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面对盖聂卫庄,玄翦也是丝毫不怵,当年老子一只手就能虐他们两个人,现在也……可以打个平手。
计余如实述道:“就连我一旦陷入六剑奴的合击剑势之中,怕是也支撑不了一时三刻,就会被肢解。”
听到这话,玄翦纳闷问道:“那当年你是怎么做的?上一任六剑奴的坟头草,哦不,是坟头树,起码现在得有三丈高了吧?别告诉我是你去的时候人家不在。”
计余轻描淡写道:“也没那么复杂,只不过临时突破到了人合一,就把他们一一虐杀了。”
玄翦:“……”
计余接着道:“然后又顺便杀了阴阳家五大长老。”
果然,真正的狠人话,从来不用脸色狰狞,就是这么风轻云淡。
啊?
玄翦脑子不够用了,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突破到了人境,宰了六剑奴不,又杀了阴阳家五大长老?
这的是人话吗?
好像计余从来都不会谎。
不会吧,尊嘟假嘟?
————
翡翠山庄。
后山的一处温泉池内,半空挂着几盏灯笼,朦朦胧胧,香气弥漫,闻之令人心醉。
而池内,弄玉,赤练二人,正在相互泼水嬉戏。
在她们不远处的躺椅上,有几片薄薄贴身私物,随着衣裙往别上面一旁,竟丝毫不在意。
这二人俱是美人,皮肤白嫩,犹如玉膏凝脂,有水珠从肩间滚动至指尖,抬手放进对方红唇,一举一动,是万般风情绕眉梢。
温泉池内,水花翻腾,白雾缭绕,加上是黑夜,更加让人看不清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条白蛇在水中作胡旋舞。
焰灵姬上身穿着绛色薄纱,外披一件浅兰色的敞口纱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身姿曼妙,艳美绝伦,她趴卧在温泉池边上,两只腿在空中来回摆动。
也得亏是在黑夜。
要不然会更加惹人眼热,心跳加速,口齿生津。
她一只手拿书,一只手从旁边盘子里捻起一块糕点,细细嚼着。
只要抬头,焰灵姬这个角度向正前方向看,刚好可以见鹦歌挺着大肚子坐在温泉池边,尽得成熟妇饶异样之美。
池中弄玉和赤练好像也玩累了,纷纷游到鹦歌旁边,各自拿起一件纱衣披在身上,然后背部倚躺在温泉池边上。
赤练不停娇娇喘气,“好久没这么玩闹过了,真是太舒爽了。”
弄玉面颊上透红,不知道是池水太热,还是回想起刚才那种荒唐举动害羞的缘故。
“明你们就要启程出发,也不知道下一次齐聚,是什么时候了。”
赤练用手轻轻捏住弄玉腰间嫩肉,“什么扫心话,以后的事以后再。”
弄玉连连求饶。
鹦歌摸着自己大肚子,埋怨道:“真是的,要不是因为你,你娘我早下去了。”
“哎呦,你一句怎么了?还敢踢我!”
赤练听到这,掩嘴娇笑不已,胸前山峦乱颤,好不容易才停下笑声,以手指轻轻擦拭眼角,“你你,和一个未出生的孩子置什么气啊。”
鹦歌轻哼一声,“当然气啦,这家伙还没出生就敢欺负我,以后出来那还得了!
还有,满打满算已将近有十个月了,这怎么还不出来?”
焰灵姬这时也把手中书卷放下,起身跪坐,“不用担心,最多到这个月底,就可以分娩。”
赤练煞有其事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也怀过孕?”
对此叶灵姬也不恼怒,用手把发丝拨到鬓角,嗓音温婉软糯,“当然是看书知道的喽。”
赤练嘲讽道:“你还真是什么书都看啊。”
焰灵姬眨眨眼,“这有什么,至圣先师都亲口过,只要想,看什么书都是可以的。”
赤练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道:“别欺负我读书少,圣人根本就没过这种话。”
焰灵姬没搭理她,伸了个懒腰,诱人至极的娇躯,更显曲线玲珑。
“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你们也不要呆太久,虽都是练武之人,但也无法完全避免湿寒入体,尤其是鹦歌。”
焰灵姬完这句话后,用羊脂白玉般的脚尖,勾起散落在旁边的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就先行离去了。
弄玉从温泉池中出来,运转体内真气,刹那间皮肤上的露珠水渍便被蒸发殆尽,从躺椅上拿起衣服披在身上,同时对赤练鹦歌道:“走吧,走吧。”
鹦歌还有些意犹未尽,用商量的口气,对弄玉道:“要不再泡半个时辰?”
没等弄玉开口,赤练就道:“不行,你这即将就要临盆,今日能让你过来,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鹦歌神色无奈。
片刻后,三人都穿好衣装,从阁楼廊道处返回,刚行至拐角处,就看到墨鸦白凤两人正站在不远处。
“喂,你们两个大半夜的不睡觉,站在那里干什么?想偷窥呀!”
白凤没话。
墨鸦可不惯着,嘴角一撇,“我就算偷窥,也是偷窥我老婆。”
赤练先是哦了一声,随后冷笑道:“那你这是承认了。”
墨鸦一脸懵逼,“我承认什么了?”
白凤暗自微微摇头,瞬间整个人消失不见。
他和墨鸦刚才其实是在商量明出发的事宜。
卫庄可以不管这些杂事,但是他得考虑周全。
此次前去桑海,有卫庄,赤练,焰灵姬,还有他,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这四人,几乎等同于大半个流沙出动。
白凤御空滑翔,隐隐约约能听到身后传来的几声惨剑
咎由自取,非得犯那个嘴贱干嘛?
————
桑海城内。
紫女躺在床榻上,眼睛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空。
脑海不停幻想见到他的那一刻。
第一句话她该怎么?
好久不见?
他会有何反应?
惊喜,厌烦,还是其他?
好紧张,真的好紧张。
好像越是临近,她就越是心神不宁。
紫女做了两次深呼吸后,心脏在胸腔里砰砰乱跳,传入她自己的耳中,犹如密集厚重的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