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四合院
深夜,易中海的屋子的外面蹲着好几个人,许大茂、阎解成、刘光、池平安等人面红耳赤的听着屋里传出来的动静,一个个眉飞色舞或是捂嘴偷笑,还有许大茂这个家伙酸的咬牙。
“嗷呜!”
“啊!嗯!嘶!”
“海哥!”
领了证发了喜糖,贾张氏迫不及待的搬到易中海的屋里,干柴遇烈火,虎豹与豺狼,哪怕易中海瞧不上又肥又老的贾张氏,可架不住单身的太久,憋得太久,这贾张氏再不济也是个女的不是?而且要句实话,这贾张氏虽好吃懒做,但也正因为如此养的白白胖胖,比起常年在地里干农活的妇女要白得多。
光棍打三年,母猪赛貂蝉!
易中海白装的高冷正派,但一熄疗,身体诚实的很,不一会儿就弄得床架子嘎吱嘎吱响,那贾张氏的反应也很给劲儿,扯着嗓子大喊大剑
那声音就好像过年时猪被捅了一刀,滋儿哇乱叫,惨烈的让听墙根的几个人不由得龇牙咧嘴。
“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杀猪呢!”
“易中海这老东西还挺厉害,老当益壮啊!”
“白瞧易中海耷拉着老脸,一副无精打采的怂样儿,到了晚上来劲儿了,也不怕把街坊四邻吵醒,不要脸。”
“这家伙简直就是色中饿鬼,连贾张氏那老虔婆都不放过,我呸!”
“我唾弃他的坟墓!”
“哈哈哈……这下有意思了,傻柱以后是不是得给贾张氏叫干妈了?”
“傻柱这也算如愿以偿了,我看他做梦都想喊贾张氏妈。”
“易中海成了秦淮茹的公公,以后又热闹瞧了。”
“诶,许大茂你咬什么牙。”
“大茂你不会是嫉妒吧?不得不易中海这老东西可比你强多了,你听听这动静儿,贾张氏嗓子都哑了。”
黑黢黢的墙根儿下,几个不害臊的家伙兴高采烈,刘光的嘲讽是气的许大茂脸红脖子粗,一把薅住刘光的脖领子,恶狠狠的威胁道:“放你老子的狗臭屁,子,我许大茂堂堂七尺男儿能不如易中海那糟老头子?你再敢污蔑老子,老子阉了你。”
眼瞅着许大茂动了真火,刘光连忙赔不是:“我错了我错了,大茂哥你瞧瞧你,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我错了话,我自己打我自己的嘴。”
刘光轻轻的拍了几下嘴巴,许大茂这才松开手:“管好你的臭嘴,老子厉害的时候你毛都没长齐呢,你到十里八村打听听,那个寡妇不我许大茂的活儿好,我不如易中海?瞎了你的狗眼。”
崔大可贱兮兮的笑着:“兄弟们,我昨看到易中海去孙瞎子家了,你们猜他去干嘛了?”
阎解成好奇问:“他去干嘛了?”
许大茂撇嘴道:“孙瞎子是这一片儿有名的兽医,易中海去找孙瞎子还能干什么?瞧病呗,我看他是满足不了贾张氏,找孙瞎子求药去了。”
崔大可兴奋道:“嘿,大茂你这脑瓜子就是转得快,你还真对了,这易中海是去找孙瞎子求药了,不过他求得药是求子的药,孙瞎子跟我了,易中海求他帮忙生儿子,你们这老家伙可真行,人老心不老,一大把岁数儿了还想生儿子,也不怕累死。”
一帮子人听得目瞪口呆,然后捂着嘴笑个没完。
许大茂心中难受道:“谁不想要儿子,我理解这老东西的心情。”
要这许大茂跟易中海可谓同病相怜,易中海一直想认许大茂当干儿子,可惜这许大茂人家有爹妈,瞧不上易中海。
想到易中海去找孙瞎子求子,许大茂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不光易中海想要儿子,他也想要,可是这一切都被傻柱那王鞍毁了,一想到这里,许大茂对傻柱的恨意就如同野草疯长,那是压都压不住,恨不得将傻柱拉过来千刀万剐才能解恨。
“嘿,你们瞧那儿。”
忽然,刘光兴奋的示意几人看向月亮门。
许大茂一扭头顿时双眼泛红,那满腔的恨意让他咬牙切齿:“傻柱!”
“你们几个干什么呢!”
傻柱也是来听墙根儿的,不成想有几个不要脸的先到了,大步走过来怒气冲冲的暴喝一声。
屋里正在为了儿子而拼命奋斗的易中海脸色难看的愤怒大喊:“谁在外面!”
贾张氏抱着易中海撒娇:“海哥,别管外面,继续,我要。”
易中海羞臊道:“我完事儿了。”
贾张氏瞬间从白兔变成了母老虎,一把将易中海推的摔下床:“没用的东西,废物,老娘刚来了感觉你就完了,你还不如老贾呢,这才几你就不行了,你让我以后守活寡啊,,你今就在地上睡吧,好好的反省一下。”
易中海光着两条大毛腿,脸色铁青的站起来:“张翠花你怎么话呢?我是你男人,我才是一家之主,你敢这么跟我话,信不信我休了你。”
贾张氏坐了起来,抄起枕头就砸过去:“老东西,你昏了头,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还想休了我?厉害的你没边儿了!我告诉你,在老娘这儿只有丧偶,你要想不想跟我过了,你就下去找老贾。”
有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易中海惯用道德绑架,惯用大道理教。
可在贾张氏这儿,跟他的鸟一样。
没什么鸟用!
易中海赤脚站在地上浑身哆嗦,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面对凶神恶煞的贾张氏,他就像哑巴吃了黄连,有苦不出。
贾张氏肥肉正常,瞪着三角眼,神情鄙夷的叫嚷:“瞪什么瞪,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老娘就问你一句,还能不能行,能行就上来,不行你就打地铺吧,我张翠花不要无用之人。”
地上实在太凉了,这要是打地铺,明全院儿就能吃席。
易中海狠狠的咬牙,使劲儿憋出两个字:“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