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大师兄?”
黄衣青年一呆,目光在聂埙和卢尧身上扫过,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你个小屁孩纯心耍我?毛都没长齐还冒充别人的大师兄?”
卢尧此时也是一头雾水。
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大师兄了?他怎么不知道。
“大不大师兄的不是重点,重点是讨回公道。” m.ye?x?i?ash?uge.in?fo
聂埙眯着眼睛笑道:“如果你愿意向我的师弟诚心道歉,他也原谅你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放过我们?”
黄衣青年三人脸色极为精彩。
“我们是不是遇见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小孩了?”娇俏少女打量着聂埙,又对黄衣青年说道。
“十有八九正是如此。”寸头青年深以为然点头。
“哈哈!我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说要放我一马的,你是第一个。”
黄衣青年笑了起来,但笑容很快就消失了,而是冰冷看着聂埙。
“杀你这种家伙只会脏了我的手,念你年幼无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
“执迷不悟。”
聂埙眼中出现一丝杀机。
“臭小子,还敢对我无礼,我送你上路!”
黄衣青年忍不住了,狞笑着抓向聂埙。
聂埙一拳打出,黄衣青年的手臂瞬间炸成一团血雾,拳头朝他胸口落去。
黄衣青年脸色剧变,疯狂后退。
然而那拳头闪电般来到了他面前,根本退无可退。
“他隐藏了实力!”
黄衣青年大吼,拔刀一斩,三成刀意呼啸而出,却被拳头瞬间粉碎。
“不!!”
黄衣青年大叫,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只能眼睁睁看着拳头落下,满脸绝望。
一拳就粉碎了自己的三成刀意,这种情况他见都没见过。
“蓬!”
黄衣青年炸开,变成一团血雾,命丧当场。
聂埙一挥袖,所有血雾全部散开,身上白袍依然干净没有一点血迹。
寸头青年和娇俏少女惊呆了。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黄衣青年,现在竟然就变成一团找不到全尸的血雾。
被这个白衣少年一拳活生生的轰杀!
整个一层鸦雀无声。
看得出来,这个白衣少年的实力更为恐怖。
那个嚣张的黄衣青年连他一拳都无法接下来。
很多人觉得心中痛快无比。
让你猖狂,现在嗝屁了吧?
聂埙脸色平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冰冷视线又看向已经吓傻的寸头青年和娇俏少女。
“要么给我师弟道歉,要么,我送你们两个归西。”
二人顿时如坠冰。
他们意识到一点,眼前的这个白衣少年是他们绝对惹不起的存在。
恒山到底什么地方?大师兄竟然如此强大!
寸头青年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内心满是惶恐,生怕白衣少年下一拳就打了过来,连忙道:“这位兄台,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的师弟。”
他又转向卢尧,赔着笑脸:“兄弟,对不起,真是不好意思,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们计较了。”
卢尧还是一脸懵,还处于黄衣青年被一拳轰杀的震撼当中,根本没有听到寸头青年的话。
聂埙又看向娇俏少女。
娇俏少女一颤,脸上早已经没有了方才的从容,低声道:“对不起。”
聂埙漠然道:“留下须弥戒,滚!”
二人脸色一变,须弥戒可是包含了他们全部的身家。
聂埙眼睛一寒,举起拳头。
二人犹如惊弓之鸟,吓得连连后退,脸色煞白,道:“给!我们给!”
很快。
两人就取下了须弥戒递给了聂埙,眼中满是忌惮,做完这一切,就灰溜溜的走了。
待他们离开,聂埙才转身,看着卢尧和小小。
“没事吧?”
卢尧被小小扶着站了起来,两人也终于反应过来。
卢尧挣脱小小的搀扶,对着聂埙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晚辈没齿难忘,有什么卢尧能够帮得上的,刀山火海,义不容辞。”
“多谢前辈。”小小也感激说道。
“前辈?”聂埙哈哈一笑:“你不会以为我为了救你,特意编了一个你大师兄的身份吧?”
卢尧一怔。
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毕竟他真的没听说自己有个这么年轻的大师兄。
“你是什么时候离开恒山的?”聂埙问道。
卢尧想了想,道:“半年前我就下山历练了。”
“半年前?”聂埙恍然,笑道:“怪不得,不过我可没有编造身份,我这块身份令牌也是如假包换的。”
聂埙手中出现一块青色令牌,上面刻着一座大山的模样,正是恒山。
“恒山弟子令牌!你真的是恒山的大师兄?”
卢尧眼睛一瞪。
青色令牌只大师兄才拥有,并且这个位置已经有好几年空着了,如果说有人成为大师兄,他认为雨辰师兄和常宽师兄最有可能,他们两个是弟子中最强的,并且一直在竞争。
只是他没想到,现在这青色令牌却出现在一个少年手里。
卢尧与小小对视一眼,二人毫不犹豫的抱拳道:“多谢大师兄救命之恩。”
不管白衣少年身份真假,人家确确实实的救了自己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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