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坤目光一阵闪动,手底下会功夫的人,早已死得差不多了。
当时与戴煞白面具的人联合,两个玄级都未能灭杀牛小天,反而造成了一死一重伤。
到目前还没彻底恢复,听到对方要放自己人,起初还不敢相信,特意找了几个枪手前来。
让他松了口气的是,强横的女玄级不在场,那就好办多了。
“呵呵,有时候,普通人比武道高手要厉害得多,怎么想尝试一番吗?貌似你受了内伤。”
“对付垃圾还绰绰有余。”牛小天不将其放在眼中,内心却暗笑,使用的禁术被错认了。
王少坤受到轻视,也没再回话,只是给了个眼神。
旁边的黑西装心领神会,瞬间掏出手枪,对向了目标。
然而令他们吃惊的是,面前闪过一道人影,快速推拉之下,便响起了阵阵惨呼。
枪支随即掉落一地,几名黑西装捂着腕关节,疼得额头出汗道:“我的手腕被卸掉了。”
王少坤震动,都没看清楚如何出手的,忽然隐约觉得中年男人有些眼熟,却来不及多想。
“找死!”快速从怀中祭出了环形刀,猛地往下一甩,只听嗡的一声,竟然朝上转动而去。
这招锁定了头颅,极少有人能躲过,上次对牛小天使用,差点叫他绝望。
若非玄级女强者甩出了匕首,早已尸首分离,可惜真正的刀在上次被夺去了,但影响不大。
只见中年男人手指一点,不禁勾起嘴角,环形刀反弹了一下,继而更快地划向脖颈。
然而预想的画面并未出现,反而瞳孔一缩。
雷战手掌贴着环形刀,犹如打太极般将力道逐渐卸去,便抓在了手中,淡淡道:“挺有意思的,只是比上次的武器要差点。”
牛小天眼神流转,当时被环形刀逼得相当狼狈,却被轻松化解了,简直不要太轻松。
忍不住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大哥,他的武器被我夺走了,我跟你学到了一招。”
王少坤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久久无法平静,这人的段位远在自己之上,甚至比女玄级还强。
听着称呼,猛地想到了什么,之前绑架的小白脸,对方找的帮手,不正是中年男人吗?
就是他虐杀了一众小弟,在那不久前,一群玄级正在找其下落,却遭了团灭……
当时还未晋升,没有清晰的认知,此刻却为之胆寒道:“你你是地级大佬?”
“什么老大?他是地级?怎么可能?牛小天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手下?”苟胜不可思议。
牛小天笑眯眯道:“他可不是我的下属,他是我的朋友,是我的老师,亦是我的好兄长!”
王少坤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怪不得牛小天敢独自呆在药铺,是有恃无恐。
“牛小天,你仗着外人压住我,这不算什么本事,有种咱们单挑。”
牛小天露出讥讽,对方伤势未愈,自己使用禁术,未必杀不了他,但不会因言语刺激,而做无谓的争斗。
淡淡道:“王少坤,我曾经还挺佩服你的,此刻叫我小看,你段位比我高,还领着一群人欺负我的时候,有想过是本事吗?”
“……”王少坤无言,转而顿了下道,“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希望能放过我的人。”
那大义凛然的模样,令苟胜不由得热泪盈眶道:“老大不用管我,你们走吧。”
牛小天摇了摇头,收买人心挺有一套,但现在看清了王少坤的面容,并非真心而已。
“大可放心,不要你的命,今天我要去一个地方,可能会遭到刺杀,正好你带了枪手,负责我的安全即可。”
接着取出了夺走他的环形刀,又还了回去。
“小天,有咱们雷大哥在,还需要我吗?是不是缺个女人,路上寂寞?”紫罗兰走入门。
郑佳打量了一眼,只觉得自己就像个还未步入社会的学生。
这风韵的女人身穿紧身紫色背心,超短裙下裹着黑丝,踩着高跟鞋,显得异常高挑丰满。
四十余岁了,走路虽然颤颤巍巍的,却完全不是皮肤松弛而致,完全是身材太爆炸了。
“她怎么也来了?”王少坤愣愣的,升起了同样的疑问,地级大佬还不能护他周全?
牛小天向后退了一步,避开紫罗兰故意靠近,咽了口口水,这大长腿粗壮得能要人命呀!
笑着解释道:“大哥厉害归厉害,但也非万能的,对手太多了,走吧,先回趟莲花村。”
陀螺毒不能根治,随时有发作的风险,自己不能把安全寄托在其身上。
“去莲花村做什么?”雷战问道。
“接一个人,有了他,会取得事半功倍之效。”牛小天勾起嘴角道,“顺便试探下有无跟踪。”
这次换上了五菱,紫罗兰与王少坤、苟胜挤在后排,雷战坐在副驾驶。
几个黑西装被接上手腕后,开着两辆车跟在后面,行驶向目的地。
丝毫没注意到,外面始终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神农药铺的一举一动。
友善武馆。
石浩然放下了电话,手指敲击着桌面,半晌凝起了眉头。www..cc
“出发了,奇怪是回村的方向,难道药在那里?不应该啊,去了乞水镇才找到的治疗之法。”
“牛小天挺敏锐的,知道要对他不利,找来了帮手,估计是关乎于此次行动的重要东西。”
王求沉吟着开口道:“不要跟着,还把伏击点定在乞水镇的路上。”
一旁的郑宁迫不及待道:“石伯伯,我也想参与,已经准备好了人手!”
石浩然脸上浮现不悦,不知天高地厚的货色,不是纯粹捣乱吗?还未讲话。
王求却若有深意道:“可以,那小子的车防撞性很好,得用巨石截停了,你们负责阻拦吧,顺便给你几支枪。”
郑宁有点害怕,他就是一个大学生,靠着关系进的医院,顶多叫混混欺负下人。
但从来没有过大的犯罪,这等同于走向了不归路,但恨意占据了头脑。
“好!我一定围杀了他!”却不知被当成了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