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神色没了刚才的傲然,在这狭小的空间充满了惶恐。
自己叫的人就在外面,却依然不能惩治对方,不由得升起了后悔。
整个人瑟瑟发抖着,双手护在身前,感觉都无法挡住对方炽烫的眼神。
好像衣裳已被一件一件地褪下,毫无遮拦地展露在其面前。
“求求你别伤害我,咱们的年龄差太多了,如果你需要女人,我可以帮你找年轻的。”
“呵呵,年轻的太青涩了,又怎么能比得上成熟得透透的?”
牛小天挑起她娇嫩的下巴道:“我就喜欢你这种什么都懂,会伺候人的美妇。”
手猛地向下抄去,勾起修长的白腿,真够丰盈圆润的,又赶紧放下了,扯到了伤口。
不知怎么非常意动,体内产生了躁动的邪意,大概想到了激情四射的李美茹。
这位的曲线更夸张些,不过长相比较温婉,根据经验战斗力可能更为惊人。
许多时候,外表贤淑高雅的人,可能潜藏着一颗狂野的心。
中年妇女慌乱地将脑袋移开,还没接受过二十多岁男人的挑逗。
那只大手又在腰间游走着,皮肤的表层有气流在肆意乱窜,使得她都无法站立了。
闻着充满荷而蒙的气息,莫名地升出一股渴望,惊异于怎会有如此想法。
“刚才说什么了?我不想再重复,要是不想让儿子出事的话。”牛小天冷声。
中年妇女双手撑墙,全身绷起,无助地流出了眼泪。
牛小天呼吸都急促了,怪不得能掩盖住座椅,实在是巨大,迫不及待地想解决下。
“天哥,天哥,外面的人实在太多了,我顶不住了,快跳窗户逃吧。”
郝强边打边退,刚才都没注意,回头才发现少了两个人。
当即明白在卫生间做什么,十分惊讶他都受伤成为那样了,还不忘了探讨人生的奥妙。
牛小天仿佛从某种状态中恢复了过来,诧异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但头脑却是清醒的。
猛地朝后使劲拍了两巴掌,使得中年妇女痛呼了两声。
“先轻饶了你!别随便瞧不起人,否则下次会让你尝到正极与负极交流电的滋味!”
年轻男子听到自己母亲在里面的叫声,以为被那个啥了,顿时疯狂了。
“妈,妈妈,我要杀了他们!”
却被一大群混混阻拦着,那个小山般的男人就守在门口。
贸然闯过去,脑袋就算不被拍扁了,也会产生脑震荡。
接着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姿势却一瘸一拐的,面对众人的眼神,清楚遭到了误会。
只是被拍中了神经,想要解释,好像只会越抹越黑,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被拉回去后,面对各种关心的话语,蓦然间却丧失了报复之心。
目光复杂地看着随后而出的年轻男子,对方一脸淡定,难道一点也不害怕?
手紧紧地捏起,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为他担心了起来。
想到了一个现象,这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自己可没有人质情结。
“小子,你特么真无耻!知道我们最鄙视什么人吗?”
一个混混用刀指着道:“就是强迫和女人发生关系的垃圾!今天就算拼了命,也要弄死你!”
牛小天莞尔一笑,竟被称呼为了垃圾,想等着中年妇女解释。
看她低着脑袋,便意识到双方属于对立面,又怎么可能帮自己讲话。
“上!”一群混混正要动手。
郝强死死抓着门板,有了忐忑之心,到底理亏了。
“等等!”
一个中年大汉小跑着挤过人群,上下打量了眼道,“你是牛先生?”
牛小天浮现讶然,玩味道:“呦呵,原来是五哥呀,有段时间不见了。”
刚才中年妇女说是开酒吧的,就想到了小太阳,随后遇到了这位看场子的。
“赶紧放下刀,给我滚出去!”王老五连忙训斥了一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众人惊讶,怎么还没教训对方,反而要出去了?
难道是五哥的朋友?看样子也不像呀?
他的副手觉察到了不同的情绪,好奇道:“五哥他是谁啊?有必要害怕吗?”
“你个猪脑子!忘记小太阳是被他砸的吗?崔哥也是他弄死的!”
王老五的话语在房间内传出,就如同释放了一颗炸弹,让所有人吃惊了。
有的人没参与当晚的打斗,经过参与的解释都瞪大了双眼。
那晚的大战传出去之后,五哥的名声被毁了,闹事的年轻人印象已不大清晰。
毕竟灯光比较暗淡,但绝不会忘了金都老板一身风衣,带人来的排场。
所有人被迫下跪,如此难堪的经历不想再来第二次,也招惹不起。
对于崔哥的死,他们反而没那么强烈,对于镇上的势力,认知不够。
小弟们正准备出去,又进来一伙人,十几个身上都带着伤。
领头人还未向王老五打招呼,当即震动地向前连走几步,便点头哈腰起来。
“天哥,您怎么住院了?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服务吗?”
牛小天淡淡道:“你是崔哥的手下吧?这几天都像是难民一样逃到县城了?”
“是,我我们在医院养养伤,就准备找个工作,从新做人了。”
领头人恭敬道:“我听说大莽受到了您的教训,不敢再走老路。”
“好,我有点累了,需要休息,也没什么要帮忙的,我的人就在医院外。”
牛小天目光闪动道:“你们都出去吧,不要打扰到医院的正常运转。”
这么说,是怕他们意图不轨,与郝强两人难以抵挡。
领头人与王老五并未多想,反而如蒙特赦,就要溜之大吉。
“五哥等等,这位牛先生再厉害,身份再高,也不能欺辱女人吧?”
执拗的副手鸣不平道:“否则我们还要道义有什么用?还不如不混了!”
那年轻男子看见这两伙势力,对这年轻人毕恭毕敬的,也顿时畏缩了。
对方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竟然杀过人,似乎还是一方老大,怎么敢报仇?
王老五陷入为难了,平常与兄弟们讲道义,现在因为害怕而不出头。
以后必然遭受到轻视,从而影响到地位。
“牛先生,你这件事做的很不地道呀,可不可以给予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