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蕴仰头,看着他,冷着脸,“你放开我!”
江曜景不放,反而抱的更加紧。
宋蕴蕴都要被勒的喘不过来气了。
江曜景十分认真的表情,“你在冲过来,主动扑进我怀里的那一瞬间,我就不想让你在离开我的怀抱。”
宋蕴蕴心里怔住。
所以他才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
她放弃了挣扎。
脸贴着他的胸口。
闭上眼睛,能够感受到的全是他的气息。
“你能告诉我,在我们结婚那晚,你去了哪里吗?”
她还是问了出来。
她想要证实,自己的怀疑,是不是真的。
江曜景的神色明显不自然了一下。
那晚他遇到了一些事情,还遇见了陈温妍,还发生了……
“问这个干什么?”他压着声。
他是极不愿意提及陈温妍那个人的。
“我想知道,你不能说吗?”她仰着头。
“我在国外,处理公司的事情。”他说。
他总不能对宋蕴蕴说,那晚他没控制住自己和陈温妍发生了关系?
好不容易,她对自己有点缓和的迹象。
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有剑拔弩张。
宋蕴蕴失落地垂下眼眸,“原来是这样。”
她怀疑错了。
他并不是他。
洞口想起脚步声,似乎是有人来了。
秘书带着人过来,吴综乾也带着女儿带着人来。
上面有等下照下来,宋蕴蕴衣衫不整的样子,就暴露在人前。
江曜景冷声:“把灯关了!”
很快又陷入黑暗。
他把西装外套脱了,穿在宋蕴蕴的身上,还系上扣子。
上面下了梯子。
江曜景托着宋蕴蕴,让她先上去。
两人才刚一上岸,吴综乾就赶紧解释说,“哎呀,这个事情,都是我女儿以芯不好,她本来想和宋小姐交个朋友,还带宋小姐来玫瑰园,这玫瑰园,可是我女儿最宝贝的地方,谁知,不小心掉洞里了,她回去就找我,让我来救人呢,没想到,曜景,你先找到了。”
吴综乾可是老狐狸。
知道女儿做了蠢事之后。
立刻想到办的弥补。
“你没事吧?”
吴以芯虽然不情愿,但是她的父亲严厉要求她,给宋蕴蕴道歉,她不得不开口,“都是我不好。害了你。你别生气啊。”
宋蕴蕴皱了皱眉,这和她推自己下去的时候态度可不一样。
这对父女,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嘴上功夫也是了得。
她笑笑,“说来也是奇怪了,我和你一起来看玫瑰,明明就我们两个人,可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推我。”
吴以芯没存住气,“你是想说是我退你吗?”
“哎呀,以芯,宋小姐不是这个意思,可能是她脚下滑了,出现了幻觉,她可没说是你,你回去找我救人,我能证明,你的清白。”
吴综乾把人类的言语,利用到极致。
直接把宋蕴蕴的推,换成了滑,和幻觉。
“黑灯瞎火的,出了这事,大家都不想,好在人都没事,不过作为东家,这个事情我有一定的责任,不如,明天我做东,请你们吃饭,顺便赔礼道歉?”
吴综乾在商场也是人物,这点事情,放在他手里处理,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江曜景也不是好惹的。
“吃饭就不必了,吴总家的路滑,我拍赴约时,掉坑里。”说话时他的目光极冷厉的扫了一眼吴以芯,“你女儿交朋友的手段,很特殊,我会记住。”
说完他拦着宋蕴蕴的肩膀,说道,“我们走。”
江曜景这话,分明是不满。
吴综乾还想说什么,却被自己的女儿拉住,小声,“爸,他阴阳怪气的,是说我们吗?”
吴综乾剜了一眼女儿,小声,“还不是你不听话,造成的?怎么就不能存住气一点?”
吴以芯指着,“你看嘛,他们的关系。”
“那你就别想了。”吴综乾试图打消女儿的念头。
但是吴以芯却不肯,“不要。”
“你……”
吴综乾对女儿无语。
……
坐在车里,宋蕴蕴对司机说,“去医院。”
说完她看着江曜景,“你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
“江总,您受伤了?”
前排的秘书转头问。m..cc
宋蕴蕴抬眸看向她。
秘书大方说道:“宋小姐,你没事吧?”
宋蕴蕴摇摇头。
到了医院,江曜景检查了一下,没有中毒,那个蛇没毒。
回去的路上,宋蕴蕴靠在江曜景的肩上睡着了。
车子开到别墅停下。
秘书刚想自作主张叫醒宋蕴蕴,却被江曜景阻拦,“你可以回去了。”
说完抱着宋蕴蕴下车。
屋里面,吴妈看见宋蕴蕴被抱着进来,还以为她怎么了,她的样子,也确实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什么,“你们……”
“我们没事。”江曜景淡淡的说。
吴妈也识趣,不在问,默默的退下。
如果有需要会叫她的。
江曜景上楼,把宋蕴蕴放在床上。
她大概是累了,动了动,继续睡着。
江曜景去自己的房间洗了澡。
然后过来,看到她还躺着,好像连姿势都没变,应该是今晚上折腾的她累了。
他走过来,给她脱了身上的外套。看到她的胳膊上,有很多小的刮痕,有红的,有的长长一道冒血了。
这会儿都干了。
他拧眉,给她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去端来温水,给她擦拭身体,伤口,就用碘伏稍稍消毒一下。
可能有些刺痛感,她动了动身体。
江曜景更加轻柔的清理。
收拾好,抱着她睡觉。
宋蕴蕴睡着了,也不知道此刻自己赤着身体,窝在他的怀里睡觉。
大概是真的累了,才能睡的那么沉,一夜睡到大天亮。
她醒来的时候,太阳都老高了。
透过窗帘缝隙,进来一缕。
她眯了眯眼睛,“唔……”
她想要伸懒腰时,惊觉眼前有人。
她睁大眼睛,近在咫尺的竟然是江曜景。
他……怎么会和她一床?
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小内。
她昨晚穿的礼服,是没办法穿上边的内衣的。
所以,她的衣服,是江曜景给她脱的?
“醒了?”江曜景单手撑着脸颊,慵懒的嗓音问。
宋蕴蕴缩在被子里,只露着两个眼睛盯着他。
“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