道。

    哈莉·奎茵给小丑做心理辅导。

    结果她变成了哥谭市的小丑女。

    那么，Clarissa呢？

    那么，他呢？

    凌曜栋心里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