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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侍寝
    李纯熙给她夹了块肉,“没事,慢慢来如今后宫人也不多,那么多高位都空悬着呢,有的是机会。”

    陈御女似乎也被激发了斗志,握起拳头,“嗯!我一定会努力的,向着小厨房前进!”

    三人又再次被她逗笑了。

    就这样说说笑笑地,一顿饭竟吃了快一个时辰。

    姜婉蓁忽然觉得在这后宫里不仅可以为自己为母家争前程,又有三两好友相伴,皇上长得又还过得去。www..cc

    这样的日子似乎也挺不错。

    正如夏蝉所说,周美人果然得了风寒。似乎还有些重,一连三天没有去请安。

    不过这时没人顾得上她,因为长乐宫的梅夫人有孕了!

    那天夜言寂本来是翻了敏美人的牌子,敏美人在龙床上还没躺热乎呢。

    就有人来报梅夫人身子不舒服请了太医,诊出了有孕。

    因着梅夫人之前失过一子,身子又一向不好。

    夜言寂也没顾上敏美人匆匆地就去看梅夫人了。

    然后梅夫人又说不忍皇上来回奔波,自己的身子又不方便,推荐皇上去李纯熙处歇下了。

    虽说李纯熙只住在偏殿里,本是不能在自己殿中接见圣驾的。但在主位身子不方便或者皇帝想临幸宫女的时候也可以留宿偏殿。

    说到底,皇上自己不嫌弃偏殿简陋就行,这方面规矩没有那么严格。

    而龙榻上的敏美人第一次被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气的砸了好几个茶盏。

    当然,砸东西这事只有敏美人的贴身宫女知道。

    梅夫人骤然有孕,后宫众人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梅夫人有孕她们便有更多机会侍寝分宠了。

    忧的是梅夫人若是生下皇子地位就更加稳固难以撼动了。

    第二日,夜言寂想着补偿敏美人便又翻了她的牌子。

    谁知梅夫人身子又不舒服了。

    夜言寂看过梅夫人之后又在李纯熙处歇下了。

    在外人眼里,李纯熙这次是捡了大漏了。

    但作为捡漏王的李纯熙内心却惴惴不安。

    梅夫人有孕后总是推荐皇上往她这边来,这明显是有拉拢的意思。

    可她和姜婉蓁是自小认识的手帕交,梅夫人又看姜婉蓁不顺眼。她夹在中间着实为难的很。

    也就只好一边对梅夫人恭顺客气,一边假装看不出她的拉拢之意。

    ……

    时间过的很快,腊月初三这天夜言寂正批着奏折批呢,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姜婉蓁这号人。

    许久没见过了,想起那个梳着双螺髻的女孩,她软乎乎的脸蛋看着就很好捏的样子。

    夜里他便翻了姜婉蓁的牌子。

    姜婉蓁虽然早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的,但毕竟只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真正到了这天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忐忑。

    用过晚膳后,吩咐夏蝉打了水来泡澡。

    把自己洗香香后,又细细地装扮了一番。

    因着要侍寝,也不画浓妆。只是淡淡的用胭脂扫过粉腮,又轻轻勾了峨眉。

    前区头发扎起,盘在脑后。背后的头发就由它披散着,乍一看倒有些温婉气息了。

    梳洗完毕后,就跟着谷雨去了太极宫。

    因今日国事有些繁忙,夜言寂还在前厅批折子。

    “有劳谷雨公公了。”姜婉蓁拿出一锭银子塞到谷雨手里。

    谷雨心道这位小主倒是懂规矩,交代了几句便出去了。

    待谷雨出去后,姜婉蓁细细打量一番夜言寂的寝宫。

    随后不禁感叹,不愧是皇帝,真是会享受啊。

    床上铺的是天蚕丝的布料,触感柔顺冬暖夏凉。

    龙床是用金镶玉的材质雕刻的,从床板到床脚全是龙纹图案,栩栩如生。

    床边有两阶汉白玉石阶,石阶上还铺了一张大大的羊绒毯,赤脚下地也温暖舒适。

    室内有两个炭炉,炭炉里点的都是上好的金兽碳。明明是腊月里,室内却暖的跟春日一般。

    还有那桌子和椅子,用的是姜婉蓁见都没见过的昂贵木材。

    因着是冬日里,椅子上还放了鹅绒坐垫。

    姜婉蓁缓缓踱步,来到桌前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余光瞟到桌上的几本书,是一些游记和杂谈。

    姜婉蓁噗嗤一笑,原来皇帝闲暇时也爱看这种书来消遣。

    等的实在无聊,她拿起其中一本杂谈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姜婉蓁不得不佩服写书人。此书情节生动有趣,十分引人入胜。这一看竟是停不下来。

    直到身后的脚步逼近,姜婉蓁方才一惊。

    抬起头却与一双瑞凤眼四目相交。

    这来人除了夜言寂还有谁呢?

    姜婉蓁一边后悔自己看杂谈看的太入迷忘了夜言寂随时会来,一边忙不迭地跪下行礼。

    “爱妃免礼。”夜言寂在桌边坐下,拿起方才姜婉蓁看得入迷的杂谈。

    姜婉蓁起来,夜言寂没让坐也不敢坐下,就那么站在他的边上。

    说实话,骤然被称为爱妃她心中是有些不喜的。

    之前夜言寂叫他夏蝉她虽然感到别扭,可好歹也觉得自己是一个具体的人。

    如今被叫做爱妃,似乎自己不再是一个具体的人,只是后宫众多妃嫔中的一个,只是一个符号一般。

    夜言寂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看来这本杂谈很精彩啊,竟让爱妃看的入迷,朕何时进来的恐怕都不知道吧。”

    姜婉蓁垂下头,一副乖巧的模样:“嫔妾知错了。”

    夜言寂嘴角微勾,“既然知错了,那就好好赎罪吧。”

    “哈?”

    姜婉蓁不知他是什么意思,看夜言寂的表情也不严肃。

    她心里开始百转千回,他说的赎罪…该不会是那种用身体……

    夜言寂看着姜婉蓁,小姑娘今日虽然装扮的温婉了许多,但这一脸惊疑的表情,还是那么地……可爱。

    对,是可爱。和那日在御花园中初遇的时候还是一般无二的。

    他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朕乏了,但是这杂谈里讲了什么朕还是好奇的紧。爱妃就好好念给朕听吧,念的好朕就当你已经赎了今天的罪过了。”

    姜婉蓁松了一口气。

    害!原来是这样,看来是她想太多了。

    “就那么简单?”姜婉蓁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夜言寂不语,踱步到龙床边就开始宽衣。

    姜婉蓁觉得不能让皇上自己宽衣,理智告诉自己应该上去伺候皇上宽衣,但毕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自己面前脱衣服,她的脸蛋还是羞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