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洪三儿那里回住处还要与钱锦同行很长一段距离,进宝变成巴掌大小在脚下慢慢跟着,我问起钱锦:“说说吧,你和前川子他们怎么认识的,又怎么掺和到一起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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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跟前川子也不熟,就是前段时间偶然遇到的。”钱锦支支吾吾地说道。
“不熟,关系不熟你就和他们联合起来害我一个弱女子?”我气道。
“你还弱女子?等等,什么时候害你了?”钱锦疑问道。
“铜钱蛊的事忘得够快的?”我冷声道。
“那,那不是洪三儿给你下的,我可没动手啊!”钱锦道。
“你费尽心思叫我出来,不就是等着给洪三儿这个机会么?”我质问道。
“您明查,其实这都是前川子交代我们这么做的,你也看见了这老头不简单,我也不敢得罪啊!”钱锦说道。
“洪三儿是前川子带来的人?”我问道。
“不是啊,他就是咱们着当地的。”钱锦说道。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为什么害怕他?”我又问。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怕洪三爷……儿?”钱锦脱口而出,想要改变为时已晚。
“你说这话自己信么?你不怕他看见我戴的扳指和他的相似拔腿就跑?”我撇嘴道。
只听得进宝的声音从后面慢悠悠传来道:“那天钱锦去古玩店闲逛,想偷偷拿洪三儿老板的东西,被监控发现结果被洪三儿老板的伙计给痛打了一顿,恰好前川子前辈和洪三儿老板谈完事情出来,才被劝停下来……”
“进宝,不许胡说!”钱锦说道。
“我没有胡说,都是亲眼所见!”进宝坚定说道。
“哦吼~”我忍不住嘲讽道。
“好吧,我说!”钱锦清了清嗓子深吸口气,似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道,“我这个人呢,你也看见了,过得呢,比较清苦,对吧?”
“嗯,所以呢?”我此刻努力发挥一个好捧哏的积极作用,引导他道出前因后果。
“所以,不免有时候就……是吧?”钱锦道。
“是什么是,直说。”我不耐烦道。
“就是,通过不正当的一些技术手段,来贴补一些家用,这,你懂得!”钱锦道。
“把违法行为说的这么清新脱俗,我当真是从未见过你这等厚颜无耻之徒!”我翻个白眼道。
“我也曾经很努力地工作过啊,可是后来我喜欢上一个姑娘之后被他爹给坑了,说我偷他家东西把我送进去了,结果出来之后留了案底,再想做正经工作都受限制,唉……我命苦啊!”钱锦悲悲戚戚地说道。
“那……后来呢?”我轻声问道。听到这里的的确确感到一阵同情,好好一个人因为误会便失去了大好人生,真的是难以接受。
“我是在里头认识的洪三儿,他好像是因为喝多了tiaoxi小姑娘抓起来的,我和他关在一处,听不惯他油腔滑调,嘴里不干不净,就揍了他一次。”钱锦说道。
“嗯,好同志,有点儿那种落魄江湖中人那味儿了!”我称赞道,心中浮现出“光头盗圣狱中痛打采花贼”的侠义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