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要进攻,没想到反被进攻了。甘超见宣贲的兵力太多,一边命人将战况报给秦沛,一边叫来曹斌。
“宣贲兵力太多,不过战力不行,你和我一左一右带领高战士兵,到最前面,抵住宣贲的进攻。”
看到宣贲那么多兵力,曹斌有些胆怯:“宣贲兵力太多,容易被围。”
“不管那么多,杀。”
甘超命令一下,曹斌只能跟着甘超一起,带着高战士兵杀出去。
前面有了甘超加入,战局变得平稳下来。
企歌城南面,秦沛正带着军队急行,接到甘超的战报,对韦艺齐说道:“怎么会有那么多兵力?”
两个旗的兵力,根本就不现实,韦艺齐立刻说道:“领主,不用担心,可以命孙玉带领一个营直接进攻企歌城南门,领主亲自带一个营绕到东面,截住常泊州退路,我带大军支援。”
“确定?”秦沛盯着韦艺齐问道。
“领主。”韦艺齐说道:“既然有两个旗的兵力在西面与甘超大战,城内必定空虚,而且那两个旗的兵力肯定是临时征集,战力不行。”
“好。”秦沛同意韦艺齐的策略,立刻下令孙玉带军奔袭企歌城,自己带军绕往企歌城东面,并命甘超不许撤军,继续进攻。
甘超正在乱军中厮杀,接到秦沛的领命,立刻喊道:“杀,全军进攻,给我杀过去。”
远处,曹斌听到甘超的命令,内心惊慌不已,这么多军队,恐怕杀不进去,但是命令已经下了,只能跟着喊道:“杀啊,杀……”带着军队往宣贲军杀去。
两军大战,杀喊声混交在一起,分不清敌我,鲜血从人群中飙出,惨叫声一阵接着一阵,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
宣贲在乱军中杀了一阵,正好遇到曹斌杀过来,一枪对着曹斌刺去。
曹斌正与一个士兵交战,感觉到侧面战力袭来,急忙撇开那士兵,收回钢剑抵挡,被宣贲一枪逼退好几步。
完了,遇到硬货了,曹斌只能提起战力,与宣贲交战。
两个人在乱军中打了三分钟,宣贲一枪刺中曹斌的手臂,用力一挥将曹斌甩飞出去。
曹斌还没落地,宣贲已经到了曹斌身前,银枪对着曹斌身体刺去。
曹斌失去平衡,抵挡不住,感觉到战力猛然袭来,却来不及抵挡,内心恐惧暴增,只感觉到眼前一黑,甘超的泣血剑挡住了宣贲的银枪。
曹斌摔在地上,立刻爬起来:“旗长,你来的太及时了,不然我可就挂球了。”
“这里交给我。”甘超盯着宣贲对曹斌说道。
这话曹斌爱听,立刻回道:“好。”捂着伤口转身跑入自己军中。
看到宣贲,甘超也不多话,直接舞动泣血剑杀上去。
宣贲大喊一声:“来吧。”脚步飞奔上去,银枪顶住甘超的攻击,两个人交战在一起。
不到十分钟,宣贲就抵挡不住,甘超的劲气随着泣血剑一层一层的对着宣贲袭去,压的宣贲透不过气来。
城楼上的常泊州来回的走动,等着战报。
“领主。”一个士兵跑上前喊道:“南面发现一支军队,已经快到我们南城门。”
“什么?这么快,多少人?”常泊州惊慌的问道。
“大概上千人,后面还有大军,估计上万人。”
西面战况不明,南面又有敌军,常泊州慌了神,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思索半天,说道:“快叫宣贲撤守包牧城。”
下完命令,常泊州立刻跑下城楼,带着城内仅有的数百人往包牧城而去。
乱军中,宣贲打不过甘超,转身跑入军中。甘超追杀过去,被宣贲的军队挡住,连续刺杀几个士兵后,宣贲已经跑远。
跑离甘超后,宣贲停下脚步,又杀入侧面的甘超军中。才杀几人,一个传令兵跑到宣贲近前喊道:“宣旗长,领主命你退兵包牧城。”
宣贲一枪刺倒一个士兵,回身看了一眼那传令兵:“什么,又退,退到包牧城也守不住,不许退,给我杀。”
那传令兵没想到宣贲会不听命令,愣在那里,半晌才回过神,立刻往常泊州方向跑去。
常泊州刚出了企歌城东门不久,就听到孙玉带兵从南门杀入,回身望着远处的企歌城。
“看来我是完了。”常泊州无奈的轻声叹道。
“哪里走?”一声大喊像是惊雷一样震的常泊州差点站立不稳。
定眼看去,见是秦沛,常泊州惊的张大嘴巴,呆立在那里。
“快,快退。”常泊州大喊,转身就往后面跑。
秦沛挥动碧血流敏弓,箭矢随着碧血流敏弓转动而搭在弓弦之上,手指轻轻一松,箭矢快速飞出,从常泊州的后背穿入。
常泊州只闷哼一声,倒地身亡。
“杀。”秦沛碧血流敏弓一挥,身后的军队快速冲杀出去。
那数百人见到常泊州死了,哪有心思再战,直接逃跑,被秦沛追杀一阵,死了十之七八。
听到常泊州死了,企歌城被占领,宣贲知道大势已去,只能下令撤退,准备从北面绕过企歌城,退入包牧城。
秦沛带着军队进入企歌城,召集甘超等人一起议事。
“哈哈哈,现在整个东北各城池都在我们手里,只剩下宣贲的一支残军和一座包牧空城,大家看看,先整军还是继续追击。”
“领主。”孙玉说道:“军队一直在战争,疲惫不堪,先休整一段时间,并且稳定企歌城后,备齐资源再攻取包牧城也不晚。”
甘超听闻,立刻说道:“宣贲从北面跑了,我们在这里也不安心,我请命带两个营的兵力追击宣贲。”
“军队要休整,但宣贲也不能不追,两个营的兵力用不了多少资源,甘超,马上出发。”秦沛说道。
“是。”甘超领命退出去追击宣贲军。
等甘超走后,韦艺齐上前说道:“领主,大军可以在企歌城休整三日,但不可久留,可命各城备好资源,大军返途径过各城时,带上资源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