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四合院
就在曹卫国交公粮,用实力自证清白的时候,四合院的住户们可是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贾家的热闹。
三大妈:“老头子你是没瞧见,当那丫头拎着包走了。”
三大爷端着只有一片茶叶的茶缸子,轻轻的吹了吹:“不稀奇,今这么一闹,当在贾家待不住。”
阎解放翘着二郎腿:“要我这贾家挺有意思,奶奶偷孙女的皮鞋卖钱,孙女报案抓自己奶奶,话本儿的故事都没贾家的热闹精彩。”
三大妈讥笑:“贾张氏这老虔婆的心早就黑了,什么缺德事儿都干得出来,有她在贾家就甭想落着好。”
想到贾张氏薅掉了自己一把头发,三大妈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摸了摸秃了一块儿的头,心里下定决心要狠狠的收拾贾张氏。
大儿媳一边剥炒花生一边八卦的问:“爸、妈你们经常在胡同遛弯,贾张氏当和曹卫国有那啥关系,你们见没见着?真的假的啊?”
相比于贾家的内斗,大儿媳更好奇当和曹卫国的传闻。
这风流韵事儿可比看电影有意思多了。
三大妈撇嘴道:“贾张氏胡袄的话也能信?她那张破嘴就不出人话,曹卫国和当差着辈分儿呢,这要是搞在一块儿,这还不让人笑话死,他曹卫国还做不做人了?”
三大爷摇头道:“非也非也,俗话事出必有应 ,不会空穴来风,那贾张氏既然拿出来,其中必然有原因,虽曹卫国和当差着年龄辈分,但你们不懂男人。”
三大妈瞪眼道:“放屁,老娘玩了几十年的男人,老娘能不懂男人?男人不就是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满肚子花花肠子,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这个老东西也不例外,在大街上一双狗眼盯着姑娘媳妇儿使劲儿的瞧,丢人现眼的东西,老娘都不稀罕你。”
三大爷面红耳赤道:“你你你,当着孩子胡什么,有辱斯文,我阎阜贵一生洁身自好,跟那些肤浅的男人不一样,你可不要信口开河,影响了我在孩子们心中光辉伟岸的形象。”
“我呸!”
三大妈对着三大爷就呸了一口:“就前两,你那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刘寡妇身上了,你还好意思,不要个脸,我警告你阎阜贵,你要是再敢跟刘寡妇眉来眼去,老娘拆了你的骨头当柴火。”
三大爷臊的脸红,口齿不清道:“你住口,你!你!你越越不像话了,我什么时候跟刘寡妇眉来眼去了,我不就是看刘寡妇一个人生活不容易,好心帮她搬了几块蜂窝煤吗,你不要胡思乱想,胡袄,污了我的清白。“
好家伙!
本来一家人在聊曹卫国和当的传闻,没想到这老两口先自爆了,听得阎家兄妹瞠目结舌,让大儿媳瞧的津津有味。
中院贾家
秦淮茹冷着脸坐在炕上,棒梗坐在椅子上扣指甲,贾张氏在屋里骂骂咧咧:“这个杀千刀的赔钱货,她这是要气死我啊,秦淮茹你瞧瞧你养出来的闺女,忤逆不孝,妥妥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当初就该听我的,把她送人好了,省的浪费家里的粮食。”
槐花坐在秦淮茹身边,瞥了眼满脸恶毒的贾张氏,心里不出厌恶,时候她和姐姐就没少受贾张氏的气,没想到长大了这贾张氏还是一样,甚至变本加厉。
姐姐工作不到一个月,这老东西就向当索要养老钱,一个劲儿的让姐姐尽孝,偿还她多年的抚育之恩,姐姐不答应就大吵大闹,还把姐姐的衣服扔到外面,要把姐姐赶出家门。
好在姐姐分到了职工宿舍,有落脚睡觉的地方,要不然还不知道要受贾张氏多少气。
哎!
真羡慕姐姐有好工作,挣了工资能离开这个家,不用受贾张氏的恶气。
自己呢?
没有工作只能吃住在家里,挨贾张氏的刁难和辱骂。
这破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找个时间我也去求曹叔叔帮忙,这个破家我是待的够够了。
秦淮茹心情郁闷道:“您就别骂了,要不是您没事儿找事儿,能闹成这个样儿?好不容易当有了正式工作,我还指望着当能多帮衬一下家里,可现在好了,您这一闹,当以后都不见得回来了,那以后咱家还能沾着当的光儿?这是多大的损失啊!”
“反了了!”
贾张氏凶神恶煞道:“她敢!她流着东旭的!从吃家里住家里,辛辛苦苦把她养大成人,这家里付出了多少!她想走就走?美得她!现在她工作了,挣了工资,就应该回报家里,她要是敢不听话,老娘让她一辈子都不得安宁,臭丫头,别以为有了工作老娘就治不了她。“
秦淮茹烦躁道:“您就别瞎闹腾了,您还嫌这个家不够乱?”
贾张氏叉着腰叫嚷:“你怎么话呢?我怎么瞎闹腾了?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贾家?要不是你没用,当敢这么无法无?敢这么忤逆不孝?要是让我管家,这当敢不把工资上交?”
秦淮茹冷哼道:“让您管家?您现在跟一大爷是两口子,您伺候好一大爷就行了,这贾家的事儿就不劳您老人家费心了。”
棒梗抠着手指:“就是,您赶紧回自个儿家吧,这会儿易中海还等着您暖炕头呢,别让易中海等着急了,我们家的事儿我们家自个儿商量,您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嘿!你们这几个没良心的!”
贾张氏听了后顿时炸毛,气的老脸发红,扯着嗓子破口大骂:“我为了贾家掏心掏肺,辛辛苦苦几十年,你们就这么对我?我是跟易中海结了婚,但我照样是贾东旭的亲妈,是你秦淮茹的婆婆,是你们这个兔崽子的奶奶,我就算再婚了,我为贾家付出了大半身的心血,这贾家就由我一份儿,你们想把我赶出去?我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
秦淮茹不冷不热道:“我们什么时候要把您赶出去了?这是您自个儿的想法,我们可没有过。”
贾张氏气急败坏道:“你是没过,但你就是这么想的,秦淮茹,你是什么货色我太清楚了,这么多年了,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你早就把想我赶走了吧?你想改嫁了,嫌我碍事,哼,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甭想改嫁,我绝不允许你对不起东旭,绝不允许你对不起贾家。”
棒梗闻言抬头看向脸色难看的秦淮茹,眼神变得阴沉,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槐花忍不住了句:“奶奶,你能改嫁,我妈怎么就不能再婚,你这也太不讲理了。”
“你放肆!”
贾张氏恶狠狠的指着槐花破口谩骂:“你个赔钱货,大人话,你孩插什么嘴,这家里有你话的份儿吗?你个白吃白喝的白眼狼,你就不配姓贾,忘恩负义的贱人,再多一句我明就把你卖到山沟去。”
秦淮茹护在槐花身前,满脸怒气的盯着贾张氏:“你骂够了没有?骂够了就走吧,我们该熄灯睡觉了。”
棒梗起身推了一下贾张氏:“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这骂了大半,你这嘴巴不干吗?回吧,别让易中海等着急了。”
“你!你!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你们这么对我,你们早晚会后悔的!”
眼瞅着秦淮茹、槐花、棒梗站在一条战线,自己好像成了外人,贾张氏心里不出的气愤,撂下一句话,黑着老脸气呼呼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