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说:“我的狼牙针是回到我身边了,可是,这针是自动回来的,我既不是拿回来的,也不是偷来的,更不是抢来的,这里我有证据,我就要和你赌这个证据!”
魏财眼珠一转,说:“好,说说看,你的证据在哪里?”
魏财眼珠一转,又有了新的主意,这主意是他对路平的判断,路平自从下山,从未说过谎,既然他提出了证据,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不能上路平的当,所以直接问证据。
路平说:“证据好办,时辰到了,我们得先让病人起来了,再耽搁,怕是有危险。”
路平的话音刚落,魏财赶紧叫停。
魏财说:“先等一秒钟,你说了,我们俩没必要赌这一百万,谁输了都把钱给病人家属,没这个亏成,免!”
魏财又看向父子俩,说:“你们俩说对吧?”
俩人是正高兴呢,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不行也得行啊,点头。
路平说:“以后这二儿子要自己拿主意,别老听别人指使。”
路平点了一句魏财,多不说,魏财又感到占了下风。
路平看着父子俩,说:“去把绷带解开,看见两个绣花针飞起,慢慢把病人扶起来。”
父子俩去解绑带。
魏财更想看到病人活过来这一幕,所以乖乖站立,不错眼珠盯看。
吕美欧也在等这一刻,不然早就走了。
路平正对着病人,看见病人腿上的绷带被解开,把双手伸到身前,手心向上,用左手食指轻轻往上一弹,右手不动。【1】
【6】
【6】
【小】
【说】
但见肚脐位置衣服上的针,出来一块,又一弹,又出来一块。
路平运气,同时两只手,往肩部一抬,又放平,两根绣花针落到了手掌心。
路平甩手,扔进了针线笸箩。
都在注意看病人,病人面色在好转,呼地喉头动了一下,接着,嘴巴张开,一口气呼出。
父子俩都凑到病人面前来,想伸手抬起病人头部,试试,又不敢,看见张嘴呼气,完全惊呆了。
路平说:“快都起开吧,看你们笨手笨脚的,病人都来气!”
这回路平说啥,父子俩信啥。
两人赶紧后退了半步。
路平说:“先坐起来,腿麻了,过五分钟再下床!”
病人把眼睛睁开,手关节开始活动,掌变拳,拳变掌,猛地抓住了床沿,双臂用力一撑,坐了起来。
“呼……呼……”
接连两口大声出气,又深深地吸气,而后平稳呼吸。
“大儿呀,是你吗?”
父亲喊着,上去要摸大儿子,被二儿子抓住伸出去的手臂。
路平说:“都别激动,他现在正在恢复意识,你们要想对话,得他下地后,再过三分钟。”
魏财看到这一步,知道病人醒来是肯定的了,但不知路平设置了两个时间段是为什么?
吕美欧凭借她的知识,断定病人是先恢复意识,而后才是下地,路平把这个颠倒了,是想缓解什么呢?
吕美欧想到了一点,那就是缓解病人家属的激动,由于异常激动而导致休克。
魏财不那么想,这一定是路平怕他把治病的根本学去,故意玩这么一手给他看,他才不会上当呢,下次他可以调过来。
其实,这都是有五分钟的等待,才生出的许多想法。
路平在注意观察每个人的表情,不去猜别人的心理活动,就是拿别人的表情当风景看。
那么,是别人猜想到的那么回事吗?
自然不是。
路平把病人的双腿绑住,主要是要护卫住神阙穴的绣花针,若病人的双腿一动,绣花针就不平稳,针会移动或脱落,连带的廉泉穴的针也会动,这样就没了效果。
松开绑腿,先让病人下地,再活动身体,流动血液。
廉泉穴被充盈后,病人的喉咙才会发声。
路平见五分钟已到,把气运在手上,开始用手掌,指挥着病人,抬腿下地,站稳,踏步。
路平猛地在病人前胸拍了一掌,又移手,到病人人中穴,隔空点穴,两下。
路平问:“感觉舒服吗?“
病人点了下头。
路平说:“好,呼气,说话!”
“妈吆,我怎么了?你们怎么都看着我?”
没人回答。
父亲一激动,晕倒了。
二儿子嘴角发颤,狠狠地给自己来了两个嘴巴,而后也倒下了。
“爹呀,老弟,你们都怎么了?快起来!”
这下好了,第一个着急的人是病人,喊着,蹲下身子,双手搀扶起老爹,见爹不醒,回头看路平。
路平冲着父亲,飞手轻轻点穴。
父亲换过了一口气,傻愣愣地看着儿子。
父亲伸手去摸儿子的脸,说不上话来,眼泪“啪嗒啪嗒”掉。
路平说:“魏老板,把那二儿子救过来吧,这次是真急了,真扇啊!”
魏财不会飞手点穴,用手指去掐穴位,时间是慢了点,但救活个病人没问题。
吕美欧看到了结果,正如她心中所盼,人活了。
“你一定饿了,不如我们出去吃点什么吧?”
吕美欧看着路平,使用了一种极为亲切的声音说。
吕美欧这一说话,把魏财吓了一跳,正好也治完了二儿子,拍了拍二儿子,问:“吕主任,怎么是你?你多会来的?”
这屋里的气氛也太紧张了,这么半天了,魏财竟没有发现吕美欧。
吕美欧笑笑,回:“我比你来的早,听说你也有功劳,给了病人机会。”
父子俩瞪眼看吕美欧,原来这个人没有说假话,是市医院的主人,大人物。
魏财听吕主任这样说,正好有个台阶下,立刻说:“好呀,我们出去吃,我请客,我请!”
大儿子清醒是清醒了,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根本不知道,忽然感觉这儿地方不对劲,赶紧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去拉土了,我的牛车呢?”
“儿呀,当着神医的面,不重复了,回去老爸跟你说啊!”
父亲说着,拉儿子跪下。
大儿子想起了什么,给魏财跪了下去。
魏财急忙躲闪,说:“你们收拾收拾,吕主任特意的啊,我去开车,我的车就停在了大门口。”
路平说:“不必了,魏庄主刚从饭桌过来,我也去了饭桌,可是我没吃,光喝酒了,我这有餐厅,一会让我妈下面条。”
“不了,不了,我们回去吃,我们回去吃!”
父亲说着,拉气两个儿子的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