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谦看着她,“这么防着我,把我当贼吗?”
“一直不都是这样的吗?”安露说。
沈之谦扯动唇角,“安露,我爱你,一直都没变过,你知道吗?”
安露觉得他有一些不对劲,“你知道我都忘记了。”
“你虽然忘记了,但是,你也可以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一些,关于以前的事情?”
他这话暗指,安露是从别人的嘴里,听到关于自己母亲杀害过她的事情。
安露挑眉,“你在说些什么?”
沈之谦又说,“你知道你以前的职业吗?”
“我以前是什么职业?”安露问。
“法医。”沈之谦说,“我们两个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在大学里,我们就好上了……”
“我困了。”安露并不想听这些。
她觉得沈之谦今天的行为也奇奇怪怪的。
沈之谦像是没听见她说困一样,继续说,“我们的职业,有一定的敏感度,特别是对药物之类的……”【1】
【6】
【6】
【小】
【说】
所以他给安露喝的那杯牛奶,里面加了一些药。
但是那药,无色无味。
要是别人端给他喝。
他也会丝毫察觉不出。
安露忽然觉得浑身有些无力。
身体软了厉害。
站着都不稳。
沈之谦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我扶你到床上。”
安露说,“不用。”
“这个时候,你就不要拒绝我了。”
沈之谦不容拒绝的扶着她进屋。
安露终于明白过来。
“牛奶有问题?”她怒目圆瞪,“你想干什么?”
沈之谦看着她,“我想留下你。”
“所以你就卑鄙无耻,给我下药?”安露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难道她以前是爱上的,是一个卑鄙龌龊,行为恶略,毫无羞耻的人?
她是眼睛瞎了吗?
沈之谦把毫无力气的安露扶躺在床上。
他坐在床边,看着安露,“我不知道你是从谁的嘴里得知,我母亲曾经伤害你的事情,我知道你的脾气,你不会原谅,可是我并不想你离开我……”
安露冷笑,“所以你就用这种无耻的手段?沈之谦,我告诉你,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恨你,你知道你的行为,多么令我恶心吗?”
沈之谦一怔。
他让她恶心?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下的事情,确实不对。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用力摁着太阳穴。
他是太害怕安露离开自己了,才会有这种荒唐的行为。
“对不起,对不起……”
他仓皇失措的逃离房间。
自己的卑劣,却是用在安露的身上的。
她得怎么看自己?
大概只会把她推远吧?
在沈之谦离开房间的那一刻,安露才敢呼吸。
她真的以为,沈之谦会对自己……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惊魂未定的情绪被遮盖!
……
宋蕴蕴今天接到华远研究中心院长的电话,问她考虑好了没有。
因为院长还有一两个月就退休了。
宋蕴蕴说等一下回过去。
她放下电话,走到洗手间门口,看着正在洗脸的男人,“曜景,我们办婚礼的事情,就暂且放下吧。”
江曜景抬头看她,几缕湿润的头发,挡在眉梢。
“我想工作。”
宋蕴蕴说出想法。
她是想接替院长的那份工作。
主要原因,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可以胜任,并且为国内的医疗事业做出贡献。
江曜景心里不想她去。
两个孩子还小。
医生的工作那么忙。
他的工作也多。
两个人都这么忙,谁来照顾孩子?
他们两个,总要有一个人清闲一点,照顾家里。
“你是询问我的意见,还是已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