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清就这么看着白煞离开,她脑子里面还有很多的疑问得不到解答,虽然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啊。
刚才被祝玉儿打的那一巴掌实在是太重了,导致姚子清脸上一做点什么大的表情就很痛,真是该死,她为什么要来这里受这种罪啊。
刚才就顾着问白煞身世的事情,忘记告诉他戚袅袅不顾自己逃走的事情了。
可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了,也还要看白煞是不是真的能够救自己出去,应该可以的吧,他那么厉害,一定可以救自己。
可姚子清又想起白煞被那个女人逼着叫“主人”,逼着下跪的那一幕,觉得白煞好像也不是很厉害的样子。
没有办法,姚子清想来想去,只能继续诅咒戚袅袅,她真希望戚袅袅也被抓住,不然她在这里受罪,而戚袅袅却在外面逍遥自在的吧。
其实戚袅袅现在也不算逍遥自在,因为她现在也来到了凤岭山,本来是想远远的看个热闹就行,却被一个人给撞见了,而这个人就是祝凝安曾经的丈夫,一个武功极高但在江湖上没什么存在感的人。
戚袅袅以前只知道这个人是祝凝安的丈夫,还以为跟祝凝安现在身边那些没什么用的小白脸一样,但交过手才知道,对方比自己可厉害多了。
戚袅袅甚至觉得连祝凝安本人也打不过他。
不过戚袅袅能够感觉出对方并不打算伤害她,可也不打算让她再往上走。
戚袅袅有些怀疑地问道:“冯天墨,你该不会是在帮祝掌门守门吧?”
“是呀,所以我不能让你上去。”
“那白煞怎么就上去了?”
“那是她的意思。”
“所以现在没有祝掌门的意思,我就不能上去了?可是祝掌门的门派并不在这里,为什么她会专门跑到你这里来呢?”戚袅袅看得出来冯天墨对她没有什么恶意,也就大着胆子问了起来。
戚袅袅现在是感觉自己什么都敢问了,胆子大了不是一点点。
冯天墨瞥了戚袅袅一眼,说道:“跟你有什么关系,需要你好奇吗?快点离开这里,不然我真的会不客气的。”
“行,我走就是了。”戚袅袅说着就往后退,而冯天墨的视线也一直放在她身上,没有丝毫的移动。
见冯天墨这么认真,戚袅袅也清楚她是上不去了,上不去就上不去吧,反正她也不是一定得上去的。
好在之前她给祝凝安报信的时候不是自己亲自来的,不然说不定还不能报信成功。
但她也不是毫无收获的,至少她知道了祝凝安和冯天墨之间并不是如大家想的那样一刀两断了。
不过祝凝安在冯天墨眼皮子底下养了这么多的小白脸,冯天墨就真的不在意吗,还是他也一直没有上山过。
戚袅袅相信,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猫腻,要不让姚子宁查查,相信她一定可以查到的,戚袅袅下意识就想到云卿了。
不过等她回过神,又觉得自己这样好像不大好,有什么事就去找人帮忙,她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戚袅袅放弃了这个想法,下山后就找了一家小店住着。
她本来想去看看白煞怎么样了,有没有被祝凝安给看上,但现在她也只能在外面等着了。
不过她觉得白煞被祝凝安看上的机会很大了,因为祝凝安都派人来白煞住处抓人了,肯定就是为了威胁白煞,要不是对白煞有什么想法,她也不必如此吧。
若说祝凝安是想查白煞背后的指使者,威胁白煞意义也不大,白煞也不会知道出钱的人是谁,作为杀手都只负责完成任务而已。
这一点想必祝凝安心里面也是清楚的。
想要找是谁出钱来杀自己,从身边找都比逼问一个杀手有用。
戚袅袅在山下住了几天,没有感觉到山上有任何动静,她都怀疑白煞是不是被祝凝安弄死了。
不过前世白煞都可以脱身,而且前世祝凝安的死讯也是在白煞脱身后就传出来的,也就是说,白煞还是把祝凝安给杀了的。
这次有了姚子清在,不知道白煞可不可以完成任务了。
戚袅袅决定再等几天,要是还没有任何消息,她就走人,不去管白煞两人的死活了。
可也就是戚袅袅决定离开的头一天,凤岭山上出事了,戚袅袅地第二日才听到消息。
她本来都准备要走了,结果刚下楼就听见有人说起凤岭山上的事情,她听到昨晚上山上发生了乱斗,死了很多的人。
正在给戚袅袅算账的掌柜的见戚袅袅对一旁那几人的谈话很感兴趣的样子,说道:“姑娘也很想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戚袅袅回头,“掌柜的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今早上很多人都在谈这个,我听了几耳朵,也听得个七七八八了。”
“那就麻烦掌柜的跟我讲讲了。”戚袅袅说着将一两银子推了过去。
掌柜的笑呵呵的拿起了银子,说道:“我是听说啊,山上那些江湖人昨晚上打起来了。其实之前山上没这么多人了,就是几个月前有一个女人带了一批人上山,山上的人才多起来的。当时他们还在我店里住了一晚上呢,我听说那个女人还是个什么掌门。”
掌柜的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偏了,不过戚袅袅也不着急,就任由他讲。
“那些人一上山就好几个月都没有下来了,昨晚上闹起来的时候,有很多人下山,也有很多人上山。应该就是几个月前的那一批人闹出来的,听说是闹了内讧,好像那个女掌门被杀了。”
掌柜的又笑呵呵说道:“我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些了,不过我想有冯先生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
“冯先生?”
“姑娘你是外来的不知道,我们这个凤岭山原本也是有一个门派的,但是那些人就仗着他们会些武功,经常下来欺负我们这些普通人,后来是冯先生来了以后,将那些恶人都赶走了,我们才过了这好些年的平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