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中年见对手交流了两句,开始躲闪着后退,不再拼尽全力,明白其中的心思。
四个玄级对于他俩来说,实际并不难,而且还偷袭了两个。
但若是等到另外两路汇合,便不轻松了,或许都无法冲破包围圈。
“就这点能耐号称世界排得上号?一群人奈何不了我们三个,还是只有你们最垃圾?”
“哈哈哈,哥哥,这些就是臭蟑螂、老鼠,喜欢躲在阴暗的地方。”
小林跟着大笑道:“弄了个血液等级,以为靠喝血即可变强,实际改变不了懦弱的属性。”
“就让你俩见识下血族真正的强横!”一个断了胳膊的玄级恼怒,即便接上也会功力大减。
这在注重实力的组织中,废了以后再无晋升的希望,不想等到援手来临,分了功劳。
内气运转,血液瞬间充斥全身,好似燃烧了起来,表面出现了红色的光晕。
一股气息由内紧跟着飙出,转而迈步,一刀狠狠地劈向头部。
“回来,他在激你!”领头人叫了声,但是已晚了,只好跟着再次冲了上去。
同伴不顾血管软化,强行使用禁术,此刻也有后期的等级,企图利用他的力量,快速斩杀。
旋即停下了脚步,眼神露出了不可思议之色。
小林目的达成,却并未躲避锋芒,双腿猛地下沉,整个人没入了煤炭中。
“呵呵呵,我看你才是老鼠吧?挺会打洞的!给我出来!”断臂玄级用刀使劲向下戳着。
煤炭底部拱起着小包,不断变幻方位,连续四五刀,却没染上血,不由得升起慌乱。
突然双腿下方出现一把利刃,直冲而上!
“赶紧躲开!”
领头人心头好似被那把剑插中,泛起一阵寒意,出刀想解围,却被精瘦中年拦住了。
刺啦!
同伴的肢体被分成两半,落在了两旁,那双眼睛还带着惊恐之色。
这是什么招式?剩余的三个玄级惧怕了,提升到后期竟然连一合之力都未能阻挡。
“不要硬拼,进行缠斗!”另一个血族玄级扭头就跑,扒在了车厢边缘。
另外两人没再迟疑,同样翻了下去,背靠着铁皮,心惊胆战着,哪想到被打得这么惨。
“我不行了!会被戳死的!”另外一个断臂同伴单手不便,径直跳下了火车。
“哎呀……”刚以为安全了,后背却中了一个爪子,惨呼着死在了路边的杂草丛中。
领头人沉默地注视着,额头流出了冷汗,已生不出反抗之心。
来前分析过,也做了调查,牛小天虽是黄级,但似乎掌握了禁术,才能跨越段位杀玄级。
加上有个不弱的贴身女保镖,所以派出了不少中期,以及后期的骨干。
倒是对与大人交过手的地级大佬没在意,听说离开了,应该是事实,否则不会迟迟不出现。
可上头的两个玄级中期太变态了,简直毫无招架之力。
精瘦中年意外道:“小林,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武器了?”
“我叫龙爪嘛,虽然这并非此成员的武器,但名字上也得打造一个。”
小林小声回应,用力一拉,抓住收回到了袖子上,犹如护臂一般,转而道:“我用去帮帮龙鳞吗?他好像疲于应付。”
“已经分工好了,你记住,进入龙组后,要先完成自己的事情。”
精瘦中年扭头看了眼道:“那小子还没发挥出全力呢,而且他也不会叫我们相助的。”
“以他的作风,肯定不想吃大亏,不如咱们打个赌,要是求救呢?”小林饶有兴致道。
精瘦中年思考道:“你想打什么?”
小林道:“以后进入龙组后,给我做半年的饭!我输了,你的衣裳我给你洗半年!”
“哈哈哈,你的如意算盘,进去后衣裳可以许多天不洗,但饭不能不吃。”
精瘦中年大笑着道:“好,我答应了,你对付这两个玄级,我去干掉车头的人,得把速度提起来!”
叮叮当当!
袖箭打在车皮,牛小天死死抓着缝隙,来回躲闪,不禁深感郁闷。
同样是在对付敌人,那两个预备役成员却非常轻松,自己则狼狈至极。
刚瞥见了一个血族玄级被分尸,一个逃跑的被刺中了后心,暗想着小林够厉害的,不愧称为突击的利刃,与他的差距太大了。
他的朋友即龙鳞名号的竞争者,恐怕不相上下,难怪会被讽刺,自己怎么好意思比试,这更激起了好强之心,不能被小看!
突然火车连接处下来两人,用刀捅刺着,这一分心,又有两人骤然跳下,准备抱着滚落。
牛小天惊得登时松手,双腿落在地面,幸好行驶得不快,仍然差点跪了下去,磨损坏膝盖。
那两个跳下的黄级没料到他这么果断,连忙改变姿势,后背着地。
还没等起身,脑袋分别挨了下玄铁尺的重击,仿佛听到了碎裂之声,七孔流血而死。
牛小天跟着火车跑动着,甩出银丝线,缠住了连接处的一人脖颈,朝后一拉,在火车的拖动下,头颅生生被割断了。
“小天,火车要跑起来了,快点!”精瘦中年出现在火车头,朝后喊着。
“靠,等我上去呀!”牛小天躲过了两枚袖箭袭击,一时竟不能扒住扶手。
而在一侧的两个玄级,随着车的加速,慢慢接近着,并浮现着凶光。
“小子,我打不过他们,还弄不死你吗?”领头人扬起的刀比划着。
正好到了隧道,牛小天目光一亮,跟着冲入后,一蹬墙反抓向了车皮。
“那小子人呢?赶紧打开手电筒!”血族的黄级拿出手机照耀着,突然见到了一张黑影,吓得叫道,“鬼呀……”
“怎么看见我一点也不惊喜呀?”
牛小天诧异,才想起用煤将身体涂黑了,居然还有这效果,驾驭着云影步,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划破了几人的脖颈道,“现在就该我收割了!”www..cc
灯光在隧道中乱晃,夹杂着鬼哭狼嚎,黄级一众害怕地为了不受伤,甚至互相砍了起来。
等到出了洞口,太阳光照射而下,车皮上躺着满满的尸体,血液将煤炭都染红了。
牛小天连连喘着气,这波打斗耗费了不少内气,淡淡道:“你们两个还不上来受死?”
“呵呵,我们的人来了,就看看你们还有杀几个?!”领头人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