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心迪眼睛一亮,期待的问:“怎么,你想到对付余家兄弟的办法了?”
荆红妆笑:“余家兄弟在港城,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把他们怎么样。可是之前有消息说,他们会往来大陆做生意,说明是有两地签证,来往方便。计家这个拍卖会,我们可以利用一下,钓他们回京城。”说着招招手,和他轻声低语。
牧心迪眼睛越来越亮,听完立刻点头:“我马上去办。”说完,快步走了。
哪知道房新兰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向荆红妆问:“你让心迪做那些古董的介绍,还拍照做图册,拿来干什么?你要怎么做?”
荆红妆知道余家兄弟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只得详细解释。
房新兰听一会儿,微微摇头:“他们本身和计家并没有什么联系,这次你要吊回计潮生,还要把他们骗回来,不是那么容易。”
荆红妆详细说:“当初,你家的那枚飞天玉牌是从他们手里出去的,他们只要看到,我们再侧面鼓动,他们会回来的。”
房新兰抿唇,想一会儿,试着说:“或者,我自己去,他们认出我,就会跟着回来。”
荆红妆吃一惊:“不行!”
房新兰解释:“今年的港姐竞选,我们也收到了邀请函,就在下个月,而且,我们的新剧筹备,也需要几个演员,我打着这个名义去,经得起查,他们只会以为是偶遇。”
荆红妆摇头:“那是港城,就算你经得起查,也不防碍他们做些什么。”
“我不会和他们直接见面,只要让他们看到我,知道我在关注这个拍卖会就行。”房新兰解释。
荆红妆沉默好一会儿,只得点头:“你把名轩带上,再多带几个人。”
“好!”房新兰笑起来。
几天后,孩子们相继放假,陆垣又开着车,把两个儿子送去了军营,陆盛夏去了文工团,陆轻盈却不干了,自己收拾了小行李,又跟着夏令营走了。
而这个时候,官方举办的拍卖会定期,发布到各大媒体,邀请社会各界人士前往参观、拍卖。
随着官方消息的发布,很快,有几家媒体发表相关的报道,报纸上配有彩色图片,都是一些拍卖会里的珍品,详细讲述每一件珍品的来历和价值。
这样的宣传,远比官方那几个冷冰冰的文字直观,立刻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而那些报纸上的东西,又印成一些精美的图册,流入了港城,在港城一些公开的高档场所,或者大型活动中出现。
和报纸上内容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多了一枚羊脂玉雕成的飞天玉牌,同时图册上标明,这些东西来自计家。
就在这些图册刚刚铺开一个星期后,房新兰再一次去了港城。
看到港城酒店大堂里放着的图册,房新兰取了一本,翻开看一回,就放在包里。
三天后,港姐竞选决赛之后,房新兰一行进了一家高档茶餐厅,因为包厢客满,她就在靠近楼梯的一张桌子上坐下,发现茶餐厅的桌子上,也分别有一本图册。
这一下,还不用拿自己包里的那本了。
房新兰顺手打开翻着,眼角余光,见一间包厢的门打开,有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往这边走过来,突然惊咦一声说:“心迪,你瞧这飞天玉牌,是我们房家的东西。”
“是吗?”对面的男人带着清和的浅笑,拽过图册看一眼问,“是拍卖会,有没有可能是假的?”
“真的假的,去看看就知道。”房新兰又把图册拽回来,轻声说,“这可是太后西逃的时候流入民间的东西,我们几代人传下来,后来……”说到后句,没有说下去。
牧心迪点头:“等这边事情办完,我陪你回去看看,如果真是你家那只,我们买下来。”
“好!”房新兰抬头,向他笑的灿烂。
几个西装男早在她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被吸引,不自觉的放慢脚步,路过桌子,瞄到她手里拿的图册,又见另一边桌子上也有,顺手拿走。
心里有了预期,余家兄弟很快在图册上找到一枚放在紫檀木盒子上的飞天玉牌。
怎么这么熟悉?
难道真是房家那枚?
当年,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变卖了所有不好带走的东西,这枚玉牌虽然贵重,可是拿着逃命却不方便,所以他们托人卖了。
想不到,现在居然看到。
原来,这枚飞天玉牌卖去了计家,而现在计家败了,这件东西要拍卖。
这枚飞天玉牌,原本是属于房家的东西,在不在他们手上,并不在意,可是他们在意刚才说话的人。
房家那个小女儿。
余家楼惨案之后,她就没了踪影,刚才只是一眼,可是她的样子却没有太大变化。
看那个样子,似乎生活的不错。【1】
【6】
【6】
【小】
【说】
兄弟两个交换一个眼神,立刻想办法打听刚才那个女人的情况。
港城不大,他们又是在地头上,很快打听到,那女人名叫房新兰,三十四岁,京城红新影业总经理,港姐竞选大赛的嘉宾,据说这次来除去参加港姐竞选大赛,还要物色几个演员。
姓房,三十四岁?
姓氏一样,可是年龄却小了两岁。
两个人疑惑。
可是,她又说那枚飞天玉牌是她房家的东西,那么,这个房新兰,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却也是房家的女儿?
房家怎么还另外有一个女儿?
两个人疑惑。
再隔一天,一个到他们店里的客人,偶尔也看到那本册子,和同伴闲聊:“这枚飞天玉牌,可是不得了的东西,说是当年西行的太后手里流出来的东西,只是不知道真假。”
“这个计家我听说过,他们家出来的东西,总不会是假的吧?”同伴答。
前一个人摇头:“你不知道,我听说京城前朝贵族这些东西水深的很,做出来的东西,比真的还真,像我们这外地口音的人去了,坑你没商量,花大价钱没准就买个赝品。”
“啧啧,也幸好我们不走这路货。”同伴连连摇头。
前一个人又说:“可不是,那天布鲁斯.伯克先生还说想要这把壶,出这个数,我也只能听听。”说着,伸五个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