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息年算是逃过一劫了,可是,他却气的内伤吐血,眼看着就只差最后一步,最后一步,他就可以成为乔欣暖眼里的神了,他可以把她这张白纸描绘成他喜欢的色彩。
可是,席司霆来的太及时了,当他出现的那一刻,林息年感受到了绝望。
他一步一步的算计,最后,毁在了自己的前妻手里。
“张莉?”林息年愤怒的一拳砸在桌面上,这一刻,他真的又气又恨。
旁边的张盛吓的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会成为那张桌子,被林息年当成发泄的工具。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弄砸了,我无路可走了。”林息年愤怒的低吼了起来。
“林长官,虽然乔欣暖这个人质,被席司霆给救走了,但我们不是还有后招吗?”张盛小心翼翼的说道。
“后招?”林息年脸色一变。
张盛连忙说道:“他们以为我们给乔欣暖下了毒,那接下来,你只需要谎骗席司霆,每个月要给乔欣暖服用一种药,席司霆肯定不敢乱来的。”
“他会信?”林息年冷笑起来:“他又不傻,他肯定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乔欣暖治疗的。”
“虽然他们可能不信,但是,林长官,我们可以赌一把。”张盛立即大胆的建议:“我们现在就去找一种慢性的毒药,然后等这一次回国,我们就把这种药,当成是乔欣暖必须要服用的解药,我觉的,席司霆肯定也不敢赌,也许他第一次,会相信我们,只要乔欣暖服用了那种药,那接下来,我们就可以再次控制他们了。”
林息年转过头来,盯住李盛。
李盛正说的激动处,突然被他像毒蛇一样的盯着,李盛吓的连话都不敢说了。
“好,不错。”林息年并没有给他一脚,反而,采用了他的建议:“你这个办法,还真的可以一试,没错,席司霆珍惜她,肯定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要我们给乔欣暖下了毒,那解药就只能从我们这里要了,可是,这种毒,我要问谁要?”
李盛立即又上前一步建议道:“林长官,如果你信得过我,这种毒药,我帮你找,我之前就认识几个国内的医生,他们虽然没有编制在身,且他们窝居在荒山小镇,但他们世代为医,他们肯定能帮我们的。”
“你确定吗?”林息年此刻脑袋凌乱,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只能被李盛的话,带着走。
“是的,我能确定,我小时候,就差点死了,被一个神婆给救回来了,后来,我听我奶奶说过,说这个神婆以前是制毒的,害了不少人,被人追着打,后来打瞎了一只眼,她就带着一家人住到深山老林去了,我可以去找她,许她好处,让她帮我们制造一种可以令人时不时发作的毒药,这样,才好拿捏乔欣暖和席司霆。”李盛大胆的说道。
“好,你现在赶紧去找,快点。”林息年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别的了,他一想到就这样错失了乔欣暖,他就十分的痛苦。
李盛转身就办事去了。m..cc
就在这时,林息年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眼神一跳。
是他的父亲,林泊武。
林息年此刻就好像一个失败者,他害怕接这个电话。
可是,电话响了一遍,又再响起。
林息年无可奈何,只能拿起手机:“爸。”
“听说你被席司霆的人给拦截了,他没有杀了你,真是令我感到意义。”林泊武的语气,透着一点嘲讽。
林息年怎么会听不出父亲的失望和生气呢,他赶紧道歉:“爸,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这么一点小事,都搞砸了。”
“乔欣暖被席司霆救走了,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掣衡曾耀?你这个废物,你都多大的年纪了,还把儿女私情看的这么重要?我说过,只要你站在高位上,哪个美女不会对你伏手称臣,你都可以有三宫六院,可你呢?偏偏要为了一个乔欣暖,把自己弄到这种境地。”林泊武的确很生气,他直接斥骂出声,儿子把他的计划,都打乱了。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爸,就只差一步了,一步,我就能把乔欣暖变成我想要的样子。”林息年此刻,虽然懊恼,自责,可是,却还是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了。
“一步之差?就可以让你全盘皆输,儿子,你都三十岁了,怎么还不懂呢?我们这种身份的人,算计每一步,都必须稳,想要成功,怎么可能有失败?”林泊武极为生气的骂道。
“爸,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林息年迷茫的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以为你肯定会成功的,我以为你真的能把乔欣暖变成我们的筹码,导致上次我跟曾耀聊天时,我还故意透露给他知道,他那个儿子是怎么死的,曾耀现在想必也猜到了,他只会恨透我们,接下来,我们就要准备迎接他的疯狂报复了。”林泊武的语气,听上去也有了一丝的无力感。
林息年瞬间僵住,在他印象中,父亲好像做什么事情,都很有自信,因为他每一步都会走的很稳,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中。
可这一次,他却听到父亲声音里的无力感。
“爸,对不起,是我太意气用事了。”林息年低着声道歉。
“你毕竟是我儿子,是我们林家唯一的独苗,虽然你这次的失败,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但我原谅你,我只需要你记住,这次的失败,是怎么造成的,以后一定给我小心再小心。”林泊武叹了一口气,说完这些,他就直接挂了。
林息年低着头,眼底布满了痛苦和愤怒。
一架庞大的飞机,从高空下滑。
这是席司霆的私人飞机,机身上印着一个巨大的代表着席家身份的标致x,又霸气,带着满满的压迫力。
机舱内,装修精美的卧室里,乔欣暖睡着了。
席司霆的心,也终于落了地,他和宫挚坐在客厅里喝着红酒,也算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