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是我的力道不够大吗?那我再调整一下……”
氿黎边说着,他就边握紧拳头,打算继续下一拳。
沐惜看到氿黎一脸正经严肃的模样,她现在都被气笑了。
“行了,别打了,你看你脸颊都肿了,是不是很疼?”
沐惜说着这句话,她便准备伸出手,查看一下氿黎脸上肿胀的地方。
这个时候,看见沐惜不再哭泣的氿黎,他立马显露出了一个笑脸。
“沐沐,我不疼,只要你解气了就好。”
谁知,沐惜听到这句话,她立马反应过来,氿黎肯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没有说出来,她才没有解气。
于是,沐惜收回了双手,扭过脑袋不去看氿黎。
氿黎看到沐惜的表情突然变得不对劲,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沐沐,怎么了?我是不是有哪句话说错了……”
氿黎的声音越说越小,生怕哪里不对,又惹得沐惜生气。
而沐惜在听到氿黎的问话后,她的心中忽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她都接受氿黎会成为她的伴侣了,为什么氿黎还会有事情瞒着她?
她的那些事情,她都已经完全告诉了氿黎。
包括她来自蓝星,现在属于兽世里的纯人类雌性的这种秘密,她都交代了。
可氿黎却仍然藏着一些秘密不告诉她。
难道氿黎对她的那些感情,全都是装出来的假象吗?
沐惜想到这个,她突然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氿黎该不会是想把她当作一个生育机器,所以才偷偷的把她带来现在的这个地方吧?
沐惜咽了一口唾沫,调整好气息,不让氿黎发现她的不对劲。
可是,沐惜的这一动作,最终还是被一直盯看着她的氿黎发现了。
“沐沐,你怎么不敢看我?是我太难看了吗?”
沐惜听到氿黎这话,立马白了他一眼。
他要不要仔细听听,他这说的是什么话?
氿黎他要是太难看的话,其他的雄性兽人干脆都别活了。
“沐沐……”
沐惜眼看着氿黎又要开始装无辜,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氿黎,行了,你老实交代,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如果你想把我当作孕育机器,那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还有……你真的是我认为的那个氿黎吗?”
氿黎对于沐惜这一连串的发问,他连忙摇晃着脑袋。
“沐沐,我怎么会把你当作孕育机器?”
“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把你让出去?”
沐惜听到氿黎的这番话,她立马抓住了重点。
“氿黎,按你这样说,那你就真的有事情瞒着我了?”
“你……现在是氿黎吗?”
沐惜说完这些话,她便顺势挪动了几步,远离了氿黎一些距离。
氿黎一看到沐惜这样,他顿时沉默了。
现在的他,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告诉沐惜,关于他身体里还有另一个雄性存在的这件事情。
毕竟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一个兽人的身上都很可怕。
不知道的话还好,要是被知道的话,他肯定会被当作不祥,从而被烧死。
沐惜看到氿黎这样,她也没有逼他。
不过,她现在要考虑好,关于到底要不要让氿黎真的成为她伴侣的这件事情了。
她可不想某一天,氿黎变得不再是氿黎。
到时候,危害到的可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玄冽他们。
于是,想明白这件事情的沐惜,她立马朝氿黎开了口。
“氿黎,我们如今并没有真正的结为伴侣……”
“既然这样的话,不如我们还是算了吧!”
“你现在就把我送回去,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你放心,有我在,玄冽他们不会怪你的,我……”
谁知这个时候,沐惜的话都还没有说完,氿黎的情绪便开始变得十分激动。
“不行!不可以!”
沐惜被氿黎的这番模样吓了一跳,急忙向后退了几步。
并且,她觉得有些不放心,还悄悄的把刚才扔下的石头又重新握在了手里。
“氿黎,你不要激动,我们慢慢说。”
氿黎这时也反应出,他的样子吓到沐惜了。
下一秒,他连忙调整好情绪,努力的做出笑容想要面对沐惜。
可是,氿黎现在一想到沐惜说的、不想和他结为伴侣的这种话,他的脸上实在是挤不出笑容。
“氿黎,如果你不想说,那就不用告诉我。”
“反正你长得那么好看,在这兽世里你随随便便都能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伴侣。”
这下,该轮到氿黎哭泣了。
只见沐惜的话音刚落,氿黎眼睛中豆大的泪水便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沐惜最见不得有谁在她的面前哭了。
尤其是像氿黎这样,无声的哭泣最让她感到心疼。
沐惜本来想狠下心来,不去看向氿黎。
可是最终,沐惜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氿黎的那个梨花带雨的模样。
又加上这段时间一连串的相处,沐惜仍旧没有狠下心来。
紧接着,沐惜还是走到了氿黎的面前,像哄小孩子那般,搂抱住了氿黎。
同时,沐惜也不忘轻拍着氿黎的后背,对他进行安慰。
“好了好了,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哭什么鼻子?”
“你可是一个成年雄性,这有什么好哭的?”
“慢慢来嘛!时间是治疗一切最好的良药。”
氿黎原本还觉得开心,他以为沐惜过来安慰他,是心中还有他,不会放弃他。
谁知道,他听到沐惜最后说出这句话,他立马明白过来,沐惜这是真的不想要他做她的伴侣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氿黎这下还得了?
随即,氿黎顿时紧紧的反搂住沐惜。
“沐沐,我……我告诉你,好不好?”
“你不要离开我,我没有你会活不下去的。”
“我这辈子都只能是你的伴侣,你别不要我。”m..cc
对于氿黎来说,他对沐惜的感情,的确是深沉很多。
毕竟赤素给他的那些记忆,氿黎可记得十分清楚。
虽然,氿黎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些都是虚假的记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