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陈酒酒说得那一般,阿杨确实给陈酒酒添置了不少的东西。
“这一些还不够。”阿杨听到了陈酒酒的话,只是耸了耸肩膀:“以后,我的东西都是你的,我要让你过这世界上最舒服的日子。”
“啧!”陈酒酒看了一眼阿杨,眉眼之中带了一些不赞同:“我喜欢过什么样的日子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以后不必多说,差不多得了。”
两个人一边说着,阿杨一边拉着陈酒酒就朝着营帐里面去。
“看,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了,恐怕来不及整理更多的东西了。”阿杨叹了口气,看着陈酒酒说道:“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我会让我的亲兵将东西都整理出来。”
陈酒酒看了一眼便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整理出了快有十来箱的东西,他难道真的就是个天才?!
“那么多的东西?你到底背着我准备了多少东西?!”陈酒酒忍不住问道。
回答她的是阿杨无所谓的话:“不过只是那么一点事罢了,我以后还想给你更多的东西。”
正说话之间,已经有亲兵将东西一样一样地往车上装去。一车根本装不下。这样的阵仗也引起了一拨人的注意力。
陈珍珍已经得知了今日看到的人是太子的亲妹妹之后,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也不和太子闹别扭了。可是她依旧还是嫌弃太子不知道早一点告知了她这个事情,让她的东西根本就整理不出来。
“公主,”在陈珍珍面前伺候着的宫女恭恭敬敬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因为今日太子的出现,让这个平日里已经将热切态度冷下来的宫女又不得不小心了起来:“公主,奴婢已经将您的东西整理好了。”
说起来其实也不过没多少。
陈珍珍跟着宫女的步伐,却只看到了东西只不过装了浅浅的一箱子,顿时怒目圆瞪:“这是什么意思?!我一个公主,难道只能有这么一点东西?!”
“公主,这已经是奴婢整理出来您的所有东西了。您的衣服,平日里喜欢的首饰,都已经在里面了。”宫女匍匐在了地上,根本不敢做反驳。
陈珍珍打开了箱子,却看到了里面的东西确实不是她现在所有的。她忽然真切地意识到了,好像自己真的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受尽了千娇百宠的公主了。
明明以往她若是要出行,宫里面光是装她的行李便能有数辆马车。而现在,她堂堂一个公主,东西却只得了那么一点。
这让她怎么能忍受得了?!
“不行,不行!”陈珍珍猛然之间站起了身子来,她看着自小长大的地方,眼睛之间含着泪水:“我的东西决不能只有那么一点被人笑话的。我要去将我的东西都拿回来!”
她冲出了门去。
太子正好便在门外等着,看到了陈珍珍出来,隐去了隐秘的不耐烦:“怎么了?”
“我的东西,怎么只有那么一点?”她指着箱子,言语之间委屈:“我的东西怎么可能只有那么一点?!能不能看在我以往和你的关系之上,去把我以前的东西拿回来?”
“你应该抛弃过去。”太子说道:“而不应该只是看着过去。日后,你会得到很多东西,而不能一味地只知道以前以前以前,知道了么?”
她怎么可能知道?!陈珍珍含着眼泪。
她弄不清楚也弄不明白,那一些东西明明都是她喜欢的,都是她从小到大用着的东西,她最顺手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一起带过去呢?她已经为了太子放弃了自己的家族,现在不过是想要多一些东西,竟然被如此推三阻四。
“我不知道!”陈珍珍哭泣着说道。
太子听到了这一句话,眉目之间的冷凝更加明显:“既然你不知道的话,那边先如此。还有一刻钟的时间,如果你能将你的东西找回来,孤自然应允你一起带过去。”
话说完之后,太子便头也不回就甩了甩袖子走了。
陈珍珍眉目之间多了几分郁闷。
宫女是看到了这一次的争吵了的。她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公主?”
“下去!”她带着十足的命令口气。
找到东西,想要找到她的东西何其简单?如果能找到的话,她早就去找了,何必等到了现在?!
到了最后,她还是不得不放弃了去寻找。她就呆滞地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看着外面的时间慢慢流逝,直到人都过来启程了。宫女便前来告知陈珍珍:“公主,该是时间启程了。”
“太子的妹妹呢?”陈珍珍问道。
提到了公主微,宫女眼神之中有几分向往。她本以为可以来伺候太子的心上人是个好事情,可是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如此罢了。但是宫女很快便将向往彻底压制了下去:“殿下传来了信息,说是不同太子殿下一道了。她要和将军夫人一道儿。”
至于将军夫人,自然便是陈酒酒。
在听到了宫女的话之后,陈珍珍的脸色一下子又难看了一瞬间。
片刻之后她冷冷地笑道:“陈酒酒啊,你真是好本事。我倒是要看看,就算是你捧着别人家的公主又有什么用,我们才是真的姐妹,你总不能……”
“再说……不过只是个公主罢了,日后还不是得发嫁出去,到时候……”她可是太子妃,是太子的心上人,她可不相信自己的日子还能过得比陈酒酒还差。【1】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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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陈珍珍努力压制下了所有的不愉悦,便在宫女的带领之下继续去了她要回去的马车。
可是很快,陈珍珍又要闹腾起来。
太子和她不是一辆马车。她的马车甚至比不过以往她出行之时宫女坐的马车。她怎么能忍受得了此般羞辱?一下子,她便想要发火。
“太子殿下说了,要让您好好磨一磨性子。若是一直这么闹腾,怕您担不了太子妃的位置。”在陈珍珍即将闹腾起来之前,宫女低下头瑟瑟发抖地说道。
太子说了,面前的这一个亡国公主是太子妃。这是她如何都得罪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