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天汗毛瞬间炸起,暴露了,别说在众位高手前逃脱,就是其中一个动手,自己也难招架。
头脑在此刻仿佛生锈停止了运转,在绝对的实力下,什么妙招都将会被摧毁。
傻傻地站在原地,等着被带走,有说不出的内疚,愧对于保护自己的人了……
“呵呵,前些天看新闻,执法员抓了一个站街女,大家猜猜怎么着?”
那名玄级讲述道:“想不到居然是个男人,找他的还有三个顾客,真不清楚怎么服务的。”
“呸呸呸!差点损失了五十块,赶快报警抓了他,这些货色经常在这一片干违法的勾当!”
远处的小老头被嫌弃,恼羞成怒地化身成了正义使者,揭发了此处的现象。
其他强者见男扮女装的人发呆,以为被拆穿后非常尴尬,也都笑话着,却并未多想。
牛小天内心好似大翻转,两人讲话无疑替自己开脱了,马上道:“生活窘迫,生活窘迫。”
“不要管他,先忙正事吧,那两人还带着一具尸体,目标很大,怎么突然消失了?”
为首的地级疑惑着,忽然道:“你别走,先把脸上的妆容擦一下,还有褪下衣裳。”
之前已做了感应,对方身体毫无内气波动,应该是普通人,但仍然抱着不留遗漏的心态。
牛小天怎么能同意,且伪装的身份也非唯唯诺诺的性格,当即掐着兰花指道:
“你特么算老几呀,老子装成女人咋了?看不惯别看,要么给五千块钱!我全脱光了!”
随即五千块被扔在了地上。
牛小天无奈,这些家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挨个塞进怀里后,拖延着道:“好,等着!”
也明白根本不起作用,抱着穷途末路的希望,先褪下短裙,只剩下了四角平底裤。
不少人回避着,议论着伤风败俗,几个老太太却五指缝隙露着眼睛,等着全部解除了。
牛小天汗水溢出,再褪即将显露伤口,但在强迫之下,又不得不照做。
“大人,牛小天跑向土山了!”远处传来一声高喝!
所有人纷纷转头,一个年轻人一身黑红,脸庞却异常干净,眉清目秀的。
尽管没在现实当中见过,但却反复观看过照片,是其本人无疑!
“抓住他!”为首的地级道,接着下属们没再管真正的牛小天,健步围拢而上!
打牌的老头老太太们,瞧着这些人一步几米远,登时惊掉了假牙。
小林其实并未走远,始终守在附近,观察着一举一动。
也暗叹牛小天的聪慧,发觉要露馅时,才骤然发难,以自身当成了诱饵。【1】
【6】
【6】
【小】
【说】
刚上了连接着土山的旋转楼梯,这边只能允许两人并肩前行,便猛地一刀斩下!
追击的玄级初期面露嘲讽,资料显示是黄级后期,认为对方简直不自量力。
当做出反击后,却意识到远远低估了,展现的气势超越了自己,想抵挡却晚了。
刺啦一声。
人慢了一步,被劈成了两半,满天的血淋了下去!
“这里都是孩子,如果你们想伤害无辜,大可动手!”小林喊完话,蹿入了树林。
为首的地级皱起眉头,总觉得不对,又理不清头绪,提醒道:“我们没有正规手续,不可把动静搞大了。”
恐怖的一幕,依旧惊动了打篮球的人,连锁效应下,其他健身、打牌的民众不由得骇然。
胆小的尖叫着杀人啦,四散逃离着。
吴子涵换了身衣裳,正坐在篮球架后,一直心不在焉着,正巧目睹了凶残的分尸。
惊悸中心生疑惑,虽然行凶者与牛小天长相极为相似,却清楚他穿着女装去向了树林。
随即遥望,那个腿上裹着黑色长袜的男子,正在朝前跑着,便想一探究竟。
“咱们快离开吧,这一定是武道高手在仇杀,小心被波及了。”追求他的男生道。
吴子涵瞧了眼对方,虽说长得高大英俊,在篮球场上叱咤风云,打架也很厉害。
但与见识过的牛小天比较,仿佛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人家并不需要卖弄来证明自己。
“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便追了过去。
牛小天到了出口,遇到了两名禁察军的把守,后者头大地扫过跑出的人群,并未留意他。
急忙叫了一辆出租车,不等司机询问,喘着气道:“省城医院!”
等吴子涵追出,却只望到了离开的车辆,由于在眼前出了命案,更不敢隐瞒了,犹豫着拨通了报警电话,并汇报了车牌号。
夜幕降临。
省城医院一间办公室。
吴铮亮不断地抬手,看着手表,一直没等到禁察军的消息,有点烦躁了。
这时门被敲响了,院长讲道:“领导,患者现在情绪很大,把他们转移到省城,说是在下班前治疗,已经过两个小时了,我怕会闹事,魏医生……”
在旁边坐着的魏医生知道手下失败了,牛小天又突破了最后一道封锁,正坐立难安着。
起身歉意道:“我的人路上出了事,配药还没拿来。”
吴铮亮看了他一眼,刚被女儿央求过,不能让牛小天先治疗,猜到是他在后背指使的。
出于高层目的,也不想让那小子出了风头,便改变了主意。
“算了,把患者转移到京城吧,那边的人才更多。”
吴雪得意地一笑道:“牛小天是不敢来了,上次就偷了我男朋友的配药,现在估计又在中途使了坏,爸,你一定要把他抓了!”
院长还想批评魏医生,再转院估计患者的家属,得把医院给拆了。
他们要求的是让牛小天治疗,不过听到男朋友,明白是傍上了大树,没再敢吭声。
“谁要抓牛小天?我怎么不相信他会做偷窃之事呢?恐怕是有人在栽赃陷害吧?”
一个青年的声音传了进来,貌似还不到三十岁,后面跟着两人。
“你是什么东西,知道他是谁吗?省一把!你敢说他是在污蔑?”吴雪仰着脖颈质问道。
却见青年并未理会自己,反而大摇大摆地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腿道:
“我叫郑子云,郑老头,这是令嫒吗?有点管教不严啊,他这么说我,反而把我外公外婆也当成了东西,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