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响起让安德烈动作微微一滞，他掏出手机看了看，直接挂断了电话。
“罗安-格林伍德。”
安德烈拿着手机抬起头，满脸严肃的盯着罗安：
“我不管你是CIA，还是FBI，我想告诉你，我希望……”
叮铃铃——
话没说完，安德烈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
罗安眼底闪过一抹恍然，笑了笑说道：
“长官没失望就好。”
“OK。”
与CIA不同，那份名单里的FBI探员，大部分都在某些毒枭或犯罪组织身边
克莱门特先生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示意罗安不用担心，解释道：
“这起案子明显是因为CIA内部，某些人不择手段才引起的，他们本身就不占理。
“Très bien（很好）”
办公室的空气非常安静，卡姆仁死死的盯着罗安，脸色阴沉的要死。
有句话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尸体呢？”
罗安摇了摇头：
后面的事情罗安没有解释太多，蕾西也没在继续询问，简单谈论几句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走出机场坐进汽车，蕾西用力抻了個懒腰，吐槽道：
“我们走的时候是前往地球南方，最后却是从地球北方返回来的。”
众所周知，牛血很容易吸引鲨鱼，所以康拉德和伊芙琳的尸体……抱歉，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样了。”
“……”
狠狠瞪了罗安一眼，安德烈拿起手机，冷声道：
“是我，安德烈。”
“所以说地球是个球。”
克莱门特先生哈哈大笑，抬手点了点罗安，而后补充道：
“明天把那个瓦列里特工押送到我们FBI的临时关押监狱，这起案件到此为止，后续交由薇瑞妮思处理，你们专项调查组恢复休假状态，休假截止时间待定。”
右边的白人男子看起来五十几岁，把自己的满头褐发梳理成了一丝不苟大背头，看到罗安走进房间顿时面沉如水。
走进房间，罗安先朝克莱门特先生打了声招呼：
“罗安，这群人今天这是干什么？”
“长官，刚才那位卡姆仁，是怎么回事？”
罗安眨眨眼，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答案：
“他们是被敌人偷袭杀死的。”
办公室大门被关闭，罗安转身看向克莱门特先生：
“长官？”
“前CIA特工瓦列里，在那片海域投放了很多血液，经过审讯得知，那些都是牛血。
“CIA派来做做样子。”
克莱门特先生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递给罗安一份文件夹，说道：
“这次的案子很不容易，你处理的非常好，辛苦你了。”
“罗安-格林伍德，我希望这是你们最后一次通过非法手段进入法共和国，明白吗？”
办公室里，除了克莱门特先生，还有两位穿着西装的白人男子。
深呼吸一口气，安德烈朝远处的几辆汽车摆摆手，几辆汽车立即启动离开，为飞机让出跑道，安德烈转头看向罗安，沉声道：
卡姆仁刚才那是故意做出来给伱看，试图压迫你，让你说出一些他想听到的话，但很可惜，你让他失望了。”
卡姆仁沉默良久，起身朝克莱门特先生点点头便走出了办公室，刘易斯起身先笑着拍了拍罗安的肩膀，然后才离开这个房间。
罗安笑着接过文件夹，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几封信件，克莱门特先生介绍道：
“这些是我们FBI内部某些特别行动组的感谢信，名单被找回这件事，他们非常感谢罗安组长你。”
罗安笑了笑：
“我也希望。”
不过那两个CIA特工毕竟在这起案件中死亡，该有的调查程序需要走一遍。
“哈哈哈……”
飞机启动，向前疾驰片刻缓缓升上天空，几人透过窗户看了看下方跑道上，回转方向快速离开的车队，蕾西低声问道：
先被罗安打断一下，又被手机铃声打断两下，安德烈酝酿的情绪彻底接不上了，罗安脸上的笑容十分阳光：
“我觉得你应该先接一下电话，安德烈先生。”
一旦名单泄露，那些探员必定活不过明天，这些调查组也必定损失惨重，花费了几个月甚至几年时间打造的卧底网络，只会彻底崩溃。
除了感谢信，这些调查组还有其它表示。
罗安一脸淡然，他说的是实话，杀死康拉德和杀死伊芙琳的人，就二人而言确实是敌人。
罗安笑着合上文件夹，没有太过在意特产的事，而是问道：
飞机一路顺利，几个小时后成功抵达了联邦华盛顿特区。
事情到最后已经不是一起普通的案子，反而演变成了上面人的政治博弈。
那个电话里的内容，大概率也是安德烈上面的长官，强行命令他放罗安等人离开。
几人半路分开，罗安走进FBI华盛顿总部，直奔克莱门特先生的办公室。
罗安随口回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里的信息，说道：
“你们先押人回去，我去一下FBI华盛顿总部。”
“没关系，不用担心。”
“不清楚。”
“感觉好奇妙。”
其中左边的白人男子，头发半黑半白，正是之前【萨尔尔斯案】结束后，和罗安有过一面之缘的刘易斯-昆尼尔，也是莫娜父亲的朋友。
看到罗安到来，门口的秘书笑着起身朝他点点头，然后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克莱门特先生介绍道：
“这位是刘易斯，这位是卡姆仁，都来自CIA。”
“晚上好，长官。”
罗安笑了笑，把刚才的事情结合起来，他猜测刚才的拦截行为，大概率是安德烈-克里蒙特-冯自己做出的决定。
之前薇瑞妮思打电话时，背景音空洞感明显，罗安怀疑她是在卫生间里打的电话，能让她这么着急的事情，只能和政治有关。
电话里响起一道老年男性的声线，说了一大堆法语，安德烈期间一句话也没说，只在最后回一句“我知道”便挂断了电话。
罗安朝刘易斯-昆尼尔点了点头，刘易斯-昆尼尔笑着点点头以示回应，卡姆仁则没有废话，直接问道：
“格林伍德组长，康拉德和伊芙琳的死因是怎么回事？”
安德烈冷哼一声，罗安笑着朝安德烈身后的一众特工摆摆手，然后带领温斯洛、切妮尔和莫娜一起登上了飞机。
“不爽的发个脾气。”
单纯给钱不合适，所以他们为罗安的专项调查组送去了很多特产，这些调查组绝大部分都在边境或国外，所以各种特产千奇百怪，以联邦快递的速度，预计会在三个月内陆陆续续送达。
罗安对此并没感到意外，这起案件牵扯甚广，联邦、英帝国、法共和国、还有德共和国的几个情报部门都加入其中。
“好的，长官。”
罗安刚要转身离开，克莱门特先生突然问道：
“对了，我记得你的老家在波士顿？”
(本章完)