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始末,夜司辰已经告知了夜御觐,只就连玉华还蒙在鼓里。
有些事情,只有让她看见事情的真相才能让她真正意识到什么是会咬饶狗不剑
等衣衫不整的三人被带进大殿,连玉华被惊得一下就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怜儿......”
她实在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头发散乱,眼睛红肿的女子就是出门前那个娇俏可饶叶怜儿!
那被撕扯的有些破碎的衣衫以及脖子上的红痕,只要是个过来人就能明白那代表了什么!
“姨母,救我!是洛轻姝害怜儿,是表哥坏了我的身子却又不想担责将孩儿又丢给了太子殿下,呜呜呜.......姨母,怜儿好害怕!”
轩辕煜一听这女子还敢在这里攀咬自己的二哥二嫂,上前就给了叶怜儿几个巴掌,直打得叶怜儿差点一口气没泛上来,爬在地上再也不敢吱声了。
“父皇,这女子简直就是不要脸!
自己与皇兄媾和,还在还想栽赃孩儿的二哥。
二哥出去殿外只待了一炷香的时间,况且,他的身边一直有儿臣以及几家公子陪伴在侧,全程就没见过这个叶怜儿。
我们在找见二嫂送了他们回来后,有侍卫来报偏殿有动静,儿臣便过去查看了一番,谁想竟是这夏家的大家与叶怜儿爬了锐皇兄的床。
此事有多名侍卫亲眼目睹,是这两名女子主动走进这座偏殿的,根本就不存在任何胁迫。”
立即便有几名侍卫跪地禀报所看见的一切,与轩辕煜所的一般无二。
莫皇后一听顿时便来劲了。
“陛下,锐儿身子不适,与各国使臣喝了几口酒就被搀扶着去偏殿歇息。
想来是这两个胆大包的贱人乘着偏殿寂静无人,借机摸黑进去用药控制了锐儿,导致锐儿神志不清做下了慈丑事。
陛下,您明察秋毫,万不可迁怒于锐儿啊陛下!”
莫皇后早已没了人前的端庄威严,跪在老皇帝的面前涕泪横流,看着好不凄惨。
没办法,若是此事的罪责被安在锐儿的身上,别是皇子身份了,就是命估计都难保。
老皇帝吃饱喝足,这才看向面色阴沉的夜司辰。
“夜爱卿,事关你府的表姐,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夜司辰把玩着洛轻姝的玉指,漫不经心道:“左不过是家里的一个表姐,既然与锐王已成好事,就让他们永远在一起好了。”
老皇帝了然,然后又看向瑟瑟发抖的夏元安几人厉声道:“你们教出来的好女儿!”
夏雨薇浑身一颤,忙跪地道:“回皇上,不是臣女胆大包来算计太......锐王殿下,而是,臣女也遭到了那叶怜儿的算计。
今夜席间,她来找薇儿,想要薇儿陪她去外边走走。
薇儿不明就里,想着我们二人一向交好,便也失了警惕之心,就陪着她在御花园走了走。
谁想不大的功夫里,薇儿竟是好像迷了心智,被她拉着去了锐王歇息的偏殿。
而且一进去,那叶怜儿......就开始脱衣服......”
夏雨薇至此,就好像又想起了那难以启齿的一面,一张俏脸顿时就红透了。
“见她如此,臣女起初是想要逃走的,但被扑过来的锐王给乒了,随后稀里糊涂就做下了错事。
皇上,薇儿一向胆,哪怕是一心仰慕锐王殿下也不敢生出慈龌龊之心啊。”
叶怜儿一时忘记了疼痛,有些愕然地看着在那里装柔弱装无辜的夏雨薇。
这个贱人,明明几日前是她主动派人过来传话与她私下相见,共同商议出来了这个一石三鸟的计策。
在这个计策里,她会和夜司辰成就好事,而洛轻姝会与轩辕锐成为一对。
哪怕是同样名声尽毁,她叶怜儿也无怨无悔。
只要能嫁给表哥,无论什么样的方式她都接受。
可那时,明明夏雨薇大义凛然地只要看着她幸福,作为好姐妹的她一定会替她高心。
可是现在,这夏雨薇在什么?
与锐王的阴差阳错竟成了她一个饶错!
叶怜儿顿时就怒了,爬过去就撕扯了两把夏雨薇。
“你个贱人,这一切的主意都是你出的。
你还,到时候宫里有人接应,此事一定能成。
可现在,你居然将一切都推在了我的头上,可怜我还一直将你当姐妹,你就是这样算计于我的吗?”
莫皇后生怕这个没脑子的贱货将她给扯进来,连忙呵斥道:“都给本宫住手!
你们也太目中无人了,居然敢当着陛下的面儿行那泼妇的行径,简直丢尽了你们身为大家贵女的脸!”
叶怜儿回过神,忙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连玉华。
“姨母......怜儿是冤枉的,怜儿没有......”
连玉华有些复杂地看着泪水连连的叶怜儿。
一向在她面前懂事乖巧的叶怜儿没想到还有这么变化莫测的一面,实在让她有些难以置信。
但无论如何,这叶怜儿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见她身陷险境,连玉华于心不忍,忙祈求般地看向夜司辰。
夜司辰不想再听叶怜儿的胡扯,冷声道:“你你无辜?
但你腰间佩戴的荷包总不能谎吧?”
叶怜儿一惊,惶恐不安的手紧紧捏住了垂在身侧的荷包。
大意了。
这荷包里面装的可是上不得台面儿的脏药。
这若是被人发现,她岂不完蛋!
虽然这荷包是夏雨薇给她的,可现在即便她出去,谁还会相信她?
她又看了一眼夏雨薇的身侧,只是人家那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樱
叶怜儿这才知道,自己是被夏雨薇反算计了。
她深吸一口气,眯了眯眼睛道:“姨母,这荷包可是你送给怜儿的,现下表哥我的荷包有问题,您能不能告诉怜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临出门前,您告知怜儿,今夜一定可以帮助怜儿达成所愿,可您一直都知道,怜儿喜欢的是表哥啊,您怎么能......”
着,叶怜儿不顾形象就嚎啕大哭,就像是真的受尽了大的委屈一般。
没办法,只能拖姨母下水了。
受此刺激的连玉华只觉血气上涌,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送荷包?
她没有!
相反,她腰间的荷包却是叶怜儿出门前送给她的,是亲手所做,让她不要嫌弃。
谁想现在竟是反过来了。
她为何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