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臻越想越美,忍不住笑出声来。
简直是太美滋滋了。
翡翠也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整条蛇乖乖的趴在郁臻的颈窝,陪着她一起晒太阳。
郁臻睡了一觉,到下午三点多才睡醒。
太阳又热又晒,可郁臻的身体依旧那么冰那么冷,浑身阴气缠绕,丝毫没有因为正午的阳光而消退半分。
郁臻伸了个懒腰,拿起手机准备刷刷剧,有一阵子的海贼王没追了,她准备下午一下子全都追完。
忽然看到页面提醒,app有人给她发了消息。
打开一看,是直播间里一开始就给她刷过礼物的id叫王哥的水友。
王哥:在吗?主播,我想请你帮我看个事儿,行不行?
王哥:挺急的,在燕京,我包您的机票,食宿钱,五万块钱请您赏个脸。
王哥:在吗?
王哥:在吗?
他连续发了十几个在吗,看来是真的很急了。
五万块,包食宿和机票。
郁臻摸着下巴,那还用想吗,光是五万块钱就已经足够让她心动了。
她回道:在,具体什么事情?
对方估摸着是一直守着手机,她刚发过去,没几秒钟就恢复了。
王哥:这事儿不好说,您见面了咱们再聊。
郁臻皱眉,这还不说,怕不是要坑自己,别把自己坑过去,又不管自己了,那回来的机票钱还得搭进去。
不过转念一想,这人在自己直播间里刷了不少钱,应该不会坑自己吧。【1】
【6】
【6】
【小】
【说】
手机又是一阵震动,王哥发来信息:您的账号给我一下,我给您把路费转过去。
郁臻盯着手机屏幕思索了片刻,最后决定先过去看看。
她把微信号码发过去,对方发的第一条信息就是转账记录。
一万块钱的转账。
看的郁臻眼都花了。
郁臻最喜欢钱了,坑就坑吧,这一万块钱,至少这一万块钱是肯定够来回机票了,而且她不怕坑,这辈子还没人敢坑自己呢。
对方紧接着又发来信息。
王哥:事情比较急,您今晚就来可以吗?我到时候派车去机场接您。
又是这种急活。
不过只要钱到位,急就急吧。
她发了个ok的手势过去,开始查今天下午的机票,最近飞往燕京的机票是六点半的。
买完机票,将落地时间和自己的名字发了过去。
对方这次没有秒回,过了七八分钟才回了个好的。
关掉手机,郁臻起身收拾好行李背包,准备出门去机场。
忽然感觉到脖子痒痒的,她一挠才发现,她脖颈儿上还挂着个翡翠呢。
“这可咋办,你是活体,上不了飞机的。”郁臻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头:“我先把你的食物准备好,你在家等我,如何?”
翡翠晃了晃脑袋。
蛇眸明晃晃的闪烁着抗议。
“那咋办。”
郁臻轻轻的点了点翡翠的脑袋,见它执意要跟着自己,也满脸的无奈,蛇是活体,上不了飞机,就算能上,也要提前做检疫证明之类的,但现在肯定是来不及了。
她迟疑了一下:“不然你看看能不能溜上飞机?”
也只能这样了,到了机场,翡翠利用自己的娇小细长的身型也许可以溜上飞机。
翡翠眼睛一亮,吐着蛇信子点头。
但这么做是有风险的,万一翡翠被抓到,估计就不会还给她了。
郁臻是真的不想冒险。
就在她在犹豫中徘徊的时候,响起系统机械冰冷的声音:“滴,检测到宿主需要屏蔽功能,是否开启屏蔽?”
屏蔽?!
郁臻讶然:“活体也可以屏蔽!?”
“是的。”系统的声音不含一丝感情:“屏蔽后,一切检查功能无法检测到被屏蔽物品,可屏蔽:活体,死物。”
郁臻一听,心中顿时暗喜。
她没办法带着翡翠上飞机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没办法过安检,但如果系统可以将翡翠屏蔽,安检检查不出来,她就可以带着翡翠登机了!
系统又问:“请问宿主是否开启屏蔽功能?”
郁臻毫不犹豫:“开启!”
“以为您开启屏蔽功能。”
有了系统屏蔽功能的加持,郁臻也不用担心翡翠过不了安检了,虽然她对自己的实力比较有信心,但多一重保障还是好的。
她锁好门,骑着电驴子到镇上,锁好电驴子打车去了机场。
有了上一次坐飞机的经验,这次的郁臻显得游刃有余。
翡翠藏在她的裤兜里,竟然真的没有被安检发现。
她不得不感叹系统的牛逼。
燕京是华夏的首都,其繁华程度绝不是龙城能比的,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去燕京呢,心里还是有点期待的。
晚上七点半,到达燕京南机场。
郁臻背着包跟随着人流往外面走去,她一边走一边给王哥发信息,告诉自己已经到了。
对方回复说在出站口就能看到接她的人,举了牌子。
燕京机场的人流量真不是盖的,熙熙攘攘,三三两两的人往外走,全都是从五湖四海来的,或是来打工的或是来上学的又或是过来追梦的。
翡翠从她兜里溜出来,游走着爬到了她的脖颈上,绕城一圈,远远的看去,像是带了一条翠绿的蛇形项链。
“人真不少。”
郁臻轻轻点它的脑袋:“怕不怕?”
翡翠歪着脑袋,眸子闪烁,似乎不知道郁臻说的怕是什么意思。
一双蛇眸像是绿豆一样,歪着脑袋,可爱极了。
郁臻失笑:“你是变异种,又这么毒,怎么会怕呢?”
翡翠的毒不一般,一般的蛇毒都是起麻痹作用,然后慢慢渗透至猎物死亡,而翡翠的毒,是可以腐蚀的。
变异种就是变异种,连蛇毒都和别的不一样。
到了出站口,在接人的人山人海中,郁臻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举着牌子,上面写着郁臻大师四个字。
这人就是王哥派来接她的人了。
郁臻背着包走到男人面前,目光淡然的注视着他:“我就是郁臻。”
男人放下牌子,上下打量着郁臻:“您就是?”
“嗯。”
男人轻皱了一下眉头,虽然知道对方是个年轻女性,但没想到这么小,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