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恋北部军区正在召开军事会议。
北部军区怀念乔恩坐在会议室,看着一众下属郑重地发表讲话。
“各位,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卫国家,防备外来入侵。可是我们北部军区的使命却并不是这样。在我们国家的北部存在大量的地方割据势力。这些势力的存在,破坏了国家的统一。而我们北部军区的主要敌人,就是这些割据势力。”
“割据势力的形成有着深刻的历史原因。不过,我们不是历史学家。对于我们来说,探求割据势力产生的原因并不重要。我们所要做的事,解除割据,实现国家的统一。”
“我来北部军区已经有十年了。这十的时间里,我一直没有对割据势力采取军事行动。我不是忘记了北部军区的使命,我是在等待机会。现在机会来了。根据我方情报人员的消息,念北地区的头目昆塔现在已经失联。整个念北正处于极其不稳定的状态下。”
“各位请看。”乔恩站起身来指向身后悬挂的巨型地图。
“念北地区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如果我们能够收复念北地区,就可以将割据势力控制区一分为二。然后,我们就可以各个击破。”
“我命令。”乔恩语气突然加重。
所有参会人员全部起立,听候命令。
“所有人员回到部队立即做好作战准备。军营即时进封锁,任何人不得对外联系。48小时后,全军向念北出发。”
“是!”
坤坦这一夜睡得还算是踏实。在争夺家业的斗争中,他已经落后于坤求。不过,坤坦也知道单凭自己,是根本不可能斗过坤求的。两方面的实力相差得太悬殊了。
不过,只要坤亚支持自己,那么自己就还没有输。坤亚是一个权力欲极强的人。他从来不愿意与他人分享手中的权力,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坤亚只要站在自己这一边,坤坦相信自己就还有机会。
早上醒来,助理通知自己,航班已经取消。现在正在订另一架航班。
“为什么一定要坐飞机。实在不行,你们就派一辆车。”坤坦经历飞机迫降的事情后,感觉坐飞机还是稳妥。于是提出了坐车的意见。很快助理就联系了一辆豪华商务车,目标是华国南市。
“白上尉,怎么样。”坤求问道。
“你们这是让我背叛翁苏将军。这事我可不能干。”
白上尉今年四十左右,他是翁苏警卫连的连长。虽然只是一个上尉,但却是翁苏最信任的人。
“据我所知,白上尉你与几路人马都有联系。翁苏这边的情报,你没有少往外卖。这些事要是翁苏知道,他会饶了你吗?”
“你们这是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应当清楚。就拿咱们的交往来说,你说翁苏会容忍吗?”
“可是翁苏先生对我不薄。再说,整个北部军营都是翁苏的人。你让我在北部军营对翁苏不利,那不是让我送死吗。”
“白上尉,你要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的事情,翁苏早晚会知道。你越早下手,你就越安全。这个时候可不是讲交情的时候。”
“我就是不谈交情,我也没有这个能力呀。不要说是北部军营,就是警卫连,那都是翁苏的亲信,我要是对翁苏不利,这些人都不能放过我。”
“你说的对。所以,我们只是让你提供便利。动手只有别人。”
“你说怎么办”
“……”
温森在南市与自己的队伍汇合。在剔除各个势力眼线后,还剩下大约五百人。
“温哥,我们接好下来怎么办。”浙江佬问。
“我们这么多人不能一起走。这是提前定好的路线。我们分五路走,不能进村,到达目的地后,会有人接应。暗号我会交待给带队的队长。”
“另外要看管住手下的人,不能泄密。”温森特别叮嘱了一下,几个队长都点头表示听到了。
“现在是上午九点,所有人员抓紧时间休息。入夜后出发。”
“是。”几位队长领命而去。
尽管时间已经过去12个小时。可是这五百人过境的时间还是要安排在晚上。因为在白天,整个边境线上到处都是眼线。这五百人不可能不被发现。
政府的财政会议开得虽然热烈,可是因为各方分歧太大,最后只能不欢而散。政府办主任汪克宣布,明天继续开会。而且会议还会邀请翁苏来主持会议。
参会各方对此也不反对。要知道,各方的争执最后还是需要一个够分量的人来拍板。昆塔在的时候,当然昆塔来做这件事。现在昆塔不在,由二号人物翁苏来协调,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罗局长,今天的会议你怎么看。”散会后,教育局长申迟与警察局长罗颂一起往回走。
“这个会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
“第一个奇怪是这7000万的追加拨款。咱们念北的财政情况就摆在那里,怎么可能有7000万的追加拨款。就是有这钱,那还不是昆塔自己留下。怎么可能拿出来让大家讨论怎么分。”
“你说的对。”申迟一拍脑袋。
“第二个奇怪的地方,就是财政大权一直都掌握在昆塔手中。这主政一方,主要就是人、财、枪。这种事情,昆塔是不会让他人染指的。这次会议全程没有提昆塔是什么意见。还主动邀请翁苏来主持大局。这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那你说这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好说。我觉得这个会就是冲着翁苏来的。翁苏在北部军营就会绝对安全。你没看到翁苏今天没有出席会议吗。这么大的利润,翁苏怎么可能放弃。他不来只有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
“翁苏不来,很可能看出来这就是一个陷阱,或者说翁苏是感觉到了危险。翁家在念北已经是五世不倒了。他们对于危险的感觉,有一种天生的敏锐。”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明天我们还来吗?”
“来,一定要来。不管这个会议是不是针对翁苏的陷阱,这都与我们无关。我们不出席,反而可能把自己陷进去。所以明天,我们正常参加会议。该吵就吵,该闹就闹,就当我们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好,我们明天就来个难得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