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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揪心,求针尖再生
    路平感到浑身乏力,低下头,再看狼牙针,果然,狼牙针的针尖部位是秃的,针尖融化了。

    “天命不可违啊,我这是犯了大忌!”

    路平想着,把狼牙从吊坠中摘下,手握狼牙,轻轻掂了掂,15.8克。

    足分量,15.8克的足分量!

    路平有了一丝惊喜,可能像减命一样,对狼牙针进行了惩罚?

    路平猜测着,再看长度,初得时6.3厘米,变针后6.8厘米,现在的长度还是……

    “啊?!”

    路平惊叫了一声,现在的长度没变,还是6.8厘米。

    目测不准,路平拿出随身携带的卷尺量,不错,位置卡的非常好,6.8厘米。

    针尖或者是针没有被融化,是隐藏了,就像是一支笔盖了个笔帽,这里多出一个针尖帽,把针尖给盖上了。

    不对呀,分量应该有变化,初得时16.8克,水分干了,成了15.8克,现在又多了个针尖帽,重量应该是……

    路平把狼牙放平在手心中,感受一下,再用心,用练就的功力,掂了掂,得出的答案和上次一样,15.8克。

    路平在怀疑自己的某种功能受到了师傅的限制,没有别的可能,必须借助物理设备来断定。

    路平回转身,向诊所走去,他要拿出电子秤,称一称。

    牛根生冲着路平喊:“干嘛去呀?拿出狼牙针来,摆弄了半天,怎么不扎呀?”

    路平回了一句,脚步更快了,说:“部件坏了,我去修修!”

    牛根生喊:“大家都等着瞧呢,这比看骑马表演都吸引人,再不快点,村里人可都到了!”

    路平扭转身,往回走,边走边说:“实话跟你们说吧,死了的马我医不活的,没那个法力!”

    “之前怎么说的?忘了吗嗨?吹牛呢吧?”牛根生说着,甩起了梆子腔,念白,“我的病人……我负责,一……一个字,生!”

    赵夏月说:“老兽医添什么乱啊?那是指人,不是牲口!”

    牛根生看了看赵夏月,没言语。

    如果不是赵夏月,或者说不是外村来的女人,他牛兽医一定给顶回去,顶的对方哑口无言。

    女人敢说能说的,大都当家,外村的女人,他不知底细,没必要几句话断了自己的财路。

    刘芸走进赵夏月,低声问:“你也知道路平的梆子腔?”

    见赵夏月点头,刘芸又把声音压低了说:“我们装车把马拉走,给你个任务,把兽医给我制住,别让他挡坝,他是想要路平的好看。”

    刘芸看路平的表情,不像是刚才那么轻松,有一种凝重感,能猜出事情的严重性,又不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单从路平刚才的那句话上看,部件坏了,是一时很难修复的事。

    部件坏了,我去修修。

    一个是路平在开玩笑啊,一个是路平说走了嘴。

    两种都不可能,只有一种可能,路平在释放信号。

    刘芸自认为是给她的信号,于是,站稳脚跟,大声喊:“赵阔让你的人抬马,举行个告别仪式也行,赶紧让马下葬,不然,马尸首生蛆了怎么办?”

    牛根生立即阻拦,说:“等等!神医就在眼前,见死不救,以后就不是神医?”

    赵夏月笑笑,说:“笑话,你一个当兽医的,你不给治,让给人看病的大夫治,你才叫见死不救呢!”

    牛根生看着赵夏月,说:“路平刚说什么了?他说部件坏了,他去修修,这不回来了吗?治啊!”

    赵夏月说:“这你难不倒我,我知道,路平哥说部件坏了,你看看马的脑门子,是部件不?坏没坏?他去修修,这你还听不出来嘛,治不好,他害羞了,走了,是你非要把人家叫回来,对不路平哥?”

    这声路平哥叫的,路平和刘广,两个人听着心里舒坦。

    路平强行笑笑,说:“你们怎么理解都可以,但我必须实话实说,我的狼牙针坏了,我也修不了,这马,没治了,赶紧拉走吧!”

    大家伙听了不信,都摇头。

    狼牙针还能坏?这又不是工厂加工出来的!

    神针也坏?怎么就没听说过孙悟空的金箍棒坏呢!

    骗人!

    不想给治,一定是骗人!

    哎,路平说出的话,没人信。

    能看出,刘芸和赵夏月都不信。

    太嫩,太年轻,才起步吧,何时,路平说出去的话,就像是吐口吐沫订个钉,木条缠钢丝,铁粉看偶像,神医神到骨髓里去了,也快,这样换命,看似漫长,实在是快。大风小说

    事实胜于雄辩。

    路平把手中的狼牙展开,能凑过头来的,扎堆看,不能凑的,举给每个人看。

    可看,还可摸。

    都在看,除了牛根生没人去摸,这一关,多数相信自己的眼力,少数相信路平不会骗他。

    牛根生用右手指肚,轻轻放上去,摸着针尖部位,来回杠了两下,感觉油滑,咂咂嘴,像喝了蜜一样甜。

    骑手爱马,医生爱医疗器械,这可是宝物,别说用,摸一摸都感到自己成神了。

    医生知道医生的爱,路平方懂,有种满足感。

    突然,看过狼牙针的人,“扑通”一声,双膝跪倒,都在求狼牙针尖再生,造福有病之人!

    路平略感一阵阵揪心,劝大伙赶紧起来,说:“没事,我一会试着修修!”

    主人的安心,让在场跪着的人也安心。

    大伙连忙起身,只剩一件事可做,立即行动。

    痛心依然存在,存在可惜中,人们把马抬上车时,方想起马是为救人而亡。

    赵夏月最痛心,哭着要送马一程,被刘芸拉住,最好的解释是,一切都是自然。

    路平默默走回诊所,随后跟来了老妈。

    张霞回头看看,见没人跟来,急切地说:“你这孩子,什么都能忘,就是忘不了傻!”

    路平回头,问:“怎么了妈?”

    张霞小声说:“还问怎么了?这狼牙针坏了,不能说出去,你还让那姓牛的摸,你傻到家了你呀!”

    路平淡定地说:“我知道,和村长学的,说了,看了,他们才信,才可以走,这不,问题解决了!”

    张霞一拍大腿,哭的腔都有了,说:“哎呀,以后你喝西北风吧!”

    路平说:“妈,有什么?离了神器,你儿子照样是神医!”

    张霞又一拍大腿,说:“吹吧啊,果真是郝大吹的徒弟,一点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