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一则消息在胡同里迅速传开,许大茂因私藏封建物品被街道办的人带走了,通过街坊四邻的散播再加上傻柱这个大嘴巴的故意传播,许大茂的事情在极短的时间内传遍大街巷,在红星轧钢厂都引起了不的轰动。
许大茂被带走的消息对于远在乡下养老的许父许母来,无异于晴霹雳,急的他们二老连忙从乡下赶来,脸上写满粒忧与惶恐。
在他们的印象里,许大茂是他们的好大儿,聪明机灵,工作好,是他们许家的骄傲,村里的人都羡慕他们有这么个好儿子,可这次许大茂被街道办带走,可是让家乡的亲戚朋友都大吃一惊,纷纷猜测许大茂到底犯了什么错, 而许父许母的忧虑更甚,他们只知道许大茂被抓,却不清楚缘由,这让他们寝食难安。
许父许母到达红星四合院后,一边四处打听许大茂的情况,一边懊悔不已,后悔没有严加管教这个好大儿,要不然这好大儿也不会犯这种错误。
“糊涂!糊涂啊!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没脑子的东西,早知道他这么蠢,当初老子还不让把他射在墙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许父得知许大茂是因为“黄马褂”被带走,可是气的他脸色发青,拍着桌子臭骂不断,如果许大茂站在他面前,恐怕这会儿腰带都要被抽断了。
许大茂的妹妹许玲音在旁边念叨:“爸,妈,我哥这样还不是你们惯的,要不然他能这么胆大包,黄马褂都敢往身上套,他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许母气恼的拧了许玲音的胳膊一下:“什么死不死的,你胡什么,那是你亲哥哥,你不想办法捞你哥哥,还在这儿风凉话,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
许玲音捂着胳膊:“妈,我一个乡下丫头能有什么办法,您也太看得起我了。”
正在这时候,易中海背着手走进来:“老许你们见过大茂了吗?他怎么?”
许父脸色黢黑的骂道:“易中海你还好意思来,你这个老畜生啊!我儿子可是了,他就是被你和你干儿子合伙儿下了套,你们不光卖给他一件假的黄马褂,骗走了他的积蓄,还写信举报他,你们父子俩的心肠也太毒了,你们是就是丧尽良的禽兽啊!”
易中海被骂的脸红耳赤,口齿不清的极力解释:“老许,老许,你,你听我,这,这真是的误会,地良心,他是我从看着长大的孩子,而且还在我困难的时候拉了我一把,我易中海怎么会去害大茂啊,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全是那董二狗干的,是他怨恨许大茂举报了他哥,所以才设下这个毒计坑骗大茂,我和柱子也是被董二狗那个人利用了。”
许父睁大眼睛:“董二狗?董贵的弟弟董祥?”
许母听了这话顿时脸色大变,拍着大腿哭嚎道:“作孽啊!报应啊!这都是报应啊!”
董二狗在这一片儿有名气,许父和许母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自然知道董二狗是谁。
除了知道董二狗是谁,他们还知道自家儿子做的那些缺德事儿。
就是因为自家的好大儿背信弃义举报了董二狗的哥哥董贵,才害的董二狗的哥哥妻离子散。
得知是董二狗设计许大茂, 自知理亏的许父许母还能什么?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易中海安慰道:“大茂这次是遭人陷害,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求街道办追查到底,他一定会没事儿的。”
许父阴沉着脸:“没事儿?怎么可能会没事儿,那黄马褂穿在他身上,还被街道办抓了个正着,就算他是被骗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他就是被枪毙了也是活该。”
许母生气道:“你这个老东西,你什么呢,大茂还是不是你亲儿子。”
许父阴阳怪气的冷哼:“难。”
许母咬牙切齿的盯着许父:“老东西你什么?你再一遍?”
许父火冒三丈道:“我十遍,一百遍,你能怎么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丑事儿,当你你在娄家做保姆,跟那姓王的司机……”
眼瞧着俩人要干架,易中海急忙上前劝:“好了,现在大茂还在街道办关着,这种时候可不能内讧,当务之急是把大茂捞出来。”
许父脸色难看道:“捞,怎么捞?他犯了样的错误,谁还愿意沾他的晦气?”
许母急切的抓住易中海的胳膊:“老易,你当了那么多年的管事大爷,跟王主任关系又好,在街道办有面子,你出面替大茂求求情。”
“哎!”
易中海满脸苦涩的叹息道:“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行了,我没少替大茂好话,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人微言轻,就是的再多也没用。”
许母松开手,转头看向许父:“我们去找老刘和老阎,他们是管事大爷,咱们求他们去街道办情,咱家大茂多好的孩子,可不能因为这点儿破事儿毁了下半辈子。”
“也只能如此了。”
许父和许母拎着礼物先后登门拜访了刘海中和阎阜贵,可这俩人东西是收了,但事儿是一点儿都不办,只会拿假大空的话搪塞。
许父气的心里冒火:“老刘、老阎,咱们是多年的老邻居了,大茂也是你们打看着长大的,他是有好慕虚荣的臭毛病,但他本性不坏,平时也没少孝敬你们,现在他遇到了难处,你们可不能撒手不管,要不然以后院儿里的人谁还能服你们这两个管事大爷?”
阎阜贵苦笑道:“老许,我没不管,我想管啊,我恨不得现在就把大茂带回来,可是我只是个学老师,让我写几个毛笔字,胡诌两句酸词儿还行,你让我去街道办捞人,那可是高看我了,我哪儿有那个本事啊。”
刘海中摸着将军肚,故作深沉的道:“老许,我比老阎强点儿,在厂里大是个领导,可这次许大茂犯得错误可是相当的严重,黄马褂是什么东西?那是封建糟粕!那是封建主义留下的余毒!现在大家伙对封建糟粕深恶痛绝,势要将旧封建全部消灭,可你家许大茂呢,不仅不坚定立场,坚定思想,还把封建糟粕往身上套,现在厂里已经对他做出停职处理,我身为邻居又是厂里的领导。必须得避嫌,不过,虽然我不能直接出面替大茂情,但我可以推荐一个人给你们,只要你们能动他,大茂的事情就一定能有回旋的余地。”
许母迫不及待的追问:“是谁?我现在就去求他!”
刘海中意味深长的抬手一指:“曹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