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可以决定这一场是庄赢,还是闲赢,会根据情况进行一定调整。赌客则是全靠猜。这就决定了赌场在出牌设计时需要花费一定心思。如果都是赌场赢,那就没有人再来玩了。毕竟每个人到赌场的目的都是赢钱,没有赢的希望,人家就不会来。【1】
【6】
【6】
【小】
【说】
如果一直输,赌客是高兴了,赌场却是受不了。毕竟开赌场是为了赚钱,不是搞慈善。所以赌场会设定一定套路,既要让利,同时该向赌客让利时就要让一些。
何时让庄赢,何时闲赢,这就非常有讲究。背后有着专门的精算师在计算概率。具体到不同的赌台,根据赌台的具体情况又有所不同。五号台也有着自己的出牌设计。这个设计是赌场预先制定好的。赌场的人知道是怎么回事。而面前的这个小子却也能看穿。
为了保证事先的安排不外泄。这两天五号台的出牌的设计都是由张达自己来做。可是每一次都逃不出韩光明的眼睛,他总是能够预测到牌局的结局。
包括这次海叔出马,出牌的顺序也是由张达设计的。所以,张达知道,这个年轻人每次出牌的结果都是预先设计的相反。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准的事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是对方看穿了自己提前的设计。
韩光明一直输,周围不明情况的人好心劝他缓缓,等转运以后再押。可是韩光明摇了摇头,一直押注,直到把手里的牌全部输光为止。然后向海叔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海盛。
海叔回来保安部,交代了一下,告诉胡大这次的钱不要收。随后也离开海盛,胡大急忙跟着一起走了出来。结果发现那个年轻人已经站在大门口等着。
“是刘师哥吗?”韩光明问道。
“你是?”
“兄弟七人,我是老小。”
“原来是小师弟。”海叔说道。
海叔的话,让胡大吓了一跳。海叔在澳平也算是一个风云人物了。可是他的这身本事是跟谁学的,却没有人知道。就算是自己,也不知道。海叔似乎对自己的师承一直讳莫如深。今天突然叫对面这个年轻人小师弟。要是论下来,这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人,还是自己的小师叔。
“这里说话不方便,到我那里再谈。”海叔说。
只见海叔一招手,一辆商务车停在三人面前。
三人上车,汽车疾驰而去。
海叔的房子在澳平的西区。这里算不上高档住宅区,但相对来说建筑物间隔比较大。在这里拥有一套独门独院的房子,在人口拥挤的澳平来说,也是难得的。
“胡大,你在客厅等着。”海叔交代一声,就领着韩光明进了书房。
“快坐,小师弟。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海叔非常关心师父的情况。
“师父已经不在了。五年前,就已经不在了。他走得很安详。”韩光明说道。
“唉。自从离开师门,师父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天下之大,我也找不到师父。想不到,四十年前一别,竟然是永别呀。”海叔叹了口气。
“师父其实一直很挂念你们。他对你们的情况都有所了解。只是按照师门的规矩,不到危急时刻,同门之间是不能联系的。”韩光明说道。
“这个规矩我懂。我只想见师父最后一面。”海叔擦了擦眼睛。
“师兄,我这次来是因为有一件事情需要求你帮忙。”
“我就知道。我看到你的手上的戒指,那是咱们的独家信物。”海叔笑了笑。
澳平的赌场有自己的本事,不过千门也有应对之策。自己的小师弟一定是找不到自己才出此下策。不过,这何尝不是给自己去露上一手。
“小师弟,该说不说,你的本事真是得到了师父的真传呀。我愣是看不出,你是通过什么千术看牌。”
“我没有出千。出千的是赌场。赌场使用的发牌器里面有着机关。只要赌场愿意,想发庄赢庄就赢,想发闲赢闲就赢。”
“可是赌场千算万算算不到,我来之前对发牌器的结构进行了研究。我只要观察一下发牌器如何发牌,就知道了发牌器控制发牌的原理。也就知道了下一次正常应该发什么牌。”韩光明说道。
“那你就不怕,荷官等你下注后再进行调整。你押庄,他开闲,你押闲,他开庄?”
“这种事情不是不可能。不过一般庄家不会给荷官这么大的权力的。再者,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我就会收手。”
“要是赌场不让你收手呢?”
“会的。我做事还是有分寸的。为了这些钱,赌场不会毁坏自己的声誉,强留我。”
“当然如果他们硬是强留我,我就要求换发牌器。换一个没有问题的发牌器。真要是换了发牌器,大家公平赌一次,相信单凭技术我也不会输。”韩光明笑了笑。
“看来你还真是有准备呀。”海叔也笑了。
自己总是在关注韩光明是如何出千,反倒忘记了赌场其实才是最大的老千。韩光明不过是利用了赌场出千的漏洞而已。这么做一是可以不着痕迹,因为根本就没有主动的出千行为。二是赌场也不敢过于强硬,真要是较起真来,人家指出你发牌器的问题,你就不用干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几乎所有的赌客都知道,赌场在赌局中会动手脚。可是他们还是会来赌。但你动手脚的事情摆明了,那就没有人会再来了。
“师兄,这次来找你,是因为有一事相求。”
“你说吧。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有事而来。咱们门里的规矩是无事不相往来。你来了,有事尽管说。你师兄在澳平这个地界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我这次要对付的是坤亚。”
“坤亚!”海叔的眉毛跳了一跳。这个小师弟可真不简单呀,还敢对付坤亚。
“对不起,小师弟。不是师兄不仗义。只是这坤亚,你也知道他是千亿富翁。在东南亚地区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就是在澳平,几个大的势力背后也有他的影子。这种人可不是我们能招惹的。师兄也是劝你,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