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居然给陈同道歉,张经理一怔。
而中年人则继续道:“还愣着干什么,既然这李家的李博得罪了陈同先生,还不立即去给我把李博轰出来,今后再也不给李博到我的薛香楼吃饭。”
这下子,张经理也不傻,顿时全明白过来了,陈同,是比李博跟李家还牛逼的存在啊。
他赶紧满脸大汗潺潺的向着陈同道歉:“陈同先生,真是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等有眼无珠,请您原谅我等。”
说着,他赶紧就带人冲入了薛香楼,然后冲入李博与赵曼的包厢:“来人,把这对男女给我轰出去。”
李博跟赵曼都懵了,他们还在等着张经理教训完陈同之后,拍照来给他们呢。
可现在,张经理却忽然冲进来要把他们轰出去。
要知道,来这里吃饭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他们这要是被轰出去了,他们今后还要不要脸。
只是,张经理根本不由分说,叫人直接把他们拖着到门口扔了出去,连给他们开口询问的机会都没有。
因此,直到被扔出薛香楼,并且还严令他们今后不得进入薛香楼了,他们都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在他们眼中,陈同只不过是个一穷二白的瘪三,他们根本不会把这件事想到跟陈同有关,也不会想到陈同身上。
而此刻,薛香楼的老板办公室。
薛香楼的老板,也就是中年人,则一脸歉意的望着陈同:“陈同先生,实在抱歉,没想到让您在我的薛香楼,发生这种事!”
“薛董您客气!”陈同淡然,因为这中年人,就是薛家天辉集团的薛长东,原来薛香楼,是薛家跟薛长东的产业。
也难怪会叫薛香楼。
不过,想到凌建延与凌清舒他们还在等着,陈同赶紧与薛长东告辞而去。
“你回来了!”见到陈同返回,凌清舒好似松了一口气。
“放心吧,我说了,我会没事!”陈同一笑,因为,他能看出凌清舒是在担心他。
“哼,你到现在还说大话!”杜月梅却冷哼起来:“你知道不知道刚才要不是清舒联系了苏家的大少苏阳,是苏家的大少苏阳帮了你,你现在能回来吗?”
陈同一怔,他更加没想到,凌清舒外冷内热,竟然还帮他联系了人。
“怎么,现在知道你跟苏大少的差距了?”见到陈同怔神,杜月梅又继续道:“告诉你,苏大少跟清舒才是良配,苏大少也一直在追求清舒,你识趣,你这只癞蛤蟆就赶紧跟清舒离婚。”
“说什么,女儿刚结婚,你就盼着女儿离,你吃饭,赶紧给我吃饭!”凌建延瞪眼,道:“在我心中,小同才是清舒的良配,这种话你以后休要再说。”
“哼!”杜月梅恶狠狠跟不待见的瞪了陈同一眼。
好不容易吃饭结束,看着凌建延跟凌清舒还有杜月梅离去。
一直在等着陈同的薛长东走了过来:“同陈先生,您现在能跟我去救我父亲了吗?”
“可以,薛董您带路!”陈同微笑点头,然后与薛长东一起上了薛长东的豪车劳斯莱斯。
来到一处写着‘云府’的老宅,陈同不由诧异,而薛长东见陈同诧异。
则解释说他想让陈同救的父亲,并非他的亲生父亲,而是他妻子的父亲,也就是他的老丈人。
“长东,你来了,这位是?你带他来这里干什么?”见到薛长东带着陈同而来,薛长东的舅哥云才良道。
“良哥,这是陈同先生,你别看他年轻,但他却是个隐士高人,我是带他来救治爸的!”薛长东道。
“什么?”云才良大喝:“带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医治爸,长东,你不是拿爸的生命开玩笑吗,要是治出个好歹,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良哥,我说了!”薛长东道:“陈同先生虽然年轻,但他是个世外神医。”
“哼,我管他什么神医,反正我不信,我也不会让他医治爸的!”云才良斩钉截铁:“我已经联系了京都有着我们炎国第一医道圣手的齐老,齐老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到。”
“到时有齐老来医治爸,爸的症状肯定能痊愈,你现在让这小子立即走,要不然。”
“就休怪我直接叫人把他轰出去!”
“你确定要轰我?你所说的这个什么我们炎国的第一医道身手齐老,他的医术都还不如我,如果你把我轰了,到时齐老救不好你父亲云老,那你到时可别来求我?”陈同玩味。
这个齐老,曾经找来到监狱,想要跟老冯头比试医术,结果却连他这个老冯头的传人都比不过,都被他甩了几条街。
而那时,他都还没有得到老冯头的真传,更别说,他现在已经尽得老冯头的真传,那齐老的医道在他面前将会更加不如。
只是,这些云才良又怎么可能会信,冷声道:“放心,我绝不会来求你。”
“好吧,记住你说的,薛董,不是我不愿意救,而是你也见到了,告辞!”说完,陈同也径直离去。
然后没一会,一名满头银发跟胡子花白的老头,也从京都赶来了,他就是齐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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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可是,给昏迷的云老诊断完毕之后,齐老却深深的皱起了眉。
这让云才良见了,立即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道:“怎么,连齐老您这个我们炎国的第一医道圣手,也不能救治好晚辈的父亲吗?”
“不能,云老的病,已非药石能救,请恕老夫也无能为力了!”齐老摇头,道:“抱歉,让你们失望了,但老夫能力有限,云先生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什么,另请高明?齐老您不是我们炎国医道上的第一人了吗,我这还去哪里另请高明,又哪里还有比齐老您更高明的?”云才良道。
“云先生,俗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夫这个什么医道第一人做不得真,天底下比老夫高明的世外高人多的是,只是这些人不喜名利,因此都隐隐于市罢了。”齐老道:“别的不说,就只是你们宁城监狱。”
“就隐藏有一个名叫陈同的年轻人,虽然教他一身本事的高人据传已经离世,可你们只需要找到他,那他想必就能治好云老!”
“什么,陈同?”云才良张大了嘴:“他……他真的能救好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