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陈二夫人满心欢喜,搂着陈酒酒上下打量,手控制不住有些哆嗦,一次又一次,好一会儿方才将视线转向了边上期期艾艾看着陈酒酒和陈二夫人的陈二:“明儿个清晨赶紧去请祠堂开门,把酒酒早些过继过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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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美貌,陈二夫人止不住的担心,若是陈大夫人知晓了,又会是如何。
陈酒酒看着陈二忙不迭点头,又是看着陈酒酒,好一会儿她才憋了一句:“爹。”
“哎!”如愿以偿的陈二就得了陈越书一个儿子,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是儿女双全的人了:“好女儿,好女儿。”
说着,陈二上下摸索,摸索了半天也只可怜兮兮摸出了两张银票来,一股脑儿全部塞到了陈酒酒的手里头:“酒酒,这是爹给你的见面礼。”
陈酒酒也不推脱,收下了银票,又转手塞入了陈二夫人的手里:“娘替女儿收着。”
只有陈越书一脸苦逼,他早就从今日那些字女眷的表现之中大概能猜测到后头陈酒酒的名声怕是传出去了,可是对着陈二和陈二夫人,他只觉得嘴巴泛苦:“爹,娘,儿子今日带酒酒出去玩了。”
“酒酒确实应该出去。”陈二夫人也是知晓今日送陈酒酒来的人之中都有谁。他们家的酒酒争气,一出门去就找了两个好闺蜜,陈二夫人喜滋滋的:“见天儿在家里,容易闷坏了。”
陈越书只觉得更苦了,根本不敢看向自己的爹娘:“儿子,儿子还听说,几家子人都动了心思,想,想上门来提亲。”
陈二夫人:……
她仔仔细细看了看陈酒酒,忽然站起身:“不行,趁着大嫂那头还不知晓,明日早上必须把酒酒落在我二房名下。”
陈酒酒倒是不知道她睡着之后发生的事儿,说起来到底有几分不自在,便装作没听到,喝着手里头的茶,将事儿都交给陈二和陈二夫人去操心了。
陈二夫人因为过分担心陈大夫人起了变故,熬着天蒙蒙亮,就催促着陈二着手赶紧落实了。
可怜了陈大还在美妾的床上,几乎是被小厮拖起来,还迷迷糊糊的,就跟着陈二入了祠堂,又是迷迷糊糊,将自己的亲生女儿给交代出去。等陈大回过神来的时候,陈酒酒便已经是陈二的嫡小姐了。
饶是如此,陈二还是觉得不够过瘾,拍了拍陈大的肩膀:“大哥,二弟劝你啊,有些事儿,后宅妇人太过于短见了,怕是会坏了一家子。”
陈大虽然喜好美色,却并不是糊涂的人。他能坐到如今这个位置,虽然不及陈二的地位,又是听到了陈二的话,心里头便是起了几分疑惑,等回到了自己府上,却是见到了自己门前的马车已经络绎不绝。
这是……
陈二打了个哈欠:“大哥,二弟昨儿个晚上一晚上也没能睡好,被你二弟妹闹的,便先回去了,这里就交给你应付了。”
说着,他又是打了个哈欠,直让陈大这个好歹是在别人面前注重自己形象的黑了脸:“赶紧下去,像个什么样子。”
马车方才停定,门口的马车之上陆陆续续下来了一堆的人。
光是看去,就能数出来什么媒婆,或者该是哪一家面前得脸的大丫头,显然都是和后宅相关的。陈大觉得头皮发疼,那堆人已经如同看到了金子一般,围着陈大,唯一的中心思想就是要拜见陈大夫人。
陈大机敏得从里头理出了些许的线索,好像是和自己的女儿有关系。
他隐约猜到了什么,这些人该都是为了陈明珠而来,至于那些个媒婆,大概是为了陈大夫人口中那个上不得台面的陈酒酒。
陈大对于这个只见过一面,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亲生女儿并没有什么感情,对于陈明珠也不过只是可有可无,他重视的向来只有自己的几个儿子。现在看到这么多人都是为了陈明珠而来,陈大方才重视了陈明珠一些。
等嫁人的时候,便多打发一些嫁妆。
陈大夫人在得到了消息之后,本是几分不在意,可当知晓了上门来拜访的都是京城里头有头有脸的人家,方才是赶忙儿梳妆打扮,又催促身边的大丫鬟前去唤陈明珠。
陈大一房乱成一团,陈酒酒这头也是没平静到哪儿去。
屈云昨儿个回家之后一合计,又实在是舍不得陈酒酒。她知晓,陈酒酒这般模样,若是不早早定下来,怕是等到了该嫁娶的年纪,怕是直接便会入了娘家。她一寻思,干脆鼓动了家里头的几个哥哥,一大早就让人套了车,去拜访陈家二房了。
只是这半路之上,也是难免遇上了谢家的马车。
屈云和谢琉璃相顾无言。
“……”
“……”
陈酒酒才用了早膳,听汀兰说事儿落地了,松了一口气,便听到了外头屈云和谢琉璃两人来拜访,便忙迎了出去。
两位的表情有着些许的别扭,在看到了陈酒酒之后,满脸的别扭都成了欢喜,左一个右一个拉着陈酒酒:“酒酒妹妹,昨日没能带你玩个尽兴,今日特意来带你出门去玩个痛快。”
至于那几个被迫相亲的工具人哥哥们,被两个人都忘记了。
陈酒酒还没应下,大房那头遣了人,说是来请陈酒酒和陈二夫人一起过去的。
“家里头有客人,娘也刚睡下。”陈酒酒面对这位前来请人的丫头,依稀记得好像是陈大夫人那头得力的丫头,只觉得讽刺:“劳烦这位,和大婶母道个不是,等回头便过去。”
那丫头本以为会看到个怯懦小丫头,却不想在看到了陈酒酒以后愣了愣神。
她的嘴巴张了张,好一会儿没能说出话来,晕晕乎乎回了大房,面对陈大夫人逼人的目光,大丫头动了动嘴巴,好一会儿方才吐出了一句话来:“二,二小姐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