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臻认为,既然有人信仰和供奉,那么苏玛努女神就是真实存在的,她到时候可以和苏玛努女神交涉。
就是不知道苏玛努女神,到底是什么东西。
帕帕已经沉浸在了马上要被献祭的恐惧中,完全听不进话,现如今冷静下来的只有郁臻和姜兆了。
姜兆道:“看你一脸轻松,应该想到办法了吧?”
“嗯,伊亚族如此信仰苏玛努女神,那么她必然是真实存在的,我们是她的祭品,她哪有不来的道理,到时候交涉一下看看。”郁臻看着身上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绳子:“这绳子很旧,但竟然可以这么结实,真麻烦。”
“你觉得苏玛努女神,会是什么?”
“山精鬼怪?花草树木?”郁臻耸耸肩:“他们是从信仰中诞生的‘神’,很脆弱的。”
姜兆不可否认。
天此时已经大亮了,三人靠在猪圈边上,看着来来往往准备着祭祀的伊亚族族人,还真着急,一刻都等不了就要送他们去死。
郁臻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姜兆,你觉得他们是为了祭祀,还是为了单纯的杀了我们?”
“两者都有吧。”姜兆思索了一下,说:“我想他们的排外,主要是因为种植了毒品,怕被人发现,久而久之,凶名在外,就没有人会来伊亚族了,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种植毒品。”大风小说
他顿了顿,撇了一眼帕帕:“一个生瓜蛋子,带着咱俩送人头来了。”
姜兆都有点怀疑帕帕是不是故意的,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南泰人啊!
帕帕感受到姜兆的目光,缩了缩脖子,委屈巴巴的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都好久没回南泰了,我也是看见他们的穿着才发现这是伊亚族的村子。”
看着帕帕这委屈的样子,郁臻都不好意思怪他了:“算了,都这样了,到时候要是能逃出来,我先回来把装备拿回来。”
直播间也道:
“真是个活宝。”
“笑死愣头青带着俩大神过来送人头哈哈哈哈哈哈。”
“咱就是说,主播要不要赌他们枪里没有子弹?”
“哈哈哈哈认真的么,赌他们枪里没有子弹?下一秒被打成筛子。”
“好啦好啦,不要怪帕帕啦,帕帕也不是故意的嘛!”
“不得不承认主播性格是真的好,这要是我,早就要爆炸了,这可是要命的事儿啊!”
“是啊,心态的是真的好,真特么能沉得住气,要是我真不行了,看到那些枪我腿都得软了。”
姜兆也是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事已至此,在说帕帕也没用了。
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四个穿着伊亚族服饰的男人们走了过来,为首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和老头长得有五六分相似,应该是老头的儿子。
男人走到猪圈前,咕哝着说了一句话,紧着大手一挥,他身后跟着三名族人立刻上前打开猪圈,暴力扯拽着将郁臻三人拽出猪圈,三人踉踉跄跄,差点跪倒地上。
族人正准备拽着三人往外走,忽然男人叫住了他们,绕到郁臻面前,粗糙的大手掐着郁臻的脸颊,强迫她抬起头来。
待男人看到郁臻的面容,眼睛一亮,脸上也露出笑意,显然对郁臻很感兴趣,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吐沫星子喷了郁臻一脸。
郁臻是特么一句都没听懂。
帕帕小声的说:“他要你给他当老婆。”
姜兆一听,顿时急了起来:“不可能!”
他话音刚落,男人啪一耳光扇在姜兆脸上,这一巴掌不轻,扇的姜兆嘴巴出血,眼冒金星,晃晃悠悠的差点晕过去。
“姜兆!”郁臻咬着牙,目光沉沉的看着男人,对帕帕冷冷道:“你跟他说,我给他当老婆,不过要解开绳子。”
“不行……”姜兆半边脸都肿了,说话有些含糊:“我们按照原先的想法……”
这些人心狠手辣,郁臻落在他手里绝对没好果子吃,说不定会为了让郁臻乖乖听话,要给她注射毒品。
那就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没事的。”
郁臻冷静的打断他:“我们会再见面的。”
姜兆愣了一下,似乎听出了郁臻话里有话,他沉默了一下,说:“你自己小心点。”
那边帕帕已经和男人交涉完了,他说:“他同意解开绳子,不过你要戴上手铐。”
郁臻点头,爽快同意了,男人吩咐同伴去拿了一副手铐和一碗乳白色的汁液,男人将乳白色的汁液倒在绳子上,那么结实的绳子,瞬间就溶解了,看的直播间一阵惊叹:
“我靠,什么黑科技?!”
“救命,我老婆要变成别人的老婆了。”
“我看未必,主播话里有话,应该是先假装同意,到时候再在祭坛哪儿会和吧。”
“楼上说的有道理,先诈降。”
男人摸着郁臻的小手,满眼垂涎之色,毫不掩饰,郁臻忍着动手的冲动,让男人铐住了手腕,她先在完全可以打到这几人,但除了这几人还有别的族人,他们手里都有枪,绝对会被打成马蜂窝的。
她必须先蛰伏起来等待时机。
姜兆和帕帕被族人扯着往前走,姜兆回头看她:“小心。”
郁臻点头,没有开口,但一切都在不言中。
男人看着郁臻,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这样的美人,恐怕能卖到上千万,到时候自己玩够了,补个处女膜,照样能卖上天价。
越想越觉得美,男人弯腰一把将郁臻扛到肩头上,大步阔斧的往自己的木楼里走。
郁臻没挣扎,任由男人扛着她。
进了屋,男人直接将郁臻扔到了床上,嘿嘿怪笑两声,呲着一口黄牙,一股浓郁的臭味儿扑面而来。
紧接着男人就开始脱衣服,看来是想现在就把郁臻办了。
郁臻一边往后缩,一边暗暗调整姿势,只要男人一过来,她立刻就能进行反击。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号角的声音,男人皱了皱眉头,看起来很不耐烦,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听不懂的泰语,然后开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